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贤德的府邸很大,财富也很惊人,这些收集的钱财和名贵药材,字画多不胜数。
单单银两就有三十车之多,还不算古董字画一类。
苏乙不由吞吞口水,形容他富可敌国也不夸张。
甚至他还猜想,恐怕皇帝的内库也没有他这里多。
他也不明白了,一个太监收藏这么多财富干嘛用,难道等着以后陪葬么?
“大人,金镶玉马,打到了。”一个锦衣卫百户来到旁边说。
苏乙闻言一喜,此程目的达成一半了,有了这个,无论是上官莆还是自己,都是可向皇上交差了。
但苏乙下真正的目的,并不是这个,他需要的秘籍,能挽救他一命的秘籍。
“本官交代的事情,办得怎么样?”苏乙早有交代,把一些名画与秘籍一类,单独放出来。
“已办妥,就等着大人查阅。”锦衣卫恭敬地道。
苏乙心微微一颤动,双手负手于背后,只是手心好像有些汗出,“走吧。”
终于见证失与败的关键,关乎身家性命,说不紧张是假的。
假设真如袁不法所说的那般神奇,他以后就不用再担心会爆体而亡的突然到来。
紧随着这个百户,来到一个地下室,地方很大,比起何七的地下室大了半圈。
苏乙环顾了一下,便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前去一一翻找,锦衣卫百户,识趣地退了出去。
“没有。”
“这一点也不是。”
……
苏乙有些急了,眼看大半部分已翻开看了,依然一无所获。
“有了。”苏乙眼前一亮,一本发黄的古书,被扔在一个角落边。
苏乙双手抖动擦了擦表面的灰尘,书面很朴素,只写着“长生”两字。
苏乙心头巨震,连忙翻开一看,细细研读下去。
良久。
苏乙才合上书本,揉了揉发酸的脸颊,这确实是本奇书,按照它的修炼方向,能解决自己身上的气息问题,并且融会贯通之后,功力会再上一个阶梯。
具体能上升到什么高度,苏乙看不懂,因内容实在晦涩难懂,一时半会理解不了,只能是以后慢慢研究了。
抄家很顺利,作为这次负责人苏乙也很大方,各个到场的人都能领到不少赏银。
接下来就论功封赏,由于抄家得到大量银财,大大充实了内库,皇帝一开心,便封苏乙为候爷,职位依然是北司抚使。
此言一出,朝野震动,有反对的,有支持的。
两人就此事展开了激烈地打压,后来越演越烈,逐渐上升到党派之间纷争。
而引发这场舆论风暴的人——苏乙,他恍如未闻,此时正休闲朝着上官府走。
上官莆帮了这个大忙,如果不去赴宴就说不过去了,他甚至还怀疑自己的候爵之位,也是他在背后搞出来的。
苏乙就想起自己刺杀孔贤德一事,他是怎么如此清楚的,并且帮自己安排好后路。
此事只有自己知道,连妹妹都不知,上官莆又是如何知道?
他肯定安插有眼线在北司内?不过想想只有这个可能了,毕竟他是锦衣卫的最高掌控者,他不可能放任不管。
苏乙带着这个疑问,走进了上官府中,他本想先去找妹妹的,结果扑了空,连带着上官翎和楚小不也不见踪影。
无奈之下,苏乙便直接来到大厅之中,抬头一扫,便看见青叔在指挥下人干活。
“青叔。”苏乙走了过去,喊了一声。
青叔闻言转身,看到是苏乙便咧嘴一笑,“来了,你等会,马上开始。”
苏乙看到生龙活虎的青叔,不由疑惑问道:“青叔你伤好了?”
“差不多好了,都是皮外伤,不碍事。”
苏乙闻言点点头,两人就这有一句没一句搭着聊。
苏乙一直想套青叔的话,想知道今晚上的主题是什么,好有心理准备。
可青叔贼精,硬是没透露半分给他,弄得他心痒痒。
不过这情况没持续多久。
因为宴席开始了,青叔不知去哪里把上官翎带出来了。
上官翎早已恢复了女儿装,一袭粉衣,端庄娴雅,本就已是容颜绝美,再经装扮简直是倾国倾城。
“哥,你流口水了。”苏然不知何时来到他身旁推了他一把。
反正苏乙是没有察觉到,听到声音后才一怔,尴尬地挠了挠头,“胡闹。”
苏然吃吃一笑,跟在她旁边的楚小小也浅浅一笑。
苏乙横了一眼这个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不过他心底还是很开心。
妹妹这段时间,开朗了不少,不像以前那般唯唯诺诺,变得落落大方了,这令他很欣慰。
“小小,住得还习惯吗?”苏乙望向楚小小问道。
楚小小还没回答,苏然就抢着回道:“哥,你就放心吧,小小有我这个姐姐陪着,开心得很。”
苏乙一个手指头点了点苏然的额头,佯怒,“多嘴,没问你。”
“哼”苏然闻言微哼一声,嘟起小嘴,假装生气扭头去一边。
楚小小见状,怕引起什么误会,连忙摆手说道:“然然姐没说假话,我……我……”慌乱之间,她显得更加手足无措。
苏乙白了一眼苏然,轻声打断了楚小小吞吞吐吐之声,“小小,哥知道了,如果你让姐姐欺负你的话,告诉哥听,我去收拾她。”说完还故作恶恨恨瞪了一眼苏然。
“哥!!你……”苏然想说,你胳膊往外拐,话到嘴边,感觉又不对,就没有说出来。
就在哥妹三人嘻闹的时候。
上官莆出场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候十三。
苏乙看到此,瞬间明白了什么,难怪他干什么,上官莆都了如指掌。
想到这里,心里不由一阵不舒服,这种被人暗中监视的感觉,非常不爽。
不过,这一切很快得到解释。
这不,上管莆就亲自过来表示谦意。
原来,上官莆早就对朝廷的腐朽感到愤概,可他真正坐上指挥使一职才知,根本原因在于坐在龙椅之上的那位。
即使这种情况下,他也没有放弃整治朝纲,重现盛世之治,依然积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整顿官员。
其实他早知道何七形迹可疑,但一直找不到证据,而且何七一直跟西厂厂督混在一起,令上官莆很难下手。
不过后面发生一些事却是出乎上官莆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