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好,好!”
马天宇一听的,连着声说好。
“嗯。”
程英一听的,复应了一声说道:“不过银霜小姐此时可是不好,那是病体沉疴,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我这不正要与那鲁大哥以及灵儿姑娘前往,去给银霜小姐谋取另半部奇门遁甲,就不知能不能顺利谋取到手。”
“什么……病体沉疴,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谋取另半部奇门遁甲……程英,怎么回事?”
马天宇一听的,惊问了。
听着马天宇这惊问,程英也就把川银霜是怎样设法营救马天宇,以及反遭那童老贼算计,差点全军覆没的事,都对着马天宇讲述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子,在重兵围困之下,银霜小姐无奈使用了从师父他老人家那里偷学而来的奇门遁甲数术,打破重重包围逃脱之时,银霜小姐的周身经脉也以因此而被震断,别无良药可医,也只有那另外半部奇门遁甲,可为银霜小姐续命了!”
“怎么会这样……”
马天宇一听之后,双手捂脸,好半天不能平静。
想自己身陷囹圄这几个月里,外面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素皖爱妻下落不明,而川银霜又为了救自己,濒临绝命。
那自己还等什么,尽力与程英一起,去追寻那另半部奇门遁甲即是。
随着想到这里,马天宇决定先不回柳家庄了,与程英一起,拿到那半部奇书再说。
“也好,有马大哥同行,我心里更靠底了!”
听着马天宇决定与他一起,程英很高兴。
这就无比兴奋的,把赵宁身世来历,以及与灵儿姑娘是怎样到的老虎岭,还有自己这次是怎样受的伤,都一一对着马天宇,讲述了一遍。
马天宇听后,唏嘘不已,这就留下来照顾程英,等着赵宁前来……
“灵儿,你这样不言不语的,会不会被憋坏啊?”
随着这连夜行走,赵宁看看灵儿的调侃道。
想灵儿就是一个不言声,小脸冷落的,这让赵宁感觉十分不自在。
“你要是真觉得这气不过,就打鲁大哥几下,也免得憋坏了身子。”
随着这调侃,赵宁复细瞅瞅灵儿紧绷的小脸的说道。
听着赵宁调侃话语,灵儿的眼圈红了。
但也只是抽动两下鼻子的,继续往前走。
“这……这……灵儿,你快帮我想想,想想当初鲁大哥那身破衣服,你给扔到哪了,那衣兜里,可是有对鲁大哥很重要的物件!”
随着看眼圈红红,依旧不吭一声的灵儿,赵宁也只得没话找话的试探着问了。
想自己那身血衣兜里,可是有与朴紫茵小姐的定亲信物,小小勾鱼玉佩,同时又有引起诸起祸端的玄铁匙。
虽然不知那小小玄铁钥匙究竟有什么用,但从那阴山的兄弟苦苦相逼来看,一定很重要。
另外满叔,亦也对那把小小玄铁匙,十分的重视。
“你说爷爷,能在山上吗?”
而这时,灵儿倒还真开口了。
是委委屈屈腔调说话,落泪一对一双的往下落。
“应该是在。”
赵宁一听的,赶忙一声应道。
同时也为灵儿这委委屈屈的落泪,感觉不解。
自己不过是对她言语激烈了一点而已,怎么就会引起这么大的不愉快。
倒好像自己把她给怎样了似的。
“嗨,女孩心,海底针,闹不明白啊!”
随着这一声说,赵宁复很小声嘀咕了。
得,以后可不敢轻易惹女孩子了,这是刮风又下雨的,不得开晴啊!“爷爷……师尊爷爷……”
而随着赵宁这声叨咕,灵儿很突然间的,放声大哭了。
那是哭了一个撕心裂肺,泪雨滂沱,直把赵宁给弄个不知所措!想上前拥抱吧,又觉得失礼。
想安慰几句吧,又不知要怎样说。
最后实在无奈,赵宁也只得狠下心的不予理睬。
能怎办,这黑灯下夜的野外哭泣,就差点把鬼给招来了。
得,哭吧,也许发泄出来就好了。
同时赵宁也是决定,把灵儿送上山,取得自己物件就离开,从此还是少与这灵儿一起吧。
可怕啊可怕!赵宁是不住摇头的往前走。
心里亦也很乱!听着灵儿那悲声哭泣,很是心疼的同时,又免不得烦躁。
你说你至于吗,好像被鬼掐了一样!就这样裂声哭嚎了许久,灵儿抽噎止住哭声的,喊着饿了。
赵宁一听的,这就赶忙递过去干粮。
反正灵儿一口干粮一口水的,这就没好歹吃了起来。
直吃了一个漾脖,大口往出吐了,这才扔撇掉手里的干粮,复又落泪了。
反正哭哭啼啼往前走,一直走到了第二天正午,两人到了那紫微山下,灵儿这才止住眼泪,两眼跟桃一样的,往山上去了。
而这一去,那是疾步如风的,很快就把赵宁给落出了好远。
“灵儿等等,等等我啊!”
赵宁是紧着追撵。
确无奈自身功力尽失,想要追撵上常年生活在山上的灵儿,谈何容易。
反正没过多久功夫,那灵儿转过一道山体,没影了。
“晕!”
赵宁大叫一声晕的,这就继续往上攀爬。
自己是来过这紫微山,可那是在中毒晕迷时候,而灵儿祖孙两个具体居住在哪个方位,根本就没印象。
这灵儿把他给甩开了,他又要怎么找。
“嗨,圣人之言精辟啊,世间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随着这又费力攀爬好久,赵宁累得瘫倒在一块巨石前,不由一声感叹了。
得罪不得,得罪不得!这一得罪,后果承担不住。
等到了山上见到那老师尊爷爷,还指不定要怎样诉苦呢!就这样很是无奈的歇歇走走,眼看那天就要黑了,眼望莽莽群山,赵宁是彻底懵了门。
怎么办,也只有爬至山顶再说了。
就这样咬牙爬到山顶,借着朦胧月光一看,赵宁可是看到那山顶一块巨石之上,放有物件了。
竟然是自己上次所遗落在此的包袱,而包袱旁边,则放着一堆残破血衣。
“这……这……灵儿……灵儿!”
赵宁四处找寻大叫。
可哪里还见半个人影!“嗨,何至于此啊,何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