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开了一辆霍淮深平时不怎么开的车出门，去了霍氏楼下。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她想了想，又开车去买了一支录音笔。下午的时候，她看都霍南桥的车从车库里开了出来，她等了一会儿，也跟了上去。车子是向着他的公寓里走的，但是开到一半，他突然掉转了方向，往出城的方向走去。唐零保持着一定距离跟着。车子一路开到了郊外，约莫六点的时候，才在一栋复式楼前停下来。这里的车辆很少，唐零的车子即使停在路边，也显得格外的扎眼。刚挺好车，她就看到霍南桥朝自己走了过来！她抿紧了双唇，透过车窗直直的看着他。他应该是早就发现自己了，径直走到了车窗边，抬手敲了敲车窗。“跟了我这么久，还是下来喝杯咖啡吧。”
车窗外面看不进来，唐零静坐了一会儿，才缓缓推开了车门。看到唐零，他眉心一蹙，“唐零，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