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王宫的人太多,容易引起怀疑。
所以除了带路的兔·仲子外,就只有沈天元,白霜、盘庚和正主兔·芦子了。
大殿之上,兔·纠子高坐于王位之上,旁边站着几位大臣。
两侧则是肃穆的王宫近卫。
前面带路的兔·仲子越走越快,在进入大殿后直接跑了起来,
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大王,他们是刺客,快把他们抓起来了!!”
王宫近卫一听,当即展开装甲,立刻将武器对准沈天元等人。
“你!!”
兔·芦子没想到,之前对他痛哭流涕,保证一定改过自新,好好效忠他的兔·仲子,转眼间又叛变了。
兔·仲子的叛变,自然有他的道理。
本来,他以为兔·芦子等人进宫行刺是有什么妙计。
结果,他看到的是——
这群人真的一点武器不带,就进入了皇宫,这不是找死嘛。
兔·仲子怎么想,都觉得兔·芦子死路一条。
兔·仲子作为无力场主义者。
哪有利益,哪有活路,他就往哪边倒。
眼看兔·仲子死定了,他果断把兔·芦子卖了。
…
…
眼看王宫近卫将沈天元一众人等包围,胜券在握。
兔·纠子也站起身来。
兔·仲子立刻跪倒在地上哭喊着:“大王,我可算回来了,我差点儿就见不到你了。
这伙刺客的头,就是兔·芦子啊。
他们逼迫我背叛大王您,但我如此忠心,怎么可能背叛呢?于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假装投降,实则把他们带来…”
兔·仲子哭喊到一半,却发现周围静悄悄的,都没有动静,奇怪。
兔·仲子缓缓的抬起头,看到面前的秦子骞兔·纠子正站着一动不动。
他视线继续上移,发现兔·纠子的脑袋上个泡有一个黑洞洞的孔洞,并且还在冒着青烟。
“啊…”
兔·仲子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他转头看旁边,只见一旁的王宫近卫保持着攻击姿态,但却一动不动。
兔·仲子渐渐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心越跳越快,身体也不住的颤抖起来。
他强忍着内心愈发强烈的恐惧,缓缓的转头。
果然,站在他身后的沈天元几人,装甲已经展开。
白霜装甲的枪口正对着兔·纠子方向,而盘庚双手虚握,正对着两排的王宫近卫。
…
兔·仲子的眼睛逐渐失去聚焦,心神逐渐涣散。
唯有一个疑惑,萦绕在心头。
刚才王宫侍卫明明检查过,这群人没有带任何武器装甲进来呀。
他们的装甲,是哪里来的呀?
…
但这个问题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完蛋了。
他连续叛变两次,怎么可能还有活头。
这次自己只怕想轻松死,都难了。
到时候,兔·芦子会怎么折磨自己?
凌迟、水刑,还是活活烧死?
不论是哪个,想想都受不了。
很快,内心巨大的恐惧将他压倒。
整个人如雕塑一般,直直接倒了下去,一动不动。
…
看着躺地的兔·仲子,沈天元用装甲的生命仪器扫描了一下。
发现他竟然是因为突发引发心肌梗塞死了。
这是吓死了。
…
兔·仲子的叛变倒不算意外。
因为他并不知道沈天有系统空间这一外挂,可以躲过安全检查,将装甲带进王宫。
他认为沈天元死定了,所以再次叛变。
至于他中的毒。
他认为只要捉住沈天元,自然可以获得解药。
可惜,他算错了,把命搭进去了。
...
至于兔·纠子这个大王,还一句话没说,就被干净利落的干掉了。
这个王当的也是相当憋屈。
说起来他们之间并无仇怨。
只是因为3000亿,实在不是一个小数目。
…
如今,兔·纠子被干掉,王宫近卫也被控制。
沈天元正要开口。
没想到那几位兔国大臣,却抢先一步,对着兔·芦子倒头便拜:“参见大王,恭喜大王拨乱反正,重登王位。”
另一人附和:“没错,我们的心里只有大王您。就算大王不回来,我们则会把这个蠢货给踢走的。”
众大臣齐声:“大王万岁!!”
卧靠,这几个兔国大臣倒戈的速度有点儿快。
果然,能当上大官儿的人都不简单了。
果然都是识时务的人。
…
兔·芦子看着对他纳头跪拜的兔国大臣。
终于反应过来,他赢了,他夺回了王位。
这也太简单了吧。
可以说这是一路躺赢啊,我靠。
雇佣燎原佣兵团,真是他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兔·芦子正了正神色,大步走向往王位。
一个机灵的大臣抢先一步,把死不瞑目的兔·纠子一脸踢开。
兔·芦子坐上王位,直接说道:“召集众大臣王宫集合。”
“是,正统大王。”
…
不久之后,兔国的大臣们陆续来到王宫。
惊讶的发现,王座上坐着的不是兔·纠子。
正在奇怪怎么回事,先前识时务的几位大臣立刻高声宣布:“谋逆之贼兔·纠子已经伏法,正统大王兔·芦子拨乱反正,继承王位,众大臣,参拜正统大王。”
众大臣目瞪口呆了约两秒钟。
知道胜负已分,随即跪了下来,口中高呼:“正统大王万岁!正统大王万岁!!”
至此,这场兔国的宫廷政变,以死了两人的代价,平稳的结束了。
…
…
兔·芦子登上王位之后,精气神完全不一样了。
先前那种礼贤下士的态度全部消失,变成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毕竟他现在是王,和这些庶民是完全不同的。
但是沈天元可不管他这些,我管你是王还是皇帝,欠我的钱就必须给。
随即,沈天元去找兔·芦子讨要3000亿的佣金。
现在的兔·芦子,说是根本不想给钱的。
我堂堂一个王,让你们这些低贱的庶民给我办事,是你们的荣幸,还敢要钱。
但是,鉴于沈天元的实力,
不给钱,他的下场就是下一个兔·纠子。
所以也只能冷着脸,让人把钱付了。
…
沈天元自然也察觉出他的心态变化,随即告辞离开了。
兔·芦子看的他背影的眼神阴鸷。
沈天元曾经看到过自己狼狈的模样,这对于一个王来说,是不容忍受的。
更何况竟敢和自己要钱,有损自己的威严,也是不可忍受的。
“人类,等着吧,本王...”
正在心中发狠之时。
他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剧痛。
随即眼前一黑,整个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