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已经错了，总不能不管她吧？”
“管？让我怎么管？我能查到是谁，慕耀天就能查到，现在要死的是他儿子，你让我怎么管？”
“不是还没死吗？”
“你现在就烧香拜佛，保佑慕凌夜别死吧，否则，你们母女自己去给他儿子陪葬。”
胡玉莲吓得脸白了。
姜欣雅听到这里也懵了。
慕耀天能查出来是谁枪击的慕凌夜，那她怎么办？
腿一软，跪了一下去，“爸，我错了，帮帮我吧，求你帮帮我。”
“你自己去找慕耀天，把你自己的屎擦干净。”陈建林一脚把姜欣雅踹出老远。
他知道这屎擦不干净，但如果不擦，只会更加糟糕。
“万一他不知道，我冒然去认错，岂不是不打自招？”
“你还存着侥幸？别做梦了。”陈建林气得脸上横肉直抖。
姜欣雅脸色一白，看向母亲，这事让她怎么说？
胡玉莲向她摇摇头，示意她别再反驳你爸的话。
姜欣雅没了办法，只得从地上爬了起来，离开姜家，前往慕耀天在江城的私宅。
黑市的老大蛇头被人推进效外的地下仓库。
蛇头看见坐在太师椅上背对着他的男人，心里‘咯噔’一下。
慕凌夜中弹，他就知道会有麻烦，但看见背对着他的男人，后背散出森寒的气息，不用看到正脸，他已经被吓得腿脚都软了。
把蛇头绑过来的人叫黄军，是这里的负责人，只有对付那些不同寻常的人才会带到这里来。
黄军一脚踹在蛇头的腿弯上，蛇头身不由已地跪下来。
黄军手中把玩着一把最新式的手枪，突然手腕灵活一转，枪管抵上蛇头的脑袋。
蛇头倒抽了口冷气，“爷，我是吃这碗饭的人，我告诉了你们，以后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你吃哪行饭，怎么过日子，我不管，我只想知道，我想要知道的事情。”
“如果我嘴巴不紧，谁敢找我，行有行规，爷，你老人家，就别为难我了……”
蛇头话没说完，黄军‘叭’地一下，扳动扳机，蛇头以为自己死了，过了一会儿，头上没感觉，然看见黄军缩手回去，打开弹匣，才知道枪里没有子弹。
身上一软，直接瘫了下去。
眼前这人以前是做什么的，蛇头不清楚，但看他玩枪的手法，就知道那人的狠厉在他之上，而且那个坐在太师椅上的男人，森寒的后背让他不忍直视，既然到了这里，如果不配合他们，不可能活着回去。
如果要杀他，根本不管什么规矩。
“如果告诉你们，你们能不能保密？”蛇头快哭出来了。
黄军不答，拿出几颗子弹，一颗一颗，慢慢地往弹匣里装子弹。
蛇头盯着黄军的手，他突然感觉，等子弹装完，就是玩真的了，不会是空枪了。
弹匣‘嚓’地一声合拢，枪头快如闪电地重新抵上蛇头的脑门。
蛇头吓得脸色一变，急急说道：“是姜欣雅下的单子，黄麻子动的手，要杀的是顾小沫，不是慕少，是误伤，真是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