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卖不卖,要知道我给的价钱已经相当公道了,你可去随便问问,我是看你们的棉衣质量不错,我才出到这个价钱,有人出价比我高的话,我给你们补双倍。”白俄商人伊万诺夫沉声说道,在这个国家上,比他有实力的人不多,也就是那么几个,这批货他是不会让别人得到的。
陈三仓笑着赔罪道:“那个伊万先生,刚才那个小弟马尿喝多了,我们这批货有主了,如果伊万先生有意的话,我可以再从盛京为你发一车过来。”
“不,你再发过来就不是这个价钱了,我给你加价两成!”伊万诺夫想了一下加价道,这个贪得无厌的东方小个子,说的好好的,居然变了卦,分明是临时起意,想要加钱,这个绝对不允许。
听到伊万诺夫的声音,陈三仓一顿头大,这都叫什么事啊,这和计划安排的不一致,都出各种乱子。
想到陈志龙的嘴脸,陈三仓浑身起了冷汗,刚才自己瞎想什么呢,龙哥的大事耽误不得。
此刻妥夫斯基也走了过来,陈三仓向他保证这里有一批优质棉服出售,他就赶了过来,华夏的棉服在这里一向很受欢迎。
伊万诺夫看到妥夫斯基之后,顿时笑了起来:“你也来看那批棉服的吗?可惜你没有机会了。”
听到这里妥夫斯基的脸色变的极为难看:“伊万诺夫,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把话说明白。”
“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我刚才加价两成,人家都不愿意出手,看来是批货有问题。”伊万诺夫没有好气的说道。
商人重利,加价两成,现金交易,没有想到陈三仓直接拒绝了他,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妥夫斯基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这个陈三仓搞得什么鬼,不会是闲着没有事情耍他玩的吧,要是这样的话,这小子就不用在这里混了。
在这里,从来没有人敢玩弄妥夫斯基。
看到妥夫斯基那不善的目光,陈三仓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这可是传说中的战斗民族,一言不合,直接开撕的主。
他只是一名狗头军师,是典型的知识分子,武力值那自不用提的。
看到怒气大发的妥夫斯基,陈三仓忙展现他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不是你想象这个样子,妥夫斯基,你要知道,我不远万里而来,只是为了你,因为你的名声在我们华夏方为人知,谁不知道张天行是得到你帮助之后才崛起的。”陈三仓那不要钱的马屁一顿疯狂输出。
妥夫斯基有点不好意思,没有想到自己在华夏已经成为一个家喻户晓的人物。
上次给张天行打电话的时候一个字也没有提,对了,一定是张天行怕我骄傲,和你这样才华无双的男子在一起我怎么会骄傲呢。
只要我的妹妹不是张口闭口就是张天行,妥夫斯基就谢天谢地了。
“好吧,看在你有诚意的面子上,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妥夫斯基打算听听陈三仓怎么说。
“是这个样子的,那个伊万诺夫上来就是把这批货全部拿下,我肯定不能给他,毕竟我答应了你,这批货就是为你准备的。”陈三仓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妥夫斯基都有点感动了:“可是那个伊万诺夫说要给你加价两成,我可出不了这个价钱。”
“没有问题,钱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赚,更何况这批货是为你准备的,我不可能为了钱而失信于妥夫斯基的。”陈三仓把胸脯拍的杠杠的,自己就是一个言而有信之人,让妥夫斯基不要担心。
自己就是一个实在,本份的生意人,言必信,行必果,这就是自己的人生准则。
妥夫斯基笑容满面,听得那叫一个心里舒坦,“好小子,我很欣赏你,我感觉你这个人能处,这样吧,我批货我也加价两成,我不会让朋友失望的。”
得到妥夫斯基的表态之后,陈三仓笑容满面,“没有关系,就按一开始的价格计算,我是言而有信的商人。”
说实话,加价两成陈三仓心动了,可是接着想到,放长线钓大鱼,现在不行。
鱼儿还没有上钓,我得留下好印象,要不然的话,以后就没有机会在背后下黑手了。
妥夫斯基听到之后,很是满意,看来自己又遇到了一个靠谱的合作伙伴,这人能处!
“好样的,陈兄弟,这次我就沾光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妥夫斯基的买卖很多,随便给你一个,就可以把这份钱再赚回来。”妥夫斯基对陈三仓说道。
这小子可以,一些买卖可以做了,放宽条件也没有问题,老实人就该赚钱。
陈三仓笑了,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那可太好了,我做梦就想做你的独门生意。”
“那可不行,在华夏的大部分生意都是通过张天行出口的,他就是你们华夏小龙虾协会的会长,他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妥夫斯基摇摇头,独门生意那可不成。
毕竟有个先来后到,不过没有关系,华夏那么大,可以让张天行和陈三仓两家代理。
只不过这话妥夫斯基还没说出口,陈三仓脸上露出了失望之色。
“原来是小龙虾协会的会长和你合作啊,我说他怎么能发展这么快,原来是得到了您的帮助,我期待着和您的合作。”陈三仓极力的推崇着妥夫斯基,这一顿话说下来,妥夫斯基感觉有点飘飘然。
原来自己好厉害,张天行只不过沾了自己的光才有了今天的成绩,这个陈三仓就是会说话,说话让人喜欢听。
“对了,妥夫斯基,我们那里想进一批货,关于重型机械的,你们能不能帮忙买一下,价钱好说。”陈三仓找准时机,把自己的诱饵抛了出来。
妥夫斯基拿到手一看,顿时大吃一惊,他有点吃惊陈三仓想要的数量,这样下来,他要的是一个天文数字。
不过如果能做成这笔生意的话,那利润自然也是一个天文数字。
陈三仓死死地盯住妥夫斯基,鱼饵已抛出,就看妥夫斯基上不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