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秘籍,五当召庙的武功秘籍,追魂剑法你一定都会了?传说谁能得到这追魂剑法,便可以夺得这天下第一的名号。我也不为难你,你只要把这追魂剑法的剑谱给我默写下来,我便放你回去,不然的话,就别怪我的出手狠毒了。”
这女子开口了,但是却是异常清冷,比之凌莫辰的冷淡,更胜一筹。袁鸣沙开口道:“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是五当召庙的弟子?又从哪里得知我们的追魂剑法是天下第一了?你听什么人胡说的?怎么夺得追魂剑法就是天下第一?”
袁鸣沙被那女子的天下第一绕得头昏脑胀,只得愣愣的开口问道!那女子冷冷的道:“这个你就不必知道了,量你这初出茅庐的小子自然不知我百花宫的名头,我乃百花宫宫主柳飞飞的婢女,你也不必知道我的名字,你只要写出追魂剑法的剑谱,我自然会让你过去的。”
从袁鸣沙出道以后,这崆峒派、天龙帮以及魔教的邪云教,几乎都和他交过手。只有百花宫这个名字,鸣沙好像只是听说过,他微一皱眉,开口说道:“百花宫,这个名字还真是陌生的紧,追魂剑一百零八势我都练过了,凭什么要给你呢,我不会把我们召庙的东西随便交给你这个外人的。我也不管你是什么公主还是王爷的,总之我说不写就是不写,除非你有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那女子态度强硬,更激起袁鸣沙的斗志。听到袁鸣沙没有将百花宫放在眼里,那女子只是冷冷的说道:“找死。敬酒不吃吃罚酒,看剑。”
话音还没落,那女子手里的宝剑便直直的向鸣沙的心脏刺来。鸣沙眼疾手快,赶紧一个闪身,躲过了这一剑,鸣沙转身站稳,从后背抽出宝剑,把迎面飞来的利剑一个电光给挡了开来。两人就这样上下飞舞,电光石火的打斗在了一起。袁鸣沙果然是得到了上层的功夫,打斗了一刻钟,那百花宫的婢女渐渐没有多少力气,她自知自己不是对手,手里一个虚招,身轻如燕的跳出了险境,在远处高声笑道:“知道抓住你也没什么用,我们只是先试一下,我们宫主已经在前往五当召庙的路上,我们百花宫,势要得到追魂剑法的,练成这天下第一的,而且不止是我们,据我所知,邪云教,天龙帮以及崆峒派都会去争夺这追魂剑谱的,只怕你还不知道吧?说完,哈哈哈的大笑三声!”
那笑声渐渐的消失在远处!听得不但百花宫,还有那些邪魔外道都要去找师父的麻烦,袁鸣沙果真着急起来。他想要赶回去帮师父的忙,但是又想起了李力说的那些话,想着娜娜还在老家痴痴的等着自己。不由得好一阵为难。他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忽然想到师父那里除了自己,还有大师父和好多人都是可以帮忙的,他师父自己武功也很高强,那边暂时还是不用担心的。这样吧,自己还是先赶回村子,解决了阿茹娜他们的问题,在回师父那里去帮忙,这才是正事吧?想到这里,他不在耽误时间,策马扬鞭飞快的向苏木脑包村赶去。袁鸣沙却不知道,他虽然打退了百花宫的婢女,但是他身后还是跟着两个他比较熟悉的人,而那两人便是叶斯仁和史利炎。原来,这二人想着要摸清楚袁鸣沙的真实身份,只能跟着他身后,在他的老家打听清楚他和袁忠实究竟是什么关系,这样也好商量对策了。侯睿智同意了二人的意见,瞒着侯瑶琴,这才悄悄的跟在了袁鸣沙的身后,一起前往了鸣沙的老家,苏木脑包村!踏着一路的风尘,袁鸣沙的心里又是焦急又是开心。一方面他不知道这么些年都没和大家联系,只怕苏文那些年幼的玩伴都已经忘了自己了吧?还有娜娜,真的像李力姑父说的那样,每天每日的等着自己么?越想这些,他心里越是焦虑万分,只恨不得插双翅膀,马上就飞到了大家的身边。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雁门关离苏木脑包村还是有一段路程,他袁鸣沙就是不眠不休的骑着良驹连夜赶路,也得走个六七天的,更何况一路上状况不断,他就更不能顺利的赶回老家了。这一路上并不太平,时有强盗和一些官兵看见袁鸣沙的那个大包袱不停的流口水。土匪袁鸣沙倒是比较好对付,只要一剑就解决,也免去了许多后患,可是那些明朝的官兵,却比土匪还要难对付,这不,这天鸣沙好不容易看见一弯清泉,便赶紧勒住马鞍,跳下马来,拿起他的水袋,跑到清泉旁边,让渴了几天的马儿喝足了水,他自己先装了两大袋子的泉水,看看四处无人,他又把身上的衣服脱得只留下了个大裤头,跳下水去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只觉得身上都轻松下来,待洗干净了,他这才恋恋不舍的从水里面钻出来。袁鸣沙刚把衣服穿好,正要拿起自己的包袱骑马前去,哪知远远的十来个官兵看到了鸣沙手里沉甸甸的包袱,那些官兵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但见他们一边往鸣沙这里催马快跑,一边嘴里冲着鸣沙大声叫道:“喂,眼前偷抢了李员外家里银子的强人,不要想逃,我们是从京城出来奉命追捕你这个江洋大盗的官兵。你不要想逃!”
