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
孔家的能量施展出来,那是可怕的。
如此强势的林氏集团,都如此不堪一击。
强如杨正和侯彦这样的大佬,同样不堪一击,说拿下便是拿下了。
这还只是孔家的一点“余威”,如若是孔家腾出手来全力一击,整个长州可以只手横推。
林氏集团完蛋,最兴奋的莫过于蒋雨茹这个女人。
秦家,前些日子,终日惶惶不安的她差点都要崩溃了。
秦越那个残废竟然抛弃她自己跑了,让她暴跳如雷的同时,一片绝望。
似乎,她能做的只有慢慢等死。
谁曾想,峰回路转,喜从天降。
林氏集团突然被人连根拔起,包括林正南在内的集团高层全部下狱。
蒋雨茹很快意识到,这是有强人对肖健下手了。
得到消息的那一刻,她连夜爬起来冲出外面,仰天呼嚎:“苍天有眼!”
然而,苍天却是漆黑一片,看不到有眼在什么地方。
今天,当林氏集团的宣判下来后。
蒋雨茹沸腾了,立马纠结起一些家族集团,商量如何瓜分庞大的林氏集团帝国。
这时候她有些感谢秦越逃跑了。
没了秦越,她现在就是秦家之主,整个秦家是她的了。
一时间,蒋雨茹仿若焕发了第二春,上蹿下跳,活跃于长州地界各个上流圈子。
人们大呼:曾经那个商界女强人回来了。
有女强人在,秦家即将重新崛起。
不对,秦家很快改姓蒋家,应该是蒋家即将崛起,从而成为长州地界新晋豪门大族。
……
长州这里天翻地覆,而此时的肖健却是远在南境的十万大山里,消息隔绝。
飞龙岭,横亘于十万大山中。
翻过飞龙岭,便是他国地界。
这里因为是边界,加上山高林密,从而成为了不法份子最活跃的地方。
为了打击犯罪份子,驻守南境将士在这一带进行了成百上千次的战斗。
埋葬在这里的护国战士们,数以千计。
最近一次战斗最为惨烈。
主帅段镇山受伤,无数精英陨落,打得南境统帅部都不敢主动冒头,当真是耻辱之战。
而造就这一场耻辱之战的人,乔斯科瓦,如今已成为他国人心中的不败战神。
……
这一天,肖健站在了飞龙岭之上。
山风习习,寒风烈烈。
那一个挺拔的身影矗立于风中,犹如一把插在国门上的利剑。
利剑在,谁敢踏入国门一步,杀无赦!
阿鬼带着黑刀卫最精锐的十人跟随在身后。
“少帅,站在这里,怕是段帅很快就知道咱们来了。”阿鬼犹豫了一会后,还是忍不住上前提醒一句。
鬼王之前的命令是让肖健暗中进行,怕的就是与段帅起冲突。
段镇山此人,可是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对肖健的上位表达不满了。
现在肖健竟跑到他的地盘来插手这里的事,那是打他的老脸,好面子的他岂能容忍。
也正因为如此,这些天肖健都是“偷偷摸摸”地行动,避开段镇山的耳目,为此还耽搁了不少时间。
要不然,他们早就到达目的地了。
费了这么大的劲到这里,结果少帅不“偷偷摸摸”了,直接站在这飞龙岭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来了似的。
这让阿鬼感觉,之前的所做的一切都白费劲了,浪费表情。
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直接正大光明地过来呢,费那么大劲干嘛呢。
“看见前面那块石碑吗?”肖健没有回应阿鬼的话,反问一句。
阿鬼目光猛然一滞。
国界之外百米高处,高高矗立着一块石碑。
石碑上用数国语言刻着一行字:东亚病夫,可敢一战!
挑衅,耻辱性的挑衅。
但凡有血性的国人,谁能容忍这等挑衅。
看到那块石碑,肖健就决定不再隐藏了。
“别人都欺负到这份上了,我们还隐藏什么?”
肖健又是一问,让阿鬼惭愧低下头去。
“少帅,阿鬼愿死战,用敌人的鲜血洗刷耻辱!”
肖健轻轻一摆手:“关乎国之荣耀,你我自当死战。可,本帅气的是,段镇山麾下百万雄兵,竟然对这快石碑熟视无睹。不但不敢战,反而退却三十里,当真是可悲至极!”
“少帅,如若是我西境男儿,绝对不会如此。”阿鬼接话。
“西境男儿如果这等表现,本帅早让他们滚了。”肖健语带怒意:“当然,这也不能全怪他们,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为帅者都怕了,手下的士兵又能如何?”
这话里,赤果果地对段帅的鄙视啊。
如果那位好面子的段帅在场,不直接暴跳如雷才怪。
“今日,本帅站在这里,就是要告诉段镇山,他不敢战,本帅敢战。同时也是告诉乔斯科瓦那混蛋,本帅来了!……。”
“哗啦哗啦……!”
突然,密林里嘈杂声大作,喝叫声炸响:“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