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你失踪的消息老爷子当场就晕了过去!要不是刚好玄楚砚在你就后悔去吧!不过我和你说,姓玄的交了个女朋友!”
“他居然有女朋友,而且医术精湛,你快回来,说不定她能帮你把腿治好!”
听到这句话,傅云承想起了在汉城的某个人。
他眼眸深邃,狭长的墨瞳里缱绻着几许不易察觉的深情。
也不知道小姑娘在干什么?有没有想起他?
“我在国外,爷爷那里麻烦你帮我看着点,傅云博要是有什么动作就告诉我,寿宴之前我会回去,另外告诉阿砚,这次我欠他一个人情!”说完就挂了电话。
傅南递过来一份资料给他,“这是乔三发过来的照片,他手里又有一批货,问您要不要?”
“他去了这次的翡翠公盘?”傅云承眉心微微动了动。
“不但去了,当场还开出十多块原石,全部都是顶级料子!这是这次翡翠公盘的新闻。”
这次的翡翠公盘因为乔三的骚操作又炸开了锅!
成交额相比去年直接翻了四倍!乔三的名头彻底在公盘上火了!
傅云承眉心微蹙,淡淡问道,“他这次去缅国都带了些什么人?”
傅南指着其中一张相片说道:“这次与他同行的有六人。”
“其中五个是保镖,还有一个十七八岁的男生,我怀疑这小子与乔三背后的靠山有关系!”
因为这几个保镖明显不是在保护乔三,而是围在那个男生周围。
照片上的男生似乎知道有人在拍他,不急不缓的朝镜头这边看了一眼,那双如水的凤眼看向拿着相片的傅云承。
傅云承眼底带着一缕诧异,他总觉得这个人的眼神有些熟悉。
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你跟乔三说一声,这次的货我全要了!”把相片放下,傅云承转头望向地上的男人,黑目蒙上了一层冷意。
地上的血迹有些已经干涸,傅云承眸光清冷,语调淡薄吩咐道:“把他送去傅东那里!”
“是!”
傅东是云霄岛上执法堂的堂主,专门处理这种事情。
手段狠辣,用来惩罚叛徒的酷刑滴血不见,却比见血狠一百倍!
傅南只能说,这位兄弟,呸,叛徒,你自求多福吧!
***
京都。
顾嫣回到顾家的时候已经傍晚六点了。
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顾庭知。
顾庭知见她回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你这一天都干什么去了?才刚回来就开始在外面鬼混,你舅舅就是这么管你的?”
顾嫣脸色微变,眉宇间都是厌恶,“第一,顾先生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别扯上我舅舅!
我舅舅替你养了我十年,你既没给过他一分钱,也没有给我买过一分钱东西,更没有管过我,所以你没有资格说他任何的不对!
第二,没有人告诉你我之所以出门是给爷爷送汤去了吗?”
顾庭知被她盯得心里发慌,主要是顾嫣的眼神有些渗人。
“送个汤要这么久吗?从早上九点到现在,你不是在外面鬼混是干什么?”
顾嫣瞳孔猛地一沉,眉眼间尽是冰冷,“这你就要问你的顾太太了,她把司机叫走了,你说我怎么回来?”
说完还颇有深意的看了眼正下楼的左舒云。
左舒云连忙走过来陪笑道,“嫣儿,真是抱歉,因为你妹妹要去学跳舞,我就让司机回来送她去舞蹈学校去了。
司机又一直在那里等她,我都忘了你还在医院,阿姨给你道歉!”
还没等顾嫣开口,顾庭知就语气不善地说道:“道什么歉?她这么大的人了不会打车回来吗?”
顾嫣扫了左舒云一眼,嘴角翘起不易察觉的弧度,“那顾太太忘掉的事还真多!我想你一定也忘记了我才刚回京都人生地不熟,就算是打车也可能不知道顾家的位置!”
顾庭知听到这话一愣,是了,顾嫣离开顾家的时候才七岁多一点!
都过去十年了,京都变化又那么大,她找不回来也是有可能的。
左舒云刚想开口解释,顾嫣就开口打断了她,“行了,既然那个司机要送顾湘去跳舞,那明天顾先生另外派个人送我去医院看爷爷吧!”
“你还要去医院?”左舒云一时愣住。
顾嫣眼角微抬,勾了勾唇角,“怎么,我去看我爷爷不可以?”
顾庭知也皱着眉头看着她,顾嫣回来不就是看她爷爷的吗?
左舒云有些紧张,眼神躲躲闪闪,“啊,当然不是啦!我是想说……嫣儿你也别太累了,你看你今天这么晚才回家!”
“我之所以这么晚回来不是因为你吗?”顾嫣眸光意味不明,“还有!”
“什么?”左舒云一愣。
顾嫣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我在外面走了一天出了一身汗,能麻烦你让一让吗?我要去洗个澡!”
洗澡是真的,但是走了一天这个就不是了。
她让玄楚砚把她送到顾家别墅不远处的路口就下车了,然后自己走回来的。
左舒云脸色一僵,咬咬牙眼里满是不甘,往后退了几步让开。
顾嫣回到房间。
把眼镜取下,不紧不慢的往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的镜子里出现一个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年纪,眉目如画,眸光闪亮。
半个小时后,她从卫生间出来,额头发丝的水滴落,顺着锁骨蔓延向下,最后消失在胸口。
肌肤胜雪,在黑亮的长发映衬下,更显白皙,绝美的脸庞上,泛起两片红晕,令人遐想。
她身材苗条,穿着一件红色丝质的睡衣,宛若一朵盛开的玫瑰花,朦胧的凤眼,一抬一敛间,一丝妩媚性感散发出来。
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左舒云手里有一种特殊的毒药,查一下她最近接触过的人,派人盯紧她!另外注意一下京都最近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
“是!”
顾嫣拿出一粒黑色的药丸。
那是在玄家和沈念一起炼出来的解药。
之前在车上的时候,她就觉得那个汤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后来她偷偷的把爷爷擦嘴的纸巾藏了起来,上面留有一点汤渍。
之前还有些怀疑,但是现在她十分肯定,这个毒和几年前师父中的那种毒十分相似!
但是当年制造这种毒的人明明已经死了。
她亲眼看见的!
那么,现在到底是谁在捣鼓这种东西?
来京都第一天就这么不太平!
看来这次来有的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