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凤娇的询问,温妤恨声道:“我要让她生不如死,遗臭万年,我要亲手把她狠狠的踩得泥里,还要让她遭受到比我痛苦一万倍!”
林凤娇虽然是个目光短浅的农村妇女,但骨子里跟温妤一样,流着恶毒的血液。
她眼珠子一转,出主意道:“长安桥那边的桥墩下,每晚上有很多流浪汉在那里聚集,要不,咱们到时把那个贱人弄晕了,扔在桥墩下?”
温妤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光,“不够!我让宋辉煌再找点那个东西来,给她灌进肚子,再把她扒光了,扔流浪汉堆里,再找记者去现场拍照,我要让全世界都看到她骚贱的模样!
我就不信了,到那时,江家还会让这种残花败柳人尽可夫的女缺儿媳妇?林浅笑要不是因为有江家做靠山,温家会认她这个一无是处声名狼籍的草包女儿?”
林凤娇乐不可支的冲女儿竖起大拇指,“不亏是读过书的人,想得就是比妈妈周到!”
“妈,这次我们一定要做好周密计划,确保万无一失。”
“乖乖,妈妈听你的。”
……
林浅笑并不知道温妤和林凤娇在暗中商量针对她的恶毒计策,她抱着一只淡绿色的圆滚滚的河豚玩偶,坐在卧室落地窗边的吊椅上,出神的看着外面的阳台。
外面阳台很大,接近三十来个平方,是露的,放了茶几和藤椅,周围摆了一些花草,她怕晒怕热,晚上蚊子又多,所以很少去阳台。
许叔知道她打算读大学后,就问她要不要准备一间书房。
她不想要书房,却想要一间花房。
许叔提议建一个,“太太可以在后院选块地来建花房。”
林浅笑跑到后院,选来选去都没选到满意的,不是位置不好,就是地方太,葡萄架不能不要,池塘里养着可爱的锦鲤,花坛里的花都是她喜欢的,大石头是她的练功宝地,也不能移。
最后,一提议把阳台封起来,既能做花房,也能做书房,还跟卧室相连,林浅笑立马就同意了。
昨有施工队过来量了尺寸,定做花房玻璃墙,这架吊椅是一提议买的,等花房建好,就把吊椅搬进去。
至于她抱着的河豚玩偶,是买吊椅送的。
当然,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江郅让她负责,可她能怎么负责?
难不成让他亲回去摸回去?
林浅笑脸红红的撅起嘴巴。
三楼书房。
坐在江郅对面的谈医生屏息静气的大气都不敢出,紧张的看着她对面,浑身散发着寒意,脸色阴沉得如黑云罩顶般的男人。
手上的这份药检报告,江郅看了足足十分钟也有要开口的迹象。
并不是报告书内容过于复杂晦涩,需要花时间理解,而是上面的结果让他难以接受,不敢相信。
“这份检验报告的准确性有多高?”
终于等到冷戾的男人开口询问,谈医生一个深呼吸,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为了确保检测结果的准确性,我特意安排了两个检验师,同时进行检测分析,得到的结果是一致的,就在江总您手上。”
江郅慢慢的把报告书合上,用低沉的听不出情绪的声音道:“你可以走了。”
“好的。”谈医生连忙站起来,朝江郅欠身,“江总,您要是还有其他疑问,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江郅黑眸轻垂的没吱声。
谈医生一刻也不敢停留的离开书房。
许叔客气有礼的把谈医生送离别墅后,接到了江郅的吩咐:“从现在起,把别墅大门锁上,任何人都不得进出。”
“是,先生,我马上去办。”
许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光是听到那冰封三尺的寒沉声音,就知道老板是动了大怒。
江郅到二楼卧室的时候,林浅笑坐在吊椅里,歪着脑袋睡着了,怀里还抱着一只跟她一样圆不溜秋的可爱玩偶。
林浅笑是被一楼的喧哗给吵醒的,她朦胧的睁开杏眸,看到蹲在她面前的江郅,顿时被吓了一跳,睡意一下子就没了。
江郅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仿佛要吃了她似的。
她下意识缩了缩肩膀,“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完,见他依旧盯着她不话,她脸一红,声音低得如同蚊子哼哼:“我还没想好,你……”
“那个先不急。”
江郅着,黑眸落到她睡觉时被压红了皮肤的脸颊上,低声问道:“睡醒了吗?”
见他盯着她的脸看,林浅笑还以为她睡觉流口水了,连忙抬手去擦。
“林浅笑。”他握住她擦脸的右手,语气透着少有的郑重,以及微不可察的温柔,“我接下来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以后不要激动,也不要害怕。”
林浅笑自认并不是胆且四人,但江郅这种认真的态度,以及从来没有过的温和语气,着实把她吓倒了。
大反派老公终于忍不住想对她动手了吗?
是因为她昨晚对他做的那些过分的事情吗?
林浅笑哭唧唧地想着,杏眸浮起惊惶的雾气:“江郅,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我保证,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见她吓得快哭出来了,江郅黑眸里满是淡淡的无奈,“我要的不是昨晚的事,我也没有因为昨晚的事生气。”
“真的?”
“嗯。”
林浅笑微微松了口气,心有余悸的看着他,“那你要跟我什么呀?”
江郅难得的犹豫片刻,“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到身体哪里不舒服?”
林浅笑想也不想的摇头,“没有啊。”
她每能吃能喝能睡的,不能更快活了。
对上她懵懂清澈的双眸,江郅不得不提醒她:“你没发现,你最近很爱睡觉吗?”
林浅笑认真一想,还真是,她最近好像是很容易犯困,有时候下午睡了3、4个时,到了晚上10点照样一闭眼就能睡着。
“我是不是生病了?啊,我不会是得了睡美人症吧?”
见林浅笑惊讶的瞪大杏眸,但脸上又没有很明显害怕或恐惧的神色,江郅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
或许,她并没有看起来那么脆弱不堪。
“不是生病,是有人长期在你饮食中放了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