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小疑惑着,往外面看去。一队人马,在一个中年人的带领下,步伐整齐的走进来。“是元先生!”
显然,来的这个中年人,身份不凡,在场的人都认识。“元先生与厉先生,一向不和,他带着这么多人来厉先生的葬礼,是要干什么?”
元培,龙国的二当家,当今大佬的表弟,原本他本该成为龙国的掌权人的。可是,厉冥枭加入,横空出世,个人能力出众,再加上厉家的底蕴权势,元培便被一路碾压!可以说,前几年,元培与厉冥枭在工作中争权,便是龙国两大家族,厉家和许家的斗争。显然,那一次,是厉家胜了!而许家,虽然有人当了大佬,但是,龙国却是牢牢地掌握在厉家手中,掌握在厉冥枭的手上!所以,这几年来,许家,便一直被厉家压在头上。元培对于厉冥枭,是非常仇视的,如果没有厉冥枭,那么,现在身居龙国高位的,便会是他!“元先生,你这是?”
外面传出动静的时候,厉圣杰便出来了,看着满院子的人,皱眉问道。厉圣杰作为厉家的长子,在外界眼里,他一直很低调,外界对他的评价,也只有四个字,温文尔雅。主要是,厉冥枭太出色了,外界对厉家的关注焦点,全部集中在厉冥枭身上!“厉总裁,今天我来,是大佬先生让我来的,厉先生作为我龙国的重要人物,他的死,是我龙国的国事,大佬先生很是关心。今天让我来,也是因为这件事,现在是谁杀害厉先生的,我们没有一点儿线索,今天我来,是想看看厉先生的尸体,希望能从中获取有用的线索。早一天知道是谁杀了厉先生,早一天破案,便能早一天给国民一个交代,给厉家一个交代。”
元培看着厉圣杰,义正言辞的说道。厉圣杰看着元培,皱眉,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才说,“我弟弟的尸体,支离破碎,手脚不完整,且被江水冲刷,那里还能留下什么线索。况且,我厉家有一个传统,人死入棺,便不能再开棺见光!所以,元先生,恐怕要让你白跑一趟了。”
元培听着厉圣杰的话,神色平静,会遭到拒绝,这是意料之中的。“厉总裁,这是大佬先生的命令,无论如何,厉先生作为我们国家曾经的重要人物,哪怕是还有一丝希望,我们都不能放弃。”
“抱歉了,厉总裁,这是大佬先生的命令!”
元培显然并不将厉圣杰放在眼里,几句客套话后,便让他带的人冲进灵堂,准备动手。一旁的客人,看着这一幕,知道,看来,龙国真的要变天了!若是厉先生还在,元培哪怕有大佬先生作为靠山,也不敢这么嚣张,如此有恃无恐!“元培,在你眼里,还有我厉家?”
见元培直接动手,厉圣杰的脸,冷了下来。“厉总裁,这是大佬的命令,我必须要完成!”
元培也在笑,也没有彻底撕破脸皮,一直在用大佬的名号。“打开!”
一声令下,站在灵堂四周的士兵,走向摆在正中央的棺材。棺材前方,乔小小看着那些人,皱眉!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打扰厉冥枭!“你们要干嘛,滚开!”
乔小小站起来,护在棺材前方,不让元培的那些人靠近厉冥枭的棺材。“拉开!”
元培看着乔小小,不悦的皱眉,厉圣杰还能让他客套放在眼里,可是乔小小,一个厉家的小辈,根本不在元培眼里。得到命令,这些人上前,准备动手。此时,乔小小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让他们打扰到厉冥枭!“滚开,你们知道这里面的是谁吗?居然敢在这里放肆!”
“拉开!”
元培很不耐的看了乔小小一眼,眼神冰冷。有两个人上前准备动手。“啊!”
一声惨叫,乔小小竟拿起一旁的长凳子,疯狂乱舞,一个人被砸到。一旁的元培,怒了,一个小丫头,居然还想坏他的事?元培亲自上前,元培哪怕是人至中年,可是,他身材魁梧,虎背熊腰,很有力量。“滚!”
元培一把夺过乔小小手中的凳子,拉着乔小小的手臂,手上狠狠用力一甩。乔小小原本就很累很虚弱了,身体根本没有多少力,被元培这一甩,狠狠地摔倒地上。很痛!乔小小忍着痛,爬起来,又挡在棺材前。他们这么做,是对厉冥枭的亵渎,是对厉冥枭的不尊重!“不要过来,我不会让你们打扰厉冥枭的!”
乔小小此时,目光无神,像是疯了一样,红着眼睛。“拉走!”
元培不看乔小小一眼,随着他的声音,两个高大的壮汉上前,将乔小小控制住。“放开我,放开我!”
乔小小疯狂挣扎,可是,她那里挣扎得了,这些壮汉,都是精英,力气很大,乔小小一个女孩,那里反抗得了。“打开。”
元培看都不看一眼乔小小,乔小小这种小角色,自然是落不了他的眼中,吩咐着人,对黑漆漆的棺材动手。厉宅,没人敢说话,安安静静。因为,元培带来的壮汉,全都装备齐全,身手了得。显然,厉宅,此时已经被元培的人控制了。别墅外,小雨还在下,黑压压的,压抑,让人透不过气来。灵堂,正中央,黑漆漆的棺材,透着压抑!“厉先生,得罚了!”
壮汉拿着专门打开棺材的特殊工具,将棺材上的铆钉,一一拨出。“不要!”
看着棺材板即将被打开,乔小小的心,不知怎么的,就很疼!眼泪,不受控制的,就从眼眶里,滚了下来。厉宅,安安静静,只有棺材板移动的沉重音。所有人的心,都在沉着,难受,压抑!“元培,你那么想知道二哥是怎么死的,你来问我,不就好了?”
安静中,突然响起一道声音,那是一道男音,是雷战的声音。众人听着声音,视线往外看去。来人,正是雷战,不过,他不是一个人。他,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一身黑衣,浑身清冷,还未靠近,那清冷的气息,强大的气场,便压得让人心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