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绵绵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是双手推拒着他，这样的姿势让韩戾很紧张。
她似乎很排斥他，那么是不是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拒绝他的告白呢？
果然，乔绵绵抿了抿唇，“我不想现在恋爱......”
有了心理准备之后，韩戾甚至还能扯出一个笑容，“那我等到你愿意。”
他都这么说了，乔绵绵还能说什么呢......
“那我能追你吗？”
“嗯？”
韩戾又重复了一遍，“我可以追你吗？”
乔绵绵眨眨眼，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当然可以决定要不要和他在一起，可是追她，这是他的自由，他没必要连这个都问她的。
他忽然这么小心翼翼的对待她，还让她有些不知所措，直到韩戾愣了愣，笑了。
“不管，你不让我追我也要追。”
乔绵绵：“......”
果然韩戾还是韩戾。
她脸色绯红，整个人像是被笼罩在一团热气里，这热气还久久不散。
她低下头，声音轻轻的，“你怎么突然，这样啊。”
韩戾含笑望着她，“哪样？”
乔绵绵被他调侃的笑容弄的有些恼羞成怒，“你说呢？！”
韩戾也知道自己过了，于是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的看着她，甚至连语气都十分严肃。
和他平时的冷厉不同，那是一种郑重的态度。
“绵绵，我不希望你觉得我是临时起意或者只是玩玩而已，你......明白吗？”
乔绵绵呆了半晌，才慢慢点头。
还有些小心思被拆穿之后的窘迫。
她一开始的确怀疑过韩戾只是随便说说，甚至只是觉得她新鲜所以随便玩玩而已。
但现在不了。
她虽然和他认识时间不长，但知道他不屑于玩弄情感，甚至都不屑于撒谎骗人。
他玩世不恭的外表下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骄傲，她看得到。
“好啦，我去学习了。”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把她的头发揉成一团乱糟糟的。
“韩戾！”她拍开他的手，惹来他一阵笑声。
回神之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有些惊诧。
她现在就这么大胆了？怎么和之前那种怯生生的，面对着韩戾不敢反驳也不敢大声说话的形象相差那么大了......
乔绵绵揉了揉自己的脸，没再想了。
韩戾帮她拎着书包，问她：“还要继续学吗？”
乔绵绵重重点头，“当然了，学习不能落下。”
闹了这么一出，韩戾哪还有心思学习。
他努力想要把视线凝聚在练习册上，但总会不自觉的飘到小姑娘的脸上，然后就看她嘴巴一张一合，轻柔又耐心的给他讲题，他的心就乱的不成样子。
平心而论，她是个很好的老师，可他却不是个好学生。
“叩叩。”
乔绵绵第五次敲桌子，“你到底在看什么？”
韩戾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你。”
乔绵绵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色瞬间又变得绯红。
“不许看了，好好做题！”
韩戾摊手，“我很努力了，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没有什么奖励我实在没有上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