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长得快,几天不见长大些也是正常,小姑娘长得越发精致可爱,白乎乎的皮肤,精致的五官,就像一只嫩嫩的小包子,可爱得不行。
虞霂尧突然手痒想抓抓她的脸蛋,手感看着实在不错。等他反应过来,转而一愣,立刻遏制了自己内心邪恶的想法,虞霂尧怀疑自己被附体了,我这是在想什么,我怎么能有那么邪恶的想法!
说完走向慕梓颜,发现慕梓颜在切一块豆腐,大气都不敢出,他们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为什么和豆腐过不去,只好站在一边不说话,看着她皱眉切豆腐。
三人疑惑,切那么细的豆腐丝怎么煮?不明白她在干什么。慕梓颜额头凝聚汗珠,一滴一滴落下来,豆腐实在难切,她已经尽了最大努力,豆腐还是条条分明。
肉眼便知它不可能有头发那么细。慕梓颜长出一口气,把刀扔桌子上,坐在板凳上用袖子随手抹去额头的汗,“累死了,不干了。”
“小丫头,你把豆腐切那么细干什么?”盛景然疑惑。
“做菜呗,你们三个那么闲来看我?”慕梓颜一边用袖子扇风,一边看他们三,看到慕柯晨脸色不太好,她可没忘记他是谁儿子,现在看见他,心情真是不太好呢。
三人皆察觉慕梓颜对慕柯晨眼神不善,也知道她是因为大夫人之事。“好久不见,你最近做什么?”
“做菜呗,还能干什么。”慕梓颜没好气道。
看见太子也没给他好脸色,甚至行礼都免了,慕梓颜不行礼,元昊也装看不见。
“听说你最近把尚书闹得天翻地覆,小丫头,你真有本事啊。”盛景然摇开扇子,悠闲扇风,看着她说。
“你不恨我?”慕梓颜没回应他,眼神看向了慕柯晨,她可是气死他爹,电晕他娘的人。
“与我何关。”
慕梓颜本以为他会愤怒的给她甩脸色,谁知道他只是淡淡地说了这样一句话,慕梓颜额头升起一个问号。八壹中文網
“大哥,他们不是你爹娘吗?”慕梓颜疑惑,这人有些些奇怪耶!
“是又如何。”慕柯晨还是板着那张死鱼脸。
慕梓颜盯着他,“你怕不是有什么情感障碍症吧?”
三人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盛景然好奇问:“这个什么,什么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慕梓颜没好气说。
“就是你刚才说的这个什么症?”盛景然问。
“是一种病,就像他这样。”慕梓颜用小下巴指指慕柯晨。
“难道无心无爱是一种病?”盛景然疑惑,虞霂尧也跟着好奇,这个小娃娃口中怎么总有那么多玄乎事情。
“那当然了,人有喜怒哀乐悲五感,他既感不到悲伤也感不到快乐,也没有同情心,他爹娘死在他面前他都不会掉一滴眼泪,这不是情感障碍症是什么。”慕梓颜无语道。
三人同时沉默,乍然一听,好像也挺有道理。虞霂尧和盛景然看向表情始终没变化的慕柯晨,好像还真是,他们几乎没见慕柯晨笑过。
慕柯晨震惊,但他表面仍是面无表情,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自己有病,他本以为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性子问题罢了。
“那,有什么法子医治?”盛景然替好友操心,问了一句。
慕梓颜上下看他几眼,摇头,“没法子治,没有药,这个只能通过你自己慢慢治疗,用意识治愈,明白吗?”
三人摇头,“什么意识?”他们完全没注意到竟然把一个五岁小孩的话当真了。
慕梓颜摇头,“没有药,治不好,反正你们也不懂,只要不自杀应该没事,不会开心也不会生气,多好。”
又是他们听不懂的内容,三人一头雾水。“你可是我仇人,我凭什么要帮你,我给你踏进这院子就不错了,走走走,不想看见你。”慕梓颜突然起来赶人。
“是我娘亲爹爹加害于你,与我何干。”慕柯晨淡淡说。
“你!好啊,你没有义务救我,我现在自然也没有义务救你,走走走!”慕梓颜就要跳起来。
盛景然按住她“好好好,不救就不救,你也知道他没有同情心,看见自己爹娘死了都不会流眼泪,他怎么能救你。”
虞霂尧点头,是这个道理,不过人天生没有喜怒哀乐,没有同情心,他也是第一次听说。
慕梓颜哼一声,没有搭理他,“这种事情就要看你自己造化,有的能治好,有些就治不好,听天由命,知道?”
“别拦着我,我要去做菜了。”慕梓颜拍拍屁股站起来,继续踩上小板凳凝神切她的豆腐丝。
“你这是什么菜,为什么要切成那么细的丝?”盛景然问。
虞霂尧和慕柯晨不想掺和,在石桌上坐着聊自己的事情,他们也只是想来看看慕梓颜罢了。
“这道菜叫文思豆腐。”慕梓颜顺口回答。
“文思豆腐?是个雅致菜名,为何要切成那么细的丝?”
慕梓颜翻个白眼,她怎么知道,她只是按照菜谱做罢了,问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切得那么细啊!
“为了让菜肴更入味,更细致。”慕梓颜随口胡诌。
盛景然沉思,看了几眼,有几分道理。
慕梓颜没说话,一不小心切断了一片,她懊恼扔掉,重新切成极细的丝。
4567转头看了一眼,“不行啊,还是不够细啊。”
“知道知道,用得着你啰嗦,我这不是在努力了吗!”慕梓颜嚷嚷。
盛景然也和虞霂尧他们坐在一起,撑头看她。
“小丫头,你是怎么气晕你爹的?”盛景然问。
这个实力可不一般啊,这个府里那么多人,竟然没人能奈何她,也是厉害,尚书夫人尚书大人都被她气晕过去,必定有她的几分本事在里面。
“我会功夫,你不知道?”慕梓颜拿刀回头看他一眼。
盛景然第一次见面和她过了几招,是觉得她会些招式,但是对付尚书府里那么多人,应当还是不够的吧?
盛景然凝神看向石桌上留下的一个浅淡杯底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