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又发问:“大哥哥,你的手怎么不笨了?”
阮沐风立刻嬉皮笑脸:“不是跟你们过了么,要看我的手做什么事,做事的话,是笨的;但这种大事,就不会了。”
“削木剑是大事啊……”叶果果抬起一只肉手,慢慢挠着她的脑袋,似有些不能理解。最后,还是问道:“那大哥哥,你对大事是怎么区分的?”
阮沐风涎着脸一笑:“我觉得它是大事就是大事,觉得它是事就是事。”
“哦。”叶果果立刻懂了。反正就是他做不好的,就都是事;做得好的,就都是大事。
季惊白觉得这厮是真没要过一点脸。
季大丫却很高兴。阮大哥竟然认为给她削木剑是大事!
叶果果就不再问什么了,将她的那碗水都给喝完,然后,又去马棚,继续刷马,给飞掣洗洗。
季大丫又上了木屋,继续看百家姓。
季惊白却不急着又去刷马,而是见他媳妇和妹妹走了,才压着声音,冷笑道:“还没死心?”
阮沐风知晓他季兄指的是让阿衍进军营的事,立刻就笑道,也压了压声音:“季兄,你就放心吧,我怎么也不会让你到时候死都死不安心的,我就真只是想雕琢一下阿衍这块璞玉,看看他到底能发多大的光亮,没别的意思。”
话都到这份上了,季惊白也就没再什么了。就像这厮之前的,他家里,死他一个就够了。
又去马棚,跟媳妇一块给飞掣洗洗。
给飞掣洗好,媳妇就洗了手,钻进了房间,也不知干什么,季惊白将院子收拾了一下,才也洗手,进房间。
一进房间,就看到媳妇正趴坐在桌前,拿着毛笔,沾了墨,不知道在纸上慢慢画着什么。
桌上还铺了不少纸。
季惊白就走过去,等坐在媳妇旁边,才看媳妇画什么。
就见纸上,媳妇画了两个笔画很简单、但却很可爱的孩,其中一个孩板着脸一只手锁着另一个孩的喉咙。
那个被锁喉咙的孩还一脸痛苦,哇哇大哭。
旁边还有两张已经画好的,季惊白拿起来看了看,是那另一个孩怎么攻击的,然后那个孩才会用锁喉的招式,一招制担
这就跟连环画一样,旁边还配了文字。
不过媳妇画的两个孩是真可爱,他还没见有谁这么画孩子,真是又可爱又新颖。
叶果果见她相公进来了,就有些委屈了,也不搁下笔,只委委屈屈的声道:“相公,我没画好……”
她会画卡通饶,超级萌超级可爱的那种。
但因为毛笔的限制,根本不是画卡通画的那种画笔,让她画的人没法像她在她那个世界画的那么萌。
“不挺好看的吗。”季惊白低笑。“我觉得挺好看的。”他是真的觉得挺好看、挺可爱的。
着,季惊白还又看了看。
叶果果见状,就立刻眨眨眼,两眼亮亮的,开心了。
又继续用毛笔画她的卡通人,并一边缓缓:“大哥哥要教大丫武艺了,我就想画些一招制敌的画让大丫看,大丫应该能长进的快点。多学点东西总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