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众人被一声惊叫吵醒,姜司妤打了个哈欠,转过身继续呼呼大睡。
不就是门外多了个死人吗?
值得如此大惊小怪。
姜家众人心中一惊,急慌慌看向门外,昨晚的动静不小,加上死了人,除了姜司妤和唐淮景,没几个人睡好了。
姜舒眼下一片青黑,看着睡的香甜的姜司妤,满眼无奈。
亏他担忧了一晚上,怕姜司妤第一次杀人,会做噩梦,会惊醒,会哭泣,会害怕的睡不着觉,结果自己没睡好,她睡的不知今夕何夕。
白牺牲一晚的睡眠。
陈慧娘和姜裕丰一样没睡安稳,刚知道女儿杀了人,惊愕没来得及出现,直接变成愤怒,没有哪个做父母的在知道毒害自己孩子的仇人时会不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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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慧娘咬牙切齿,脑中想的和姜舒一样,这人死的太容易!
转念又想到自己女儿的改变,心中五味杂陈,别提多复杂了。
姜裕丰想的则更多,暗害女儿的人能混进押送的衙役队伍里,在加上一路上的刁难,是不是上面有人命令故意为难他们一家。
可他们已经抄家流放,亲朋怕受到牵连,一夜之前将联系断的干干净净,姜裕丰实在想不明白,他们家究竟还有什么值得人这般大费周章的针对。
姜裕丰眉间笼罩着一丝忧虑,流放之路还长,谁知道还有没有衙役想要谋害姜司妤。
看来以后要让大家时时刻刻保护她,免得又发生类似的毒哑事件,昨晚他迷迷糊糊的听见那个死人的喃喃自语,有人想要女儿,哪怕是尸体也可以。
这个认知让他不寒而栗。
女儿一向乖巧可人,性格温良,偶尔有点调皮也是对着亲近之人,何时与人产生过如此大的仇怨?
不光毒哑了她,还想要她的性命和尸体。
姜裕丰想破了脑袋都没有半点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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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儿,你过来,我有事问你。”
“爹,什么事?”
姜裕丰压低声音问:“舒儿,老实和我说,你和阿妤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恨到要命的那种。”
姜舒一愣,脑袋上划下三根黑线:“爹,你怎么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
“当然没有,我虽在书院与人发生过口角,但夫子调解后,我和他们已经成为好友。”
他颇有些留恋,毕竟是自己的友人,就冲他获罪后他们还愿意来看望,姜舒便不相信会是他们,退一步说几人是寒门学子,或者家中小有薄产,也不可能请的动这些衙役。
“爹,妹妹就更不可能了,平日里都不出门,参加宴会也是乖乖跟在娘身边,哪里有机会得罪人?”
姜裕丰沉默着,心中的迷雾更甚,完全没有头绪。
两人刚结束对话,柴房的们被人用力推开,发出‘嘭’一声巨响。
所有人惊的心脏乱跳,紧张的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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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勇应该是刚被人喊醒,眉头紧锁,拿手用力的揉着额头,一看就知道是醉宿的后遗症。
他站在门外,凶神恶煞的指着陈武的尸体,大吼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给我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