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换一个地方囚禁,封愿好像已经过习惯了这种日子。
她和霍秦铮之间进入了一个死循环,她不想走出去,他进不来。
当心冷了,又有谁还捂得热呢。
封愿坐在阳台的椅子上,纤细的手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
上个孩子失去,她没反应过来,就没了。
而这一个孩子,她明显感觉到它在长大,在动。
第一次动时,她很开心,嘴角都隐忍不住的笑了。
感觉到脚步声,封愿回过了头,就见到了走过来的霍秦铮。
封愿立马就收了笑,那双清澈的眸里疏离。
语气淡淡:“霍先生,麻烦您不要出现在我在的地方。”
从大哥哥,到霍秦铮,再到现在的霍先生,时间很短,关系却翻天覆地。
霍秦铮把一块小蛋糕放在了封愿旁边的小桌子上。
语气温柔:“经过了一家你以往常买的店,给你带回来的。”
封愿冷淡的眸扫了一眼,随后拿起了蛋糕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
她淡淡的道:“这些事情都是丈夫或者男朋友该做的,霍先生不必客气,如果我需要,会直接叫外卖。”
封愿站起了身,手微微护着腹部的往里去。
她的胳膊直接被霍秦铮给扣着了。
那双冷眸里都是寒气,冰冷声:“愿愿,闹了这么久,该够了。”
封愿抬起水眸,看着比她高了这么多的男人。
她踮起了脚,粉唇在霍秦铮的耳边道:“霍先生,我不是许唯一。”
她终于在林时意那里知道了那个女人的名字。
姓许,名唯一。
听说唯一是他给那个女人取的。
因为那个女人不喜以往的名字,求着他给她改名。
而他薄唇吐出了两个字,唯一。
多么浪漫。
封愿清澈的水眸看着他,许是没想到看似出尘的男人。
实则是有真正温柔的一面。
尽管给她的都是虚情假意。
但他给另外一个女人的,却是真的。
封愿的脖颈被男人用手掐着了,对,是掐着。
那只从来都只会抚摸封愿脸蛋的手,此时却想要掐死她。
那双凤眸里寒冰,冷刺骨:“谁告诉你的。”
公寓里就那么几个人,让霍秦铮排查是很简单的。
封愿感受到脖颈处的疼。
她脸蛋上浅笑,泪眸看着他。
语气很淡:“重要吗,我求了医生姐姐许久,她说,只要我知道名字,就知道你的爱有多沉重了,确实,霍秦铮,我再也不会妄想你的爱,唯一,你有,但不是我啊。”
霍秦铮冷眸里都是戾气,这是霍秦铮第一次动怒。
阴沉声:“愿愿,我们的事情,是我,但你不配知道一一,安分点,我可以继续宠你,疼你,犹如我们结婚时,一模一样。”
封愿擦拭着自己的眼泪,淡淡的道:“离婚就是离婚了,我们不会再有以后,也希望我生下了孩子,你能放我离开。”
霍秦铮薄唇勾起冷:“妄想!”
封愿嘴角浅浅一笑:“霍秦铮,为什么呢,明明你不爱我,还是说,你打算救了许唯一后,还对我虚情假意,她要是知道了,该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