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还说了什么?”王勤反问。
“他说时代在变,与其守着没人看得懂的东西,还不如送给看得懂的人,你看得懂吗?要是看得懂说不定这些东西就是我以后的嫁妆。”潘玉芝笑道。
“嫁妆都这么厚重,彩礼肯定不简单了。”王勤苦恼,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
他知道潘家所谋划的东西一定不简单,真不想去冲锋陷阵,可是对张三丰的真迹还真是喜欢,爱不释手都不足形容他很像要。
他现在有点想把潘玉芝敲晕的冲动,然后抢走这一本张三丰的真迹,至于其他的笔记以后再谋划。
当然,这只是一个念头,很快就压下去了。
他明白真要这样做了,就回不了头了,这可不是和潘家结仇的问题,而是贪念一旦被激发,肯定一发不可收拾。
心一旦被贪念占据,即使得到张三丰的全部笔记也没用了,因为一个贪心的人怎么可能理解得了张三丰的意境和胸怀?
至于刚才为什么会产生贪念,那是人性的使然,这就是人为什么需要修行。
修行就是让真理的认知在心中茁壮成长,人性所带来的劣根不断磨灭。
好比一块铁,不断锤炼出杂质,使其变成钢。
“我家缺少你那点彩礼?真要彩礼,我也不会把自己早早的送给你了。”潘玉芝似乎有点生气,突然张嘴咬住王勤脖子间的软肉。
两人本就零距离接触中,她这一动,仿佛点燃了一团火。
当第一件衣服被丢在地上的时候,王勤猛然清醒,抓住潘玉芝的脑袋,低声道:“现在可是大白天,这里可不是做这种的事的地方。”
“管不了那么多了,久别胜新婚,何况、还有谁不知道我早就是你的女人?其他的都是次要的。”潘玉芝说完,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
王勤感觉再抵抗根本不是个男人,所以他很快也沦陷了。
宴宾楼内贵客还在推杯换盏,聊得热火朝天,柳一菲这个东道主做的很合格,没有冷落任何一个客人,招待的面面俱到。
场中,是一副宾主尽欢的氛围。
当招待完客人,柳一菲回到一号别墅门口,感应到别墅里面的动静,脸色马上就沉了下来。
她当然早就知道王勤和潘玉芝来到一号别墅,本以为他们只是有些话要说,正准备回来当一会东道主,让潘玉芝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只是没想到两人这么不要脸,大白天的竟然在滚到床上鬼混,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叫声都传到别墅外。
即使普通人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柳一菲就矛盾上了,她不知道该走,还是去抓奸在床,问题是凭什么?
潘玉芝有一句说的没有错,她和王勤的关系该知道基本上都知道,可以算是正牌女友。
而柳一菲和王勤的关系知道的人可就很少了,而且她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所以现在闯进去抓奸在床,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所以柳一菲走了,她知道非要打扰他们的好事,只是给自己找难堪。
她走后没多久,王勤和潘玉芝也风停雨歇,倒是身体还像两条蛇一样缠在一起。
“你满意了?”
王勤知道两人巫山云雨的时候,柳一菲来到门外,他知道潘玉芝也知道,马上明白潘玉芝这是准备气柳一菲的。
“我要让有些人有自知之明,即便墙脚挖的再好,有本宫在的时候就必须要乖乖的退让。”潘玉芝道。
这是什么心里?王勤真是不懂,只感觉头大,丝毫没有可以左拥右抱的快感。
正准备起床,潘玉芝好像还没吃饱似的,死死按住王勤,然后冷道:“你这是什么眼神?像我这么大度正宫还让你不满意了?”
“你觉得我现在有心情想这些事?”王勤很想说她不是正宫,但是忍住了,此时此刻说出来真是大煞风景。
另外,突然感觉男女之间的关系比什么都复杂,上一次明明说好大家冷静冷静,都还没掰扯清楚,又莫名其妙的滚到一块去了。八壹中文網
就好像男女之间都分手了,还约好打最后一炮一样滑稽。
王勤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当潘玉芝拿出张三丰的真迹的时候,他就知道有些关系不是一两句话就说得清的了。
更复杂的是他们之间有感情,但是掺杂了太多的利益关系。
有时候王勤也分不清到底是感情多一些,还是利益得失多一些,该怎么计算这里面的得失。
“你现在还能想什么?你现在只能期待不仅能找到乌山宝库,而且宝库里有大部分家族的祖传宝物,不然你相当于得罪了整个江湖,天地之大没有你的立足之地。”潘玉芝道。
“听你这话已经把我的处境分析的清清楚楚,你现在还敢和我鬼混?”王勤道。
“呵呵!我们在一起又不是一天两天,每次我都没看好你的时候,你偏偏都能扭转乾坤,所以我现在对你有一种盲目的信任,这种感觉没有由来,就是相信。”
潘玉芝说完,又送上了香吻,只是蜻蜓点水,接着又道:“本来我在家族内的地位顶多算外围,不要说高端局,就是家族的核心圈都混不进去,恐怕需要三五十年靠资历才有这个资格,可是跟着你还不到一年,我已经山鸡变凤凰了,所以不跟着你玩就是傻。”
“既然如此,这一把我们玩大一点。”王勤说着,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这句话太过重要,不得不谨慎一点,于是用手指在潘玉芝的后背写字:
“南少准备从三爷手里抢夺四海帮的龙头位置,这个事情是真的还是他们准备演戏?”
潘玉芝微微一呆,南少准备抢夺龙头的位置她是知道的,早上看出王勤和柳一菲有一腿,本来以为王勤已经站在南少这一边,没想到王勤会怀疑南少和三爷可以在演戏?
这一点连她都没想到,如果真是演戏,那要谋划什么?
这样的谋划肯定不是钱了,绝对是不得了的东西,知道这个事实需要从新梳理才能发现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