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传来的消息,齐铭看了几遍,母亲也找人问过了,法子不少,可不管用。
三妹急着想要怀孕,她已经入宫一段时间了,肚子还没消息,
皇上年龄毕竟不小了,若是一直都没消息,三妹怕失宠,更害怕以后无依无靠的。
有孩子,她才能在宫里立足。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最近几年宫里都没添过孩子,皇上还行吗?
这种事他自然不敢问的,但他可以求助柳诗诗。
还是要搞好关系才行。
不过,柳诗诗那么厉害,欧阳怀又是怎么回事?
若是他不行了,难道连柳诗诗也没办法吗。
那这受伤还真是够严重的,平时也见过几次,没发现欧阳怀有什么不对啊?
也是,这牵扯到男人的尊严,欧阳怀自然不可能到处乱说的。
齐铭思索半天,还是要想办法交好柳诗诗。
但怎么交好,还是要有技巧的。
贸然上去,不但不会给人好感,甚至让人心里厌烦。
也许,柳诗诗刚刚研发的药丸?
他们可以继续合作?
不过这次他不想一次性给钱了,所以可以合伙。
一次支付负担太大了,他齐家便是有钱也吃不消啊。
……
齐可欣最近几天着急上火的,皇上对她已经没以前那么粘了。
以前一个月都有七八天在她这里,可最近已经十几天没过来了。
她得宠的时候都没怀孕,现在皇上过来的少了,就更不可能怀孕了。
她已经让家里帮忙找偏方了,但家里送来的药,她吃了也没什么效果。
现在皇上都不过来,她还怎么怀孕?
这两天她的脾气极大。
以前看皇后她虽然敬畏,但人老珠黄的,也就占着那个位子,她也没放在心上。
但这几天,她才知道,皇后能在宫里屹立不倒这么多年,靠的可不只是那个位子。
比如,她受宠的时候,皇上也去皇后的宫里。
可如今她已经不受宠了,皇上依然去皇后那边。
她也想在皇后那边等着皇上,可皇后态度也是不冷不淡的,让她也不敢多留。
毕竟,她现在还只是个小小的美人而已。
“你说我哥哥怎么这么不中用。”
以前在家里当姑娘的时候,大夫也没说她怀孕艰难啊。
“小主,你可记得那天在皇后宫里遇到的那个县主。”
说话的丫头一看就是个激灵的主儿,她试探的看着齐可欣。
“县主?”
当时她整颗心都在皇上的身上,怎么记得什么县主?
而且她现在可是娘娘,不比那些的县主身份高吗?
“就是生了一对双胞胎的那个女人。”
冬梅这么一说,齐可欣瞬间想到了,那个女人,长的还不错的,她记得当时她还被惊艳了一把。
不过可惜是个弃妇,还带着两个孩子。
对她也没什么威胁,她自然也没放在心上。
“她,怎么了?”
“听说她的医术极好,太子的身体一直不好,太医都说活不了多久,还是她给治好的。”
“皇上封她为县主,也是因为她救治了太子殿下。”
“还有那些药丸,也是她做出来的。”
药丸,齐可欣知道的清楚,前段时间还出事了,连累的齐家关门几天,少赚不少银子。
她本来想运作一下的,可大哥说不用。
当时她还抱怨柳诗诗了。
“真的?”
“真的。小主,奴婢感觉,同为女人,可以找她来给您看看。”
毕竟,太医都是男人,而且她的身份也是不能随意找太医过来治疗。
“也可以。让大哥联系她一下吧。”
齐可欣现在只想要个孩子。
最好是皇子,不求当太子继承那个位子,便是只当一个闲散的王爷,也很不错了。
“那个,奴婢听说咱们齐家和她的关系不太好。”
虽然她也想让那个县主给小主看看,可……
他们才模仿了人家的东西赚钱,当诬陷人家,后脚就要她来帮忙,换做是自己也不乐意啊。
“让大哥想办法啊,他不是最聪明吗?”
齐可欣烦躁的说着,不就是请来看病吗?
实在不行她见到皇上的时候和皇上说?
对,她可以用这个理由让柳诗诗进宫。
齐可欣为自己的聪明点赞,她让下人准备了一些点心,就去找皇上。
……
拍卖会虽然是珍宝阁第一次举办,但人山人海的,空前热闹。
欧阳怀,孔季,徐泽也来了。
他们选了一个包间,三人看着外面热闹的场面,感叹道:
“这太子真是越来越会玩了。”
都知道珍宝阁背后的东家是太子,故而很少有不长眼的过来找茬的。
“听说是县主的主意?”
一开始众人还喊嫂子,可欧阳怀和柳诗诗也没什么进展,两人也没和好的意思,两人都自觉的换了称呼。
“她想出来的?”
孔季显然很少关注这个,他诧异的看向欧阳怀:
“她和太子?”
“他们没什么,也不会有什么。”
欧阳怀烦躁的说着,那个嫣儿现在都让他看到都想吐了。
那一次之后还不死心,给他弄了很多难喝的药。
但嫣儿的药,他敢喝吗?
嫣儿看他不喝,还想让他不行也在她那留宿。
这是人说的话吗?
欧阳怀当即就跑了,最近几天干脆都不回府了。
他派人暗中盯着嫣儿,只要她不寻死,就不用管她。
“可怜的怀哥。”
看着欧阳怀一脸不耐的样子,徐泽叹息一声。
“是啊,怀哥,要不然你也出去一段时间吧。”
那女人便是要跟着,也让府里先安静几天啊。
“我倒是想啊,可皇上不乐意。”
他想起边关,那边虽然已经打了胜仗,可也要人镇守。
为了避开嫣儿,他乐意背井离乡过去那边。
“唉,你说县主这么厉害,怎么就解不了嫣儿的法术呢?”
“废话。”
孔季的话一落,徐泽就给他一个大白眼:
“她想解开法术,除非她是南希人,还要精通他们的法术。”
孔季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说的也是,县主怎么可能是南希人?她可是土生土长的北越人。”
相府的庶女,从小在京城长大,地地道道的北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