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会议中出来后，凝光立刻派遣原神们前往各个地区查探情况。
虽然异常能量才出现了不到十分钟，但那些信息都记录在电脑内的。
但是由于那些异常能量并是很强烈，出现时间又短，系统没办法比较正常的律者能量与那些异常能量的区别。
不过这些暂时可以先放一放，首要任务，是先要查探那些地方都发生了什么。
时间一天天过去。
璃月境内，那些异常能量之处所发生的事，也一件一件传入了凝光的耳朵里。
这些故事千奇百怪，但故事中都有一位或几位受害者。
他们或是被人骗得一无所有，或是遭遇了欺凌暴力，或是被戴了帽子，亦或是被上司压榨排挤等等。
无数件事，看似没有丝毫联系，但这些事件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代表了某种刻意的恶，某种人性的悲剧。
那些人都没有死，但精神极其不正常，疯疯癫癫，类似于精神病患者。
在他们身上也没有检查出任何律者能量，他们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不，普通的精神病，整日浑浑噩噩。
光是璃月，这样的人就有近两千个。
七国林林总总加起来，总共有九千多，接近一万个。
在他们身上，众人并没有得到任何可用的信息。
随着时间流逝，这段时间又发生了新的事。
外面那些本来没有理智的崩坏兽们，突然好像生了灵智一般，在开始有组织、有计划、有规模地攻击各个国家的军事。
这可给七国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那些崩坏兽数量众多，力量又强，一时间，扰得七国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终于，人们在那些崩坏兽身上发现了一个秘密，它们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行动，所以才如此进退有序。
直到这时，七国才正式确定，
第四次崩坏开始了！
比起第二次那种纯暴力的崩坏，第三次明显变了一种方式，而这第四次，更是诡异，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都半个月过去了，人们已经和那些崩坏兽“军队”玩起了计谋，打得如火如荼，难舍难分。
但愣是连对方的将帅长什么样子，或者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简直是笑话！
那群崩坏兽“军队”已经将七国全部拉入了战争，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
就好像是有一张无形的大手在操控这一切，它在暗处操控着棋盘，与站在明处的人类进行着交锋，这种敌暗我明之感，让人感到背脊生寒。
“难道，又要去麻烦季堂主了吗？”凝光的脑海里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
“不。”
她摇了摇头，“不可过于依赖神明，现在人类还没到绝望的地步。”
看着电脑上划过的无数信息，她微微眯起了眼，“既然你想要下棋，那我凝光，就代表人类陪你玩一玩。”
……
养生堂，茶室。
啪！
钟离执白子落于棋盘，化作尖刀，锋芒毕露。
而后，品着茶，淡淡开口，“新的律者出现了。”
季清歌依旧面带微笑，拾起一枚黑子，“我知道，但这次，我们依旧不用做什么，甚至卿儿她们都不需要动手。”
“这一次，是崩坏与这个世界的博弈，我们只用做旁观者就行，所谓旁观者清，我们可以借此机会，很直观地看清楚，这个世界是否有未来可言。”
啪！
黑子落下，拦住了白子的攻势。
闻言，钟离思考片刻，再次落子，“季兄，我原以为，最担心的就是你了，可没想到，这次最悠闲的，也是你。”
季清歌笑了笑，拾起黑子轻轻摇晃，“着急有什么用，我还能代替他们不成？先不提我们出手的后果，哪怕我真的出手了，我也不一定能比人类做得更好。”
“这次的崩坏，可不是依靠蛮力就能解决的，而是要依靠人性和脑子，比起脑子，我是自愧不如，哈哈。”
啪！
黑子落下。
“……”
钟离沉吟片刻，落下一子，“确实，那位律者与识之律者类似，不存在于现实世界，也不存在于意识空间，基本没办法从物理或是意识层面将之抹杀。”
“唯一能够杀死祂的方法，就是运用人类的智慧，将祂逼出现实，再将之毁灭。”
“嗯，所以啊，我们担忧也没用，这次只能靠人类自己来解决了。”
季清歌嘴角微扬，轻轻落下一子，“先不说那些，钟离先生，你貌似要输了。”
只见棋盘上，季清歌的棋已成合围之势，即将把钟离吞噬！
这步棋把钟离看得一怔，旋即摇头笑了起来，“我说之前你总是进退飘忽，攻守不定，原来是在诱敌深入，请君入瓮，妙极！妙极！”
“但，我也并非十死无生。”
他执棋落下，仅仅一子，愣是把将死之局盘活了，让季清歌都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看着棋盘，季清歌沉吟片刻，再下一子，要围杀就围杀到底！
然后，接下来的棋局，似乎就不受季清歌控制了。
总是莫名其妙就被钟离找到薄弱点，然后进行各种反杀，拦都拦不住！
最后……
季清歌看着棋盘，沉默了。
他抬眸看向钟离，好一会儿，才叹了一声，“不玩了不玩了，我认输，十盘棋输了九盘，给我自信都打没了，钟离先生，您今天状态意外地好啊，您别人虐去吧，恕我不奉陪了。”
说着，季清歌直接起身，直接离开了这里。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钟离的脸上染起了一抹少年气。
他将棋收好，负手信步，走进了电竞室。
既然季清歌被打怕了，那就换个人虐。
嗯，
今天，他岩之律者钟离，要把这里所有人，一个不剩，全部打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