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灵力加持的飞车,三个小时后进入了领地范围,剩下的路程得靠双腿。
云溪看着睡死过去的池星渊,只能选择把人背起来。
欠下的,总归是要还的。
“重死了!”
云溪吐槽着,健步如飞。
【这么重,你为什么还跑得这么快?】
【呵,口是心非的女人!】
【池神能有巨鳄重吗?两者相比,前者轻如羽毛。】
……
路程走到一半,忽然一声兽吼传来。
“别让他们跑了,必须全部淘汰掉!”绿邢气急败坏。
勇武呸了一声,“这群阴险的家伙,丑丑带你的伙伴过去把这里包围起来!”
“都怪我们,没注意到后面跟着破坏者……”
陌生的声音带着愧疚自责。
“不怪你们,逃亡十几天,还能喘气算好的,没精神注意身后很正常。”蓝礼安慰。
“是啊,不用自责,蛇魅,你赶紧带我们新伙伴回去休息,这里有我们就够了。”
“可是……”
“别可是了,”蛇魅拉住一个女共建者,“走吧,你们现在的状态太差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等人走后,云溪才从石头后走出来。
结合这些话,也能猜到,先回来的共建者由于精神状态不佳,没有注意偷偷跟在他们身后的破坏者,现在领地位置暴露了。
啧。
云溪脑壳痛,也确实不能怪他们,看看她背着的这个睡死过去的人,就知道这十来天,他们过得多艰难。
或早或晚,总会暴露的。
可没想到这么早。
好在还有一丝挽回的余地,得赶紧把池星渊送回去,来加入捉捕队伍。
一进入领地,正好碰上在那张望的宋天禄和点点。
一老一小在见到云溪眼睛一亮,在看到她背着的,不省人事的池星渊又担忧起来。
“妈妈,池叔叔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
云溪放下池星渊,“他没事,就是力竭,加上不眠不休好几天,撑不住了。”
“他交给我,你去吧。”
不用云溪说,宋天禄主动揽过照顾池星渊的活。
临走前云溪揉了揉点点的小脑袋,“要好好照顾池叔叔哦!”
小家伙认真点头,“嗯嗯,妈妈放心,点点最会照顾人了!”
安抚好小家伙后,云溪把凤凌剑换成星溪剑,再次出了领地。
此时天色已经黑下来了,想找到全部的破坏者谈何容易,可不容易也要做!
真让他们把消息放出去,那找来这里的破坏者将会络绎不绝,他们别想安生。
云溪捏碎手中吸收干净的灵石,放出上百道灵气搜寻陌生气息。
很快,木灵气有了回应。
三十人,有远有近,其中一个马上要离开领地范围了,云溪想也没想抬脚追了上去,不能放走他们!
顺便把其他二十九人的位置传音给弟子们。
要不是刚才一滴灵气都没有,也不至于错过绝佳抓捕他们的机会!
“小心点,他们的实力估计很强。”
再次收到传音的绿邢等人警惕起来,两三人一组,向云溪提供的位置靠拢过去。
1副队跨出领地,正想回头笑,结果在看到迎面来的人,笑容僵在脸上,在看清是云溪后,笑容又回到脸上。
这个女人,除了速度快点,实力可不如他。
单枪匹马就敢冲上来,是来送死的吗?
如果他淘汰了云溪,那么……他们队的破坏值就能省下来了。
1副队也不跑,直挺挺地站在那等云溪来,人到他面前,才轻蔑开口,“来送死来了?”
“是呀,来给你送温暖来了。”
云溪笑得眼睛弯弯,动作一点都不温暖,举着星溪砍向面前的人。
“哐……”
利器相撞,1副队手麻了,这个女人的力气……
云溪没和人废话,招招狠厉,剑法和身法运用到极致。
两人力量悬殊,只能趁他轻敌的时候拼尽全力,争取速战速决!
“你拦不住我的!”
剑被砍断的1副队扔掉剑柄,赤手空拳和云溪打起来。
拳头撞向剑身,云溪被这道力带着后退了好几步才堪堪停下。
看来,今天不来点厉害的,是留不住这个男人了。
“我又没想拦着你,我只是……”云溪运行身法,来到1副队身后,带着灵力的拳头狠狠砸向他,“要淘汰你!”
“砰……”
两拳对撞,两人同时后退,云溪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1副队闷哼了一声,喉咙一股腥甜,被他咽了下去,目光惊骇地看着云溪。
这个女人不光身法剑法好,力量更是强大!
如果再给她时间……
呵,怎么可能会给她时间?
两人像两匹恶狼,再次凶狠地打到一起。
【我靠,这不要命的打法,真是疯了!】
【没想到,7哥能和破坏者战力排行榜第6打得旗鼓相当?】
【我天,拳拳到肉,听得我好疼啊。】
……
旗鼓相当只是假象,云溪很快落入下风,这段时间不光没能好好休息,回来吃顿饭,又跑出去了,状态很差,现在能撑这么久,完全靠灵力和体内的那股气。
还好,她还有队友。
景禾肃及时赶到,接下了1副队致命的拳头。
云溪捂嘴咳了下,给景禾肃传音,“你尽量缠住他,我找机会摘掉他的手环。”
解决了一个破坏者的甜妹也加入了战斗。
“哟,云溪你这就不行了?都开始叫人了?”
和云溪打了一场,受了伤的1副队出声嘲讽。
“我又不傻,不叫人等着让你淘汰呀!”
吃了甜妹一记重拳的1副队再次惊骇,又是一个怪力女!
也不敢再分心,生怕一个不小心,真要阴沟里翻船了。
但看着靠在石头前的云溪,还是管不住嘴,“云溪啊,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们破坏者之间,队长和副队长也是有定位系统的,你猜……我们队长距离这里还有多远?”
云溪差点忍不住爆粗了。
策划组最好不要落到她手里,不然!
正开着直播睡觉的副策划突然感觉一股寒气袭来,从头冷到脚,不自觉地卷起被子,企图将寒气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