说完快步来到了袁鸣沙面前。袁鸣沙看看四周,发现没有一个人,他不解的看着眼前气势汹汹的官兵,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傻呆呆的道:“你们说的江洋大盗是谁啊?不会是我吧?”
带头的一个小官兵如凶神恶煞的手拿着宝剑,对着袁鸣沙恶狠狠的说道:“你看看这荒山野岭的,除了你还有别人吗?对啦,咱们说的就是你了,看你贼眉鼠眼的,包袱又那么重,肯定是偷了李员外的银子偷跑出这里的,你要是识相的,就乖乖的把包袱放下,束手就擒,咱们或许还可以给你一条生路。如果你不肯就范,那咱们就执行公务,把你就地正法,是死是活,你自己看着办吧!”
袁鸣沙愣愣的道:“这位大哥,你们不会是搞错了吧?我刚从雁门关出来,哪里就有偷什么李员外的财宝了,你们真的是弄错了。”
那个官兵看着不断解释的袁鸣沙,不耐烦的道:“你不要在给我装傻充愣了,还不看剑?兄弟们,都给我上,只要抓住这贼人,咱们大伙就都有银子了。还不快上?”
众官兵一听有银子可以拿,都高声欢呼,二话不说,提剑就将袁鸣沙围住,鸣沙无奈,只得拔出自己的宝剑,和官兵斗在一起。但见这一场好斗,袁鸣沙挺剑便向这些官兵刺去,众官兵见鸣沙来势凶猛,都举剑相迎。战了几个回合,众官兵便觉得这人武功高强,自己已渐渐感到不敌。又战了片刻,袁鸣沙这才发现对面的官兵竟然招招都下狠手。他心里一阵愤怒,不在对这些官兵手下留情,剑如闪电,朝众官兵用力砍去。官兵们举剑打来,鸣沙这次用力之大,对面那个喊话的被鸣沙砍的宝剑竟然折为两断。那官兵感到自己虎口尽裂,惨叫一声。鸣沙不在留情,乘机再刺,又一剑刺来,正中那官兵的胸前,那官兵惨叫一声,死于马下。鸣沙见自己杀死了一个官兵,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手拿宝剑乱挥一通,反正杀一个也是杀,杀十个还是杀,把十几个官兵如斩瓜切菜一般。那些官兵瞬间又倒下三四个。剩下的官兵一见势头不好,都嘴里大声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强盗杀死官兵了,大家快逃命啊。”
说完不在去管鸣沙,都转身飞快逃命去了。鸣沙见那些官兵都逃走了,这才把宝剑上的鲜血在地上官兵的尸体的衣服上蹭了蹭,看看脚下的死尸,暗想自己还是赶紧逃离这是非之地吧,正要翻身上马,忽然身后一阵鼓掌声,一个声音高声说道:“好剑法,好剑法,这些官兵果然都该死啊,小兄弟,杀得好,杀得痛快!”
袁鸣沙把剑重新背到身后,顺着声音慢慢转身,他回头一看,但见一个身穿白色长袍,长得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正微笑的看着自己。只见这人腰间挂着一把碧绿的箫,十分儒雅的站在自己身后,正上下打量着自己。那男子笑着来到袁鸣沙面前,笑眯眯的说道:“小兄弟贵姓啊?我叫孙岩,是闯王身边的人,如今闯王的兵马已经打到了北京城下了,不日就能攻陷京城了,闯王正在招揽能人异士帮他一起破城,如今这世道小兄弟也了解了不少,真真是官逼民反了。在这样下去,那些老百姓不都得被这些官兵逼死么?我见小兄弟身手不凡,现在是多事之秋,内忧外患,正是为老百姓出头的时候,不如小兄弟和我一起去见闯王,咱们一起推倒大明朝,击退努尔哈赤,大干他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小兄弟,你看怎样呢?”
听着孙岩这么说,鸣沙虽然心动,但是他还是没忘记自己的事情,只得无奈得说道:“多谢孙大哥的好意,我叫袁鸣沙,虽然很希望能帮闯王的忙,但奈何我自己的事情也有很多的,不然我一定和你一起去了,不过等我忙完我的事,也许还可以去闯王那里看看的。”
孙岩笑着说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这是我们起义军联络的腰牌,我现在送你一个,你如果到了闯王那里,只要把这腰牌亮出来,然后在说是我孙岩推荐的,到时候自然有人前去接应你的。”
袁鸣沙点头答应了,接过腰牌一看,但见是块晶莹剔透翠绿色腰牌,正面刻着一条腾云驾雾的飞龙,背面刻着一朵莲花,莲花中间刻着一个成字。即有成功的涵义,又是闯王自己名字,非常抢眼!袁鸣沙看了半天,这才小心翼翼的把这块腰牌放到了衣服里面,两人又聊了半天,袁鸣沙这才依依不舍的和孙岩告辞,启程和孙岩分道扬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