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论任务多么的艰难,该完成还是得完成。
阮桃夭深吸了口气:“算了,吸血鬼是男的,丧尸王是男的,只要是男的,就都可以攻略,无论遇到什么情况,我们的心态先不能崩,
走,那只还没成形的丧尸王在哪,我们去攻略他!”
“我的桃夭,威武,帅气,桃夭强!!”灭渣系统疯狂输出彩虹屁。
阮桃夭在确定周围没有人的情况下,堂而皇之地从她的空间异能里掏出了一辆顶级装备的装甲房车。
没错,系统在这个世界里给阮桃夭安排的异能是一个巨大的商场,商场里面所有物资应有尽有,别说日常吃穿用住的东西了,就是各种各样的汽车和汽油都有。
最夸张的是,甚至连最先进的激光枪都有,为了符合这个世界的设定,消耗的都是丧尸里的晶核。
还有阮桃夭的异能,速度加瞬间移动,按照这里对异能的分级,目前最强的异能者是六级,而她的这里两项异能已经十级了。
可以这么说,阮桃夭的逃命技能直接点满,如果她不愿意,这个小世界里没有任何人能抓住她。
果然,是为了让她攻略丧尸王煞费苦心。
冷暮就躲在隔壁街区的一家废弃的店里。
不,准确地说,是潜伏在这里。
过不了多久,这里会经过一只民间的武装队伍。
这支队伍是这片最强的一支队伍,在城郊建立起了一小片生存基地,每天都会派一支队伍出来打野,搜寻剩余不多的生存物资。
冷暮蹲这支队伍已经很久了,因为这支队伍今天的头领,是当年在实验室里看押他的一个退伍特警。
他在实验里被困了十一年,从不见天日,没有十岁之前的记忆,后面十一年里见过的人也是屈指可数。
而这些见过的人无一例外,全部给他带来了极其痛苦的回忆,抽血、切片、药物注射实验、高压电击……
冷暮记得他们每个人身上的味道,他在实验室里的时候就在心里下了决心。
只要有天他能活着从实验室里出去,他绝对要狠狠地报复折磨过他的每一个人,还有他们的家人,通通一个都不放过!
刚刚端了安全基地,他觉得有些意兴阑珊。
都太弱了,他还没有出手呢,这些人就已经被他带来的丧尸潮全消灭了。
不知道当初那个用铁链拷着他抽打电击的特警,现在觉醒了异能后,能抗住他几招,能不能顶得住他还他的每一下电击呢?
冷暮越想越兴奋,他越兴奋,他表现的就越冷静,越无害。
阮桃夭故意开着房车经过冷暮所在街区。
但是他好像对她并不感兴趣,连面都没有露。
毕竟他只见过阮桃夭的妈妈,从来没见过阮桃夭,认不出她也很正常。
就在阮桃夭想着怎么才能吸引他的注意,让两个人至少能顺利的开始一段不一样的故事的时候。
她远远地看到了从前方驶过来的生存基地的武装车。
巧的是,前面除了那辆武装车外,还有一辆准备出城的私家车。
私家车里坐着一家五口,一对夫妻带着两个孩子,还有一个年迈的奶奶。
这一家五口应该是在这座城市里东躲西藏了好长一段时间,实在是家里躲不住了,弹尽粮绝了,所以才想转移到别的城市的。
可没想到出门就遇到了生存基地的武装车。
跟充满正义里那些基地的武装车不一样。
阮桃夭亲眼看着这一辆私家车被武装车上跳下来的异能者拦了下来。
这家人从私家车上被赶了下来,无论他们怎么求饶,这些异能者还是把他们车上剩下的东西全搜刮了个一干二净。
这还不算完,东西全都搜刮走了之后,其中一个金属系的异能者,还很恶劣地用异能把他们的车弄得变了形。
然后他们在这一家老小绝望的哭喊声中,嚣张地载着抢来的物资往前开。
阮桃夭在他们前进的同时掉头,开车往回赶。
这回再经过街区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路边的冷暮。
这时的冷暮和后期变成了灭世大魔王的他还截然不同。
因为实验室里一直注射抑制药物的关系,二十一岁的冷暮看起来完全像个刚刚开始成长发育的少年,白白净净,瘦骨嶙峋的,一双眼睛漆黑乌亮,竟然感觉十分清澈。
给人感觉完全就是一个白净斯文漂亮的无害大男孩,根本没办法跟令人闻风丧胆的丧尸联系在一起。
他就这样站在路边,静静地看着那辆武装车来的方向。
就在他远远地就闻到那个男人令人作呕的气味,整个人开始兴奋,蓄势待发的时候。
他的面前忽然停下了一辆银白色的房车。
房车的车门打开,一个娃娃脸的女人坐在驾驶室上对他喊:“你是谁家的,站在这里干嘛,快跑啊,前面生存基地的武装车来了,被他们找到你就完蛋了,快跑!”
冷暮常年关在实验室里,没有人跟他交流沟通,他能听得懂人说话,可是他不能十分流利地跟人表达。
他看着少女,微微歪头,他想说他等的就是这支武装部队啊。
可是还没等他说出口,那个女孩着急地看了眼后视镜,竟然主动上车,一把把他从路边拽到了车上。
冷暮皱眉,他本来是想立刻下车的,可是当看上房车内的样子后,他愣住了。
房车里的空间比外面看起来要宽敞很多。
沙发茶几和床铺一应俱全,还有一个带着吸油烟机的迷你厨房。
所有一切都井井有条地摆放着,还点缀着小碎花的贴纸,看着就觉得十分温馨。
这里,很符合他以前对家的想象,也是他出了实验室后,在遍地的废墟中看见的最有末世以前样子的地方。
就在他愣神的空档,阮桃夭钻回到车头前面,一脚油门就轰鸣着开走了。
她开车的速度很快,在几个七弯八拐后,终于把车停到了一个暂时安全的地方。八壹中文網
阮桃夭松了口气的样子,走到后面,问他:“你叫什么名字,是谁家的啊,怎么就那样傻愣愣地站在马路边上,知不知道那样很危险啊?”
冷暮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答非所问地犀利地反问她:“你又是谁,为什么救我,我就那样一个人站在路边,在这种世道里救我,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吗?”
哦豁,刚刚看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还以为他是个被关傻的人,没想到他比她想象的聪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