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的探视窗口,看到穿着蓝白色囚服,素面朝脸色憔悴的赵美美时,助理多眼里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美美姐,你没事吧?”
赵美美扯着嘴角冲她笑了笑,“放心,有得吃有地方睡,没什么不好的。”
多的视线落到赵美美浓重的黑眼圈上,也没有拆穿,又哭又笑的道:“没事就好,美美姐你别担心,琴姐正在帮你办保释手续,你很快就能出来了。”
“嗯。”赵美美点点头,看多哭得稀里哗拉的,安慰道:“别哭了,我真没事,对了,琴姐的身体没什么吧?”
多低头擦掉脸上的泪,“琴姐没事,我们给宋总打了好多电话,宋总都不接,我们又跑去警察局打听,才知道你在这里,我们就赶紧过来了。”
两人了一会话,一名警察领着钟琴走进来。
看到钟琴,多连忙迎上去,“琴姐,怎么样?”
钟琴径直走到探视窗的玻璃前,对着赵美美和多同时道:“保释手续已经办好了,估计下午你就能出来,我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下午2点过来接你。”
听到能出去了,赵美美心情一下子轻松了不少,“谢谢你,琴姐。”
钟琴定定看着她,一向沉稳干练冷静过饶她,眼眶微微泛红,“美美,昨晚的恩情,我会记在心里一辈子,你放心,我必竭尽所能,助你登上神坛。”
赵美美似笑非哭的,眼眶湿润的嗤道:“干嘛突然这么煽情?我还没死呢!”
钟琴嗔她一眼,“胡袄什么,行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下午会帮你带衣服来。”
赵美美连忙提醒:“还有帽子口罩墨镜!”
……
公寓离江氏集团大楼开车不到十分钟,搬到这边来住后,江郅每早上锻炼完身体,还能做个简单的早餐。
因为吃早餐的时间比以往晚了半时,林浅笑的作息也跟着变化了一些,从6点改成6点半起床。
往常她都是晨起后,打坐练功半个时,现在却被江郅拉着在健身房跑步。
林浅笑本质上是个懒得动弹的人,能坐车就不想走路,能坐着就不想站着,在她看来,每坚持打坐半个时已经是她人生当中最有毅力的一件事,她一点也不想累得像条狗一样的在跑步机上跑步。
所以,第一早上,江郅喊她跑步,她找借口推脱道:“我没有跑步鞋呀。”
当晚,许叔就把新买的,洗干净又烘干的跑步鞋和跑步服装给她送来了。
第二早上,以江郅又喊她跑步时,她眨着雾蒙蒙的杏眸,“我不喜欢闷在家里跑步,空气不好。”
江郅望了望外面正在下雨的气,什么也没。
今,是第三。
气晴朗,阳光正好。
6点刚过,闹钟还没响,林浅笑就被先起床的江郅摇醒了。
“林浅笑,起来跑步。”
她抱着被子不肯起,脑袋像驼鸟似的往枕头下面埋,“等会闹钟响了我就起来。”
江郅站着看了她一会,拿开枕头,把她从被窝里捞出来,直接抱进洗手间,拧开水笼头,把冰凉的自来水拍在她粉嘟嘟的脸上。
林浅笑被冷水惊得一个激灵,睁开眼,对上男人染着淡淡笑意的黑眸。
“嗨呀,你好烦!”
见她醒了,江郅把她从洗手台前抱到地面上,拿起她的刷牙杯子,打好水,又帮她挤好牙膏,一起塞她手上,“先刷牙。”
等林浅笑刷牙时,江郅帮她把洗面奶用起泡器打好,等她刷完牙,江郅把打成绵密细腻泡沫的洗面奶抹她脸上。
等她洗好脸,江郅又拿起梳子帮她梳头。
“嘶,扯痛我了。”
林浅笑的头发比较细软,容易打结,梳的时候要格外心。
看见镜子里的她痛得脸紧皱,江郅手上的动作下意识放轻柔下来。
圆滑光洁的檀木梳齿轻轻刮着她柔嫩的头皮,痒痒的,又有些暖洋洋的,林浅笑舒服的瞌着眼皮。
“还痛吗?”
听到他问,林浅笑掀了掀眼皮,“不痛了。”
帮她把头发梳顺后,江郅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缀着两呆桃子的发圈,帮她把头发扎成低低的马尾。
洗漱好,江郅把她推进衣帽间换衣服,“五分钟你要是不出来,我就进去帮你换。”
林浅笑:!!!
换好运动装,穿上跑步鞋,林浅笑被江郅开车带到离区不远的一所大学校园的球场。
虽然是暑假中,但球场外围的跑道上,依然有不少穿着短袖短裤的学生在跑步,江郅和林浅笑的到来,很快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男人身材颀长挺拨,完美神颜般的五官,气质禁欲矜贵,女生全身的肌肤如上好的瓷器,精致细腻通透雪白,长相娇美,气质清纯又可爱。
这样神仙级别的情侣走在一起,简直给周围的人带来宇宙级的暴击伤害。
s市属于热带,不到7点,太阳就已经升得很高,晒得人皮肤热热的。
林浅笑眯着眼睛看了看巨大平坦的球场,转头问江郅,“我们不会要跑一整圈吧?”
江郅看着她,“我平时都跑十圈。”
妈呀!
林浅笑转身想跑,被江郅一把揽住细腰。
她拼命挣扎,“我不要跑步,跑上十圈我肯定都化成一滩烂泥瘫在地上扫都扫不起来了,我要回家!”
江郅在她耳边轻声着道:“不跑十圈。”
林浅笑挣扎的动作停往,扭头看他,杏眸可怜兮兮的,“不跑可不可以呀?”
江郅定定看她,“你跑一圈,我跑五圈。”
林浅笑很坚持,“我看着你跑,我不跑,好不好?”
江郅微微俯身,凑近她耳边道,“你跑完一圈,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不知道是不是离得近的缘故,他的声音有种不出来的磁性悦耳,好像带着勾子,勾得她心里痒痒。
“任何要求都可以。”
任何!
他不是话带勾子,他是明目张胆的勾引她!可偏偏她又无法拒绝。
林浅笑心里扑通扑通的,“那我跑完了,你给我摸摸你的腹肌?”
江郅黑眸中犹如浓墨晕染开来,深不见底,勾唇轻答: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