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任,我们走了。”看妇女主任没有再解释的意思,女人们只能打了一声招呼,离开了妇女主任办公室。
妇女主任摆摆手,“好啊,那你们走了走吧,我还有事要忙。”
女人们离开了妇女主任办公室以后,妇女主任悄悄的松了一口气,“这群八卦的女人真能套话啊。
还好我把持住了,没有透露出什么具体的情况。”
“你已经很不错了,能在他们这群女人手底下能把持住。
就那群女人的嘴,很少有人能在他们嘴底下能留住话,肯定被他们突突突突都吐露出来了。”旁边儿和妇女主持人说话的女人有点儿心有余悸的说道,不知是不是以前遭遇过被那些女人炮轰的事情。
“你这么说,我心里好受多了。
这证明我刚才做的还可以。”妇女主任听了女人的话,有些沾沾自喜地说到。
旁边的女人呵呵笑了两声,没有再应话。
不过,女人心里在想着,“你虽然没把话说清楚,但是,相信他那些女人们一猜就会猜出来,那跟你和她们明说有什么区别吗?”
不过,不管女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妇女主任是不知道了。
她已经把这个事情放在脑后,继续和女人讨论起他们刚才讨论的事情。
而已经离开的女人们,一边走一边猜测着,“你们说,刚才妇女主任说的到底是什么?”
“要说土地,咱们村里除了耕地,就是那一片山地了吧?”
“小伙子,要山地干嘛?”
“山地?
你们说,那时候那个小伙子不是经常问我,我家那口子干活的那片矿区的事儿,他是不是也准备开矿啊?”
“开矿?那真是有可能。
我也记得,他是经常问你矿区的事儿,那我觉得事情八九不离十,那个小伙子,多半也是要开矿场。”
“如果,小伙子真的开矿场,我就想办法让妇女主任安排我去矿场去做饭。
看小伙子那个样子是个大方的,我觉得在他手底下干活,应该不会吃亏。”刚才让妇女主任给她找工作的人,笑着开口说到。
“我说,那会儿他一直让我家那口子先休息一阵子再找工作。
那时候,他应该就想着让我家那口子去他的矿场干活。
我也没有听懂他的意思,直接拒绝了。
他怎么不说清楚,说清楚了,说不定,我就让我家那口子休息休息,等着他的矿场开了,就去他的矿场工作。
说不定,以我和他这两天这么熟的关系,还能给我家那口子弄个小头头做一做。”女人拍着自己的脑袋懊悔地说到。
“那时候,事情八字还没一撇,那小伙子能轻易说出口?
即使他说了,你当时能相信他的话吗?”
“就是。
就你那个性格,你能让你家那口子一直在家闲着,等着小伙子的矿场开张?”
“所以,你也不能怪人家小伙子。
你不是说现在那个矿场的新老板,对工人也挺好的吗?
你们家那口子在那干的好好的,你就别操心那么多了。”
……
其他人有的为王岩解释,有的劝说着女人。
听了其他人的劝说,女人的脸色和心情也慢慢好了起来。
“对啊,现在这个矿场的新老板,确实不错。
我家那口子说,他们的伙食比以前好了很多,天天都能吃到肉了。
不像以前,冯平安天天就是两个菜,就撒了一点肉沫在菜里,根本不舍得给工人吃肉。
不给人吃好饭,还让人一直干活,我家那口子那时候天天和我抱怨。
现在就不会了,吃的好了,活一样地干,我家那口子在那边做的还挺开心的。
我也跟着开口。”女人笑着说到。
“那不是挺好的嘛,你就让你家那口子一直在那儿干着呗。”其他人劝说到。
女人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让他在那边好好干着。
合同也签了,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那咱们村里大部分男人都在新老板的矿场干活,小伙子开了矿场以后,还有人能去他的矿场干活吗?”有女人担心地问到。
“那有什么。
只要钱给到位,肯定能招到人。”
“对啊,本来我上次就想让我邻村的亲戚去新老板的矿场干活。
但是正好,他在外面的活没有干完,没能去。
等过一阵子,他的活干完了,小伙子的矿场估计也开起来了,我就让他们都去小伙子的矿场干活。
在这边,虽然也不能天天回家,起码有什么事情就能找到人,说回去就回去,肯定比在外面强。”刚才说要找工作的女人开口说到。
“你这么一说,我到想起来了,我姐家那个孩子,也正好干完活了在家待着呢。
这次就让他也去小伙子的矿场看看,能不能干下来。”
“我也问问我们家亲戚有没有人愿意干,那时候村支书的小舅子开矿场的时候,他们就嚷嚷着要来。
那时候为了解决村里的劳动力问题,都没有考虑附近村子的人。
这次咱们村里的人,都继续在新老板的矿场干活了,小伙子应该会在附近的村子里面找工人吧?”
……
众人都为自己家的亲戚打起了算盘。
“现在矿场都没有开起来,你们是不是都考虑地太早了?”那个老公在矿场新老板手下干活的女人说到。
“早什么早,不早了。
你忘了上次冯平安那会儿,也是来了一大帮人之后,就签了合同。
那不是签完合同,就开始准备动工了吗?”要找工作的女人说到。
其他人想了想,上次确实是这样,都点了点头。
“那确实应该准备起来了。”
“那我得提前通知我家亲戚一声。”
“我也得提前打电话,告诉他们一声。”八壹中文網
“我也回去打电话了。”
……
有亲戚在附近村子里面的人,都拿起手机,起身准备去打电话通知人了。
他们一边往家走一边打电话,就剩家里那口子在新老板手下干活的女人,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椅子上坐着嗑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