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挥手给了女儿一个耳光，江父指着江莱怒斥道：“家里亏待过你？！从小到大要什么就给什么，你就是这么对家里？！！”
“老江，动什么手！有话好好说。”
看到女儿捂着脸往外走，江母急忙招呼门口的保姆拦人。
“让她走！”江父喊住江母和几个保姆，“吃里爬外的混账东西！！今天要敢跨出这个家门，我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
江莱愣在大门口足足半分多钟，转身‘腾腾腾’的往二楼跑去。 江父抬头道： “今天开始，你给我在家待着反省，哪都不许去!” 过了片刻，对着老伴道：“把莱莱的卡和各种支付手段全停了，市里几处房产钥匙全收回来。尽快找个合适的，早点嫁出去...” 想到这些天闹出的事，江父揉了揉太阳穴。 这号算是废了，还好是闺女。 看了眼儿子，庆幸这个是争气的，否则.....现在就是想练小号，都来不及了。 缓了缓，对王立冬道：“灰鲸的事，你来处理。像姓冯的这种人，绝不能手软，否则以后人人都会跟着学，集团早晚会垮掉。”
王立冬点点头。 七千万四海币，按当下的刑法，属于贪污数额特别巨大的，可以判十年以上或者无期，到时候和相关的部门打声招呼，这家伙就乖乖在里边养老吧。 “嗯。最近几年我对这方面有些疏忽了，正好趁这次内审的机会，把这些蛀虫都逮出来。”
王立冬接着道：“灰鲸是明珠最顶级的西餐厅。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发现店里的装潢和一些设施都有些过时了，趁这次机会重新装修改造一番。另外我想把灰鲸打造成‘智慧餐厅’的样板店。”
“智慧餐厅？！”
老两口都是第一次听到这名词，好奇道：“说说，什么意思？”
王立冬拿起手机，找到一个视频，按了播放键，接着电视机里跳出了一个画面，正是上次他去湖城江氏机械，参观‘超级厨师’的一段影像。 等二十多分钟的视频放完，老两口脸上满是兴奋和激动之色。虽然他们年纪大了，但眼光可不差，等问清了相关技术和专利情况，知道王立冬签下了20年的国内独家生产授权后，江父知道江氏真的要腾飞了。 “昊坤，干的漂亮。这几年，公司被你打理的很好，以后集团的事，你就不用再告诉我和你妈了，自己拿主意就行了。”
说着站起身，在客厅里逛了好几圈，想到老胡家的几个只会吃喝玩乐包女明星的败家子，再想到老李家斗的已经掏刀子互捅的三兄弟，还有老程家那.... 心里那个得意... 江母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确认道： “昊坤，这些机械臂的厨艺，真能达到三星米其林的厨师的水准？”
王立冬点点头：“你和爸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一起去趟湖城，亲自尝一下‘超级厨师’的手艺，顺便在湖城那边玩两天散散心，尝尝‘太湖蟹’，这两天应该上市了。”
江母想了下她们夫妻俩的行程：“就下周的周末，到时候叫上小鹿，你看行不行？”
王立冬翻了下行程安排，就答应了下来。 江父平息了心情，重新坐下后，就问： “昊坤，这‘超级厨师’的生产成本多少？你打算怎么卖？”
王立冬道：“工厂这边刚开始生产，目前一对机械臂的成本约在15万四海币左右，等另外三条流水线调整完毕大批量生产后，成本大概能降到9万左右。”
江母惊讶道:“15万？这么点东西，怎么这么贵？”
王立冬道： “妈，这东西可不是按分量算的。 一对机械臂，机械本体约占12%；伺服系统约占21%；减速器系统约占22%；传感器占27%，控制系统约占12%；其他外设约占6%。 其中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零件都是进口货。我们也试过用国产零件，装配出来后，精度和稳定性都不太行，烧出来的菜，最多就是摸到一星米其林的门槛。”
“差距这么大？”
“就是这么大。如果全用国产的，一对机械臂的成本才一万出头，我也想用国产的，可这种产品没法卖。”
江父琢磨了一下后，道：“昊坤，如果国产的机械臂的厨艺能达到一星，我想这个市场应该也不小，毕竟价格差那么大。许多小一点的店其实用不上3星的厨艺。小型的寿司店，小的西餐厅什么....” 王立冬想了下，觉得有些道理，比如自家集团即将大规模开设的日式料理自助餐店，顾客吃的主要是刺身，根本不用什么厨艺，用得着厨师的地方，也就煎煎牛扒，羊排秋刀鱼之类的，三星和一星的烹饪水平区别真的不大。 “爸的这个想法好。明天我就让机械厂那么落实这个事情。应该问题不大，几个关键的零件用进口的，厨艺就能达到一星，成本也涨不了多少。”
见自己的意见被儿子采纳，江父很是高兴，继续问道：“要是像灰鲸这样的餐厅后厨，要是采用‘超级厨师’，一年的费用是多少？”
王立冬道：“先前市场部给了几个计划出来，大家讨论下来，打算采用一种‘打印机+耗材”的销售模式。”
“什么意思？”
“就是保本价出售机械臂，但每年需要支付一笔‘软件’的使用费，初步定价，每条机械臂12万/年/一个菜系。‘灰鲸’这么大的后厨，估算下来，只要5台‘超级厨师’加上2个‘清洁卫士’机器人，就能顺利运转。”
“清洁卫士？就是刚才视频里搞卫生的小东西？”
“对。这个小家伙，我们就打算一次性出售，一个38万四海币。”
“38万，好像不便宜吧？”
“不算便宜，但其实也不算贵。 别看着小东西呆呆傻傻，可上面的技术是这个星球最顶尖的。 两条机械手臂成本9万，加上其他的各种零件，硬件的成本差不多10万。 软件方面，一台的授权费用是10万，再加上乱七八糟的销售，物流等费用，一台成本差不多在25万四海币。 卖一台的能赚13万，而我们江氏只能拿10%，1.3万。”
江母道：“这授权费也太贵了，就这么一个程序，一台就要十万，而且还要抽90%的利润，洋鬼子的心也太黑了...” 江父笑道：“你光看到人家吃肉，这种世界领先的技术，要想研发出来，投入的资金起码有几十个江氏集团。看看阿美莉卡的狗狗，巨软，一年的技术研发资金，哪家不是上千亿美金，他们的程序有这套程序先进吗？昊坤能抢到大陆的独家授权，真的是烧高香了。”
“这么算下来，除了装修和第一次采购设备和硬件的费用，每年后厨的费用只要6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