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一个,可不就是太子吗?
柳诗诗也有点激动,也在此时,下面的女子开始朝着太子丢香囊。
看到那密密麻麻的香囊,柳诗诗都惊呆了。
这,这又是什么讲究。
“这习俗已经很久没见过了。一般只对未婚的男子,丢香囊过去,若是对方接到了,说明有意,也能成就一段佳话。”
还能这么玩?
柳诗诗目瞪口呆,而也在此时,她都没反应过来,皇后一把拽下她腰间的香囊,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调皮的笑道:
“你说,他能接到吗?”
说话的时候,她一脸笑意的看着下面。
太子似乎也有所感,抬头正好看到柳诗诗和皇后,还有小丫头妞妞。
“儿砸,看你的了,这是诗诗的。”
太子眼睛一眯,看到飞下来的香囊,飞身跃起,一把抓住。
然后一个漂亮的回旋,人已经回到马背上。
“哇,太子爹爹好棒啊。”
小丫头拍着小手,兴奋的大叫,看到妞妞,太子笑了笑。
而在他身后的欧阳怀,脸都黑了。
他一个大活人在后面呢,柳诗诗和妞妞居然都没看到他?
真是太过分了。
妞妞也看到了欧阳怀,不过这丫头直接不理,可惜她身上没有香囊,要不然她也丢一个下去。
“哇,太子接了一个。”
“谁,谁这么幸运啊。”
“太子,太子殿下看过来。”
众美女用力的挥舞着手臂喊道。
太子却是目不斜视,他现在恨不得马上去找柳诗诗。
至于皇后,早就被他给忽略了。
“唉,太子都看不到我。”
看着太子他们过去,而地上一地的香囊,女人的心里很是失落。
“是啊,太子也太高冷了。”
“你们说柳诗诗有什么好的,怎么就入了太子的眼了?”
“呜呜,我还是大姑娘呢,太子也不看看我。”
而此时,对面的一个雅间内,华诗萱气的眼睛都红了。
在寻王府出了那事之后,应宏发到了他们府上几次,都被打发走了。
按着母亲的意思,想让她嫁过去。
毕竟,已经是人家的人了,而且应家不错的。
可华诗萱不乐意,她说:
“娘,你知道我的心思的。”
华夫人苦涩的一笑:
“萱萱啊,你现在已经是应宏发的人了,太子怎么可能要你?”
“太子又不在意这个?你看柳诗诗孩子都有了,可她不是一样的被太子喜欢吗?”
华夫人很想说,可惜这世上只有一个柳诗诗。
也不知道给太子下了什么蛊,让太子一心就喜欢她一个。
甚至等了她三年。
而她的女儿,她自认为没这个本事。
还是处子之身的时候,太子都不喜欢,她凭什么以为现在太子就会爱她了?
只是华诗萱固执,而且她的身体也不好,若是太过着急,还容易犯病。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柳诗诗以前给她的药方,可能是时间长了,现在的效果一般了。
她都很久没体会那种难受的滋味了。
“好吧,随你吧。”
两个女儿,就没有一个让自己安心的。
老大都说了和她断绝关系,只是这关系有这么容易断绝吗?
老二……
一心想太子,他们当然也希望女儿可以如愿,可难度太大了。
华夫人想入宫一趟,试探一下皇后娘娘的意思。
不过她又不想被皇后压着。
“走,我们出去。”
眼看太子就要走了,华诗萱也做不住了。
她走的很快,带着丫头几乎飞一般的。
很快就到了下面的街道,她找了一条近路。
“啊……”
太子的队伍正在前行,忽然一个女子倒在前面,离太子的马儿不远。
围观的众人都惊呆了。
看清楚眼前柔弱的女子,众人眼带鄙夷。
这招数也想的出来。
有士兵过来,想把女子带走。
女人却抬起头,露出自认为最完美的角度,弱弱的看着太子,低声道:
“太子表哥,萱萱……”
华诗萱!
这个时候,太子也看到了女人的容貌。
他面色一黑,目光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女人。
若是别的女人,还有可能是因为不小心倒了,当然这个可能也不大。
今天这个情况,能摔倒那的多没脸啊。
可换做华诗萱,一直都对他虎视眈眈的华诗萱,太子知道她就是故意的。
“来人,拖走。”
太子说的拖,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华诗萱的脸都变了,白了白,然后……
两眼一闭,人居然晕了过去。
这病发的,还真是时候。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小丫头看事情不好,急忙跑了过来,一边哭泣一边喊道:
“殿下,我们小姐的身体不好,可她已经很久没发病了,求求你,找个大夫,帮她找个大夫吧?”
太子眉头紧皱,他虽然讨厌华诗萱,可这毕竟是母后娘家的人,做的太过分也不好。
就在他准备喊大夫的时候,一道小小的身影跑了过来:
“嘻嘻,我最会治晕倒了。”
是妞妞!
看到小丫头,太子眸光一亮,顺着刚刚小家伙跑来的方向,果然看到了柳诗诗和皇后。
还有崽崽,此时的他安静的站在柳诗诗的身边,乖巧的很。
“你是谁?你这么小就别捣乱……”
丫头的话还没说完,小丫头手中的银针已经扎到华诗萱的身上。
“啊……”
一声痛呼,华诗萱醒来。
丫头……
众人……
姑娘,你确定你是真晕吗?
这事还真是冤枉了华诗萱了,她是真晕,可小丫头扎的却是痛穴。
莫说只是晕倒了,便是死了还有一口气,小丫头这么一扎,也能疼醒。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关键是,小丫头扎的地方,还不是只疼一次,现在还钻心的痛着。
华诗萱面色惨白,毫无血色。
“我……我什么也没做啊。我只是想让你醒来。这位大婶,上次在寻王府你不是和一个男人在……”
小丫头还想说什么,可华诗萱面色大变,她害怕的看向太子,急忙分辩道:
“殿下,那天的事我可以解释的,我是冤枉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是华诗文,她陷害我,我不想和应宏发在一起。”
太子……
“华诗萱,你想和谁在一起与孤有何关系?”
这女人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