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茶庄的名字不妥?”
胡海山一皱眉:“屋雨茶庄,寓意避风雨之所,是温暖的避风塘,是梦想中的象牙塔,多么浪漫啊,在都市里所有疲惫的灵魂,都可以在屋雨茶庄找到慰藉,你倒是说说,有何不妥!?”
听到这话。
赵正德不禁有些自惭形秽了。
比起人家的屋雨茶庄,自己这云山茶社,的确是显得有些low。
没有寓意不说,还让人抓住了负面的把柄。
但是。
胡老帽儿都把自己的茶庄夸到这地步了。
楚枫能回怼过去吗?
“你这样理解,倒也没错。”楚枫说道:“但是在我看来,所谓屋雨,便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的谐音啊!”
“什...什么?!”胡海山浑身一震!
屋漏偏逢连夜雨!
屋顶漏了偏偏还下雨!
更简单的说。
就是祸不单行!
这可比云山雾绕的大忽悠,要狠的多了。
要是被人解读出这个意思。
那以后谁还去自己茶庄喝茶了?
这特么的不是谁去谁倒霉吗!
“哈哈哈,说的对啊!”赵正德一听就来了精神,急忙落井下石:“屋漏偏逢连夜雨,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谁去谁倒霉,哈哈哈!”
胡海山那叫一个气啊!
“赵正德,你来这班章古寨,不会就是为了跟我争口舌之利的吧?”他说道:“你应该还不知道吧,今天是古寨开放的第一天,据说寨主可是给所有人都准备了一个巨大的惊喜呢!”
“嘁~惊喜就惊喜呗,那有啥啊!”赵正德是不知道什么惊喜,但他表面上也不能露怯:“哪次开寨没有惊喜,话又说回来了,他再惊喜,也跟茶有关,那没有品茶鉴茶的本事,就算是惊喜掉你头上,你也抓不住!”
“看来你很自信嘛?”胡海山指着自己身后一位头发胡子花白的老者,傲然道:“这位是邹大师,也是我请过来的鉴茶师父,古寨出好茶,好茶需品鉴,不知你又请了哪位鉴茶大师呢?”
赵正德闻言,心里那叫一个恨呐。
这个胡老帽儿。
茶店的名字上吃了瘪,就打算在鉴茶师父上压自己一头?
做梦!
“呐,鉴茶大师,我自然也是请了的!”赵正德指着楚枫说道:“就是这位,楚枫,楚大师!”
“什么!?”
“就他?”
“开玩笑吧!”
几道质疑之声传来。
胡海山先是忍不住笑了:“赵正德,你是越混越不如之前了啊,鉴茶大师,哪个不是跟茶叶打了一辈子交道,至少大几十年的存在,你找这么一个毛头小子,他就算从出生开始喝茶,也不过才20多年,他能懂茶?他能会鉴茶?他又能有什么经验?”
“区区小儿,不足挂齿!”邹大师笑着摆摆手:“现在这些年轻人啊,眼高于顶,自以为学了点本事,就天下无敌了,殊不知一山更比一山高的道理,轻浮!太轻浮了!”
“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而已,哪里称得上是鉴茶大师?”邹大师身后,一个目光锐利的年轻人不屑道:“他这年纪,连入门都算不上,普洱茶的几个品种都未必能分清,来这里不过是长见识罢了,还鉴茶?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此人是邹大师的亲传徒弟,孙璟焕,30岁左右,正是学艺涨见识的关键时期,也跟着来古寨开开眼。
“你...你们!”赵正德面色一变。
对面这三个人,居然轮番炮轰自己!
可谓是毫不留情!
但他也知道,楚枫实在太过年轻了,没有真正体会过他本事的,很难相信他的鉴茶水平。
如果强行解释。
绝对会越描越黑啊。
这可咋办?
“你们三个加起来快两百岁了,活着这么大岁数,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楚枫面色如常,说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哈哈哈,这话当然听过,但肯定不是在说你!”
“人是不可貌相,但有些人,一看就知道几斤几两!”
“说的就是你!”
“真是大言不惭!”
.....
楚枫的话,不出预料得招致几人的讥讽和嘲笑。
“不相信的话,咱们赌一把?”楚枫笑道。
“赌可以,但我不跟你赌!”胡海山说道:“你不够格,要赌,我就跟赵老板赌!”
他看向赵正德:“赵老板,你敢不敢?”
“有...有何不敢!”赵正德没有料到会有对赌这个环节,但此时不能怂,谁怂谁孙子。
“好吧,那你想赌什么?”胡海山问道。八壹中文網
赌什么?
赵正德心说我特么哪儿知道赌什么!
是楚枫那小子要赌的。
“楚老弟,你打算赌什么啊?”赵正德小声问道。
“就赌你们说的那个惊喜吧!”楚枫看向胡海山:“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但想必是考验一类的活动,谁能拔得头筹,那就算赢!”
“小子口气挺大啊!”胡海山笑道:“这古寨的惊喜,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且不说我们这些普通的茶商茶贩,就算是那些头部的超级茶豪,也未必能拔得头筹!”
“连惊喜都不知道是什么,你这就怂了?”楚枫斜他一眼:“连想都不敢想,自然什么都得不到!”
“哈哈,好一个初生的小牛犊子!”胡海山冷笑一声:“行!你够胆,那老子也跟你莽一把,就赌这个,不过话说回来,咱们赌得够大,赌注又是什么呢?”
“你想要什么?”
“我嘛....”胡海山沉吟,赵正德跟自己是同行,但他的茶社自己是看不上的,私藏的那点老货,也不多,动一下就跟要他命似的,肯定不舍得拿来对赌,如果是这样的话,赌点什么东西好呢?
“胡老板!”就在这时,邹大师忽然走上前,笑着说道:“胡老板可是没有想好,这赌注要点什么合适?”
“啊,正是!”胡海山说道:“大师可是有什么看上之物?”
“哈哈,我怎么可能看上那家伙的东西!”邹大师笑道:“不怕你笑话,我这小徒啊,看上对面那个小姑娘了,这年轻人嘛,咱们都能理解,不如就让把那小女娃当做赌注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