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时机,赶紧吩咐人将收集的粮食统计一下,看看究竟有多少,方便下一步的行动。
“夫人觉得我现在有必要上京吗?”杨寒叶这一次之所以这么执着的悲伤,实际上是代替父亲去庆祝皇上三十五岁大寿的,虽然现在朝廷示弱,但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是不想要站在朝廷的对立面的接到皇上,苏醒的那一刻他们就决定拍人背上将面子做得足足的,可现在这个情况他有些进退两难。
“有必要,虽然皇上看似身体不怎么样,而朝廷的军队在于平王的军队斗争中也失败了,但要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果朝廷能够合理安排人手,支撑个一两年是没问题的,看朝廷乱糟糟的,皇上仿佛不想管这些事情,那是因为根本就没有威胁到他的安全,当他的生命遭受到威胁的时候,他绝对会从丹药之中提醒过来,赶紧支撑朝政,当初他能够从那么多皇子中脱颖而出,自然有他的聪慧之处,只要他能够出山,局势就会改变。”
吴彩薇之所以会说的那么肯定,是因为前世皇上就如他所说的那般又开始了励精图治,将朝政打理得井井有条,只可惜朝廷早就出现了蛀虫,即使皇上即使改变也不能挽救不过平王也没有落的好,是第一个举起反旗的人,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非同一般,所以只要有能力,皇上首先打击的就是他,毕竟枪打出头鸟吗?那个时候平王早就后悔了,可惜已经晚了。
平王死后,他的兄弟虽然暂时归皇上管,但有些军事实力已经被众人给瓜分了,而吴彩薇就是这个时候与自己的家人千里迢迢地来到了西北。
他们来到西北的原因非常紧张,这一路上的讨论没有人愿意收留他们,而据说只要到了西北就有饭吃,有户籍能够安家,乐乎众人,兴奋不已,成群结对的往西北而去,虽然大家心中有了目标,但这一路上的环境异常艰难,看着两边一望无际的沙漠,有些人的心都凉了,甚至有些人支撑不住,直接倒了下去,再就没有站起来。等他们到达西北的时候,队伍中的人数已经少了一大半,幸亏这一路上几个人配合的天意如风,将不怀好意打量他们的人都暗杀了,有时候为了抢一口吃的,还被人给撞伤,哪里像这一世一样,因为有五彩位的保驾护航,所有人都过得轻轻松松,甚至还弄来了几匹马代步,
他们好不容易一家人到达了西北,虽然情况差了一些,但果然如传言的那般,只要到官服去登记一下就能被分到下面的村子里,村民们帮忙搭建简陋的房屋,村长为他们提供荒地和种子,虽然暂时日子有些艰苦,但让他们感觉到特别的安心。
我不是再次遇到张大山以及他的两个儿子吴彩薇,相信原主应该能与儿子在那个小山村里平静安详的度日子,可惜世上没有如果,他们就是大大咧咧地出现了。
原本嗯吴彩薇是不想搭理他,就当做两人不认识的,毕竟当初逃难的时候,他将家里的银子以及粮食都带走了就是不想让他们再活在这个世界上,既然对方不能,就别怪自己无义,其实有的时候并不是你不想搭理别人,别人就不来麻烦你的。
实际上他们在逃难的路上就后悔了以前家里的所有家务活都是原主的,连两家的孩子都是他帮忙带大的,而和珅的在家里的时候什么活都干,让他们轻松了不少,可一逃难就发现了问题,每次队伍停下,大儿媳妇和二儿媳就像斗鸡眼一样,互看不顺眼。
群里不让两人干活,两人还团结一致对外打击夏荷和继母,没想到现在除了他们没人干事,两人就分道扬镳开始推诿,生怕自己做的事多。
大而行教儿媳帮忙的时候对方不愿意,而二儿媳,早大儿媳帮忙的时候,对方同样不满意,于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起来,同样的事情早就发生过无数次,张大山听着耳边的争吵声,有些不耐烦,以前,还觉得两人挺好的,现在看他们颇有一种泼妇的感觉,不就是做一些事情吗?没见其他的儿媳有任何怨言,只有自家这边,永远不太平静,感觉异常丢人。
所以两个儿子赶紧上前解决,两人对视了一眼不情,不愿的上前哄着自家的媳妇,让他们赶紧将事情做完,大家好上路,让人见自家的夫君,不仅不帮着自己,还不得体谅自己,有些委屈,我开始于他们回忆回忆自己嫁到张家吃了多少苦,周围逃难的民众,听着那边干打雷不下雨的样子,不自觉的撇了撇嘴,就这些活,他们也好意思拿出来博同情?让他们说两人简直掉进俯卧了瓶子里,连做饭洗衣服都不用,而院子以及未做的活都有别人做,只不过偶尔带带孩子,或者上山挖挖竹笋采摘菌菇,就需要这么大肆宣扬吗?那自己家里的活,不仅要干田地的事儿也没少做的,岂不是要当着众人的面大哭一场?
两个大男人没办法,只能与自己的妻子一同数落对方,等心中的那口气出了,你才能和医生接着做下去,就这样一路上磕磕绊绊的往前走,并不是没有遇到打劫的,只不过张大山的两个儿子五大而三出的,长得又高又胖,一般人还真不是他们的对手。
等他们好不容易到达金城才知道原来京城也沦陷了,此时的他们悲观不已,听人说西北房有活路,他们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往西北而去,没想到等他们到达小村庄的时候,竟然碰到了几个意想不到的人,那个女人和孩子怎么可能先他们一步到达这里?因为他们来的早,房子的位置比较好,荒地也比较近,这让他们红了眼,怎么他们能够住上房子,儿子家只能在村子的边上盖两间屋子,而皇帝呢,几乎是在山的半山腰爬上去都觉得气一喘吁吁,让他们的心理异常不平静,于是没过多久村里的人都知道远,来那位夫人的父亲并没有去世,只不过以前和另外的两个儿子在往西北来的路上与他们失散了。
沿途可听着做人的一人生虽然对他不抱什么期望,但轻易舍弃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办到的,内心深处依旧有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