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艳红真没想到街坊邻居这么热情,立国叔前脚刚刚出去,后脚就进来了一对母女。
“听说二爷家要待客,我们母女是来帮忙的,有啥活儿只管说就成。”
“丫头,你会做饭不?不会我再去找张婶......”
“不用婶子,饭我会做,麻烦您帮我摘下菜就成。”
母女俩跟着冯艳红进了灶房,熟练地帮起忙来,没过多久,又来了几个邻居婶子问用不用帮忙。
冯艳红今天买了不少现成的东西,需要帮忙的地方也并不多,就跟几位婶子道了谢,谢绝了帮忙。
忙忙乎乎的一上午,终于赶在饭点儿让菜上了桌儿。
“这丫头还真是个会做饭的,这手艺不差。”高婶子看了看锅里的东西,香气直往鼻子里钻,咽了咽口水,赞叹道。
“行了,你这里也忙得差不多了,我们也就回去了。”
眼看着人要走,冯艳红连忙把人叫住。
“高婶子,别急,我这马上出锅了,给您端回去一份儿,中午也能凑个菜。还有几个菜,都给您分了一份儿,您带回去。”
“不了,不了,你留着待客吧。”
“不碍事儿,您看着一锅量够大的,给您分一份儿,也能够两桌儿菜了。”
“这眼瞅着到吃饭的点儿了,您回去再做饭得做到什么时候去。”
高婶子不好再推脱,带着女儿一人端了两盘儿回家去了。
中午正房里满满的坐了两桌人,伯青跟她是在西厢房吃的饭,李伯山在正房里陪着客人,一直到了两三点,人才渐渐散去。
“二爷今年这饭菜比起往年精进了不少啊,还是换厨子了,今天的饭菜可真是顺了我的口味了。”
“老周,这可不是顺了你一个人的胃口,我们吃着都挺顺口儿的。”
“哈哈哈......”
“对,二爷得把厨子推荐给我们,赶明儿我家待客,也能找他。”
几个看起来比老爷子没小多少的老头儿,站在院子里还在嘻嘻哈哈地跟他开玩笑。
老爷子脸色一沉,有些得意地道:“那可推荐不了,今天这席面儿是我孙媳妇儿做的,哪儿还能给你们做便宜厨子去。”
“原来如此,二爷好福分。”
大家恭维了几句,拉着老爷子又扯了好些有的没的,才依依不舍地告辞。
“艳红,饭菜还有没有?md光顾着跟这群老小子说话了,都没吃几筷子,就都给我抢完了。”
“真tm得能吃!牙都不剩几颗了,肘子抢得挺快!”
“......”
冯艳红蒙了,今天人多,她还特意加大了菜量,根本没有剩余的。
那么多菜,都没让二爷爷吃饱?
“二爷爷,灶房现在比桌子上还空呢!”李伯青笑得有些幸灾乐祸。
“我再给您煮点儿面条儿吧,我买了手擀面。”
手擀面原本是想给晚上准备的,她准备了那么多菜,居然还没够......
“行吧,明天可能还得辛苦你备席面儿,明天多备些菜。”
老爷子背着手看着那两桌空荡荡的盘子,勉强答应了。
连着待了两天客,就到了十五,一家四口儿人,这两天都忙得脚不沾地,尤其是冯艳红累得够呛。
十五的晚上吃了饺子,洗碗收拾的活儿都交给了兄弟俩,冯艳红本来是想休息一会儿,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她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媳妇儿,到床上去睡,这里冷。”
“嗯?哦,我去洗洗。”不洗她受不了,一身的油烟味儿,难受得很。
“直接去吧,我给你拿东西。”
“嗯。”
洗澡之后,冯艳红还是很困,倚在床上,任由李伯山给她用干毛巾擦头发。
“这几天辛苦你了,出了十五就不会有这么多人来了,也用不着准备席面儿了。”
“没事儿,一年不也就这一回,我看二爷爷这些天还挺高兴的呢。”
累能累几天,老人家高兴就好。
“嗯,这几天来的这些人,很多都是跟二爷爷共事了许多年的人,一年到头儿也聚不了两次。”
也难怪二爷爷这几天这么高兴。
“你明天是不是就要回学校了。”
“明天只是去报道,下午还回来。”
这就要开学了,开学了他就只能一周回来两天了!
“时间过得真快......”
眼看着就要开春儿了,她回来就快一年了。
“闲下来我想在周围到处转转,我这人在家闲不住的,还是想开个小店。”
“嗯,让伯青带你去,周围他都熟悉。”李伯山挪到了床边儿坐下,捋着她半干的头发,有些心猿意马。
“好~”
“我得去看看,这里的人都喜欢什么口味,好好考察考察再决定做什么。”
“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意见?”
原本困得不行的冯艳红,提起开店的事情立马来了精神。
“你那个炸酱面在这里肯定很受欢迎。”
“嗯,这个可以,我再好好考察考察,也不能只有这一样儿东西。”
冯艳红想得入神,丝毫没有察觉到李伯山越靠越近。
“媳妇儿,不早了,咱先歇了,明天下午我陪你去,好不好?”
冯艳红觉得他语气不太对,定神看他,才察觉到,他的一只手都已经探进了她的衣裳里,扶在她的腰上。
“伯山哥,我今天累了,要不咱改天......”
冯艳红有点腿软地往后缩了缩,后背紧贴上了床头。
“不用你来,我来就成,媳妇儿~”
李伯山又把人拽了回来,揽入怀里,嘴唇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呼吸越发急促。
冯艳红浑身发颤,浑身跟着她的那只耳垂一起发了热,脑子瞬间就迷糊了。
“别......你昨天才......这样不好......呜~”
“媳妇儿~该叫我什么?嗯?”
“李伯山?哥?你外面门关了没有......”
李伯山轻笑一声儿,用鼻尖儿蹭了蹭她的鼻尖儿。
“门关了,窗帘儿也拉了,该做的我都做了,可你答错了,你说是不是该罚?嗯?”
“那、那叫什么?”她几十年都是这么叫过来的呀,现在怎么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