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畜牲还懂得装死。
但看它的样子,似乎也好到哪去。
先是被离火符烫伤口腔,刚刚被铜钱电麻身体。
别看它身形庞大,但实际上它并没有多少修为,身体长得再怎么壮硕,依旧是皮肉之躯,经受不起刀枪棍棒的伤害。
我瞄了一眼远处的挎包,所有法器都放在那,桃木剑和金钱剑也不例外。
我得拿到桃木剑才能解决这畜牲。
黄皮子大王很聪明,它看出我想要去拿挎包,于是它再次发出奇怪的声音,号召观战的黄鼠狼把挎包给叼走,不让我得逞。
玩这么大?
硬是要跟我对着干是吧?
如果我不弄死它,对不起我道公的身份。
我本想着黄皮子大王是保护动物,打算给它给教训就算了,结果它对我不依不饶的,非得跟我纠缠到底。
主要是它不会说人话,一个劲儿的想要杀了我。
我不杀它难道等着它杀我?
黄皮子大王自认为占据上风再次朝着我冲来。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用手指甲划破手指刚结疤的伤口,让鲜血流出来,并且在另一只手的掌心画出一个八卦,八卦中间写上一个敕字。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我刚念出咒语,黄皮子大王的嘴巴对着我的脸扑来。
而我则是使出掌心打在黄皮子大王的额头。
掌心触碰到黄皮子大王的皮肤,不仅仅露出微弱的红光,更是散发白烟。
黄皮子大王对着我龇牙咧嘴,并非愤怒,而是痛苦。
它已经动弹不得,我趁机逮住它的脑袋,将其举高,然后对着地面用力砸下去。
黄皮子大王痛得起不了身。
准确来说,它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抓住它的尾巴,将其用力一甩,黄皮子大王的身体狠狠地甩在墙壁上。
我快步走去,看着黄皮子大王已经吐舌头,知道它已经受伤严重,于是抬起脚对着黄皮子大王用力踢踹,完全不把它当一个野仙看待,因为它本就是一个有害人之心妖孽。
十几脚都是对着黄皮子大王踩踏,它企图反抗,但好几次都无力倒下。
我掏出身上最后一张符,符纸缓缓落下,紧紧的黏在黄皮子大王身上。
“呲呲呲!”
符纸没有任何动静,却传来无声无息的电流声,这让黄皮子大王痛苦不已。
当黄符变成一张黑纸,黄皮子大王只剩下喘气的动作,身体已经无法控制。
如果是其他人,或许会有善心,不敢对黄皮子下死手。
但不好意思,黄皮子大王惹的是我,不是乐山大佛。
我不可能让它活着离开。
我再次拖拽黄皮子大王的身体,将其当做一个皮球,对着地面和墙壁来回摔打,而它的子子孙孙敢怒不敢言,一个两个多得远远的。
有些黄鼠狼很大胆,企图用它们幼小的身躯暗杀我,却被我一个狠狠的眼神吓得退避三舍。
我双手抓住黄皮子大王的尾巴,这会儿不再是看待成皮球,而是铅球。
我开始原地转圈,速度越来越快,转了几圈后立马撒手,黄皮子大王被我从祠堂大厅甩到祠堂门口位置,外面的人见到黄皮子大王,一个两个吓得立马散开。
我快步走向门口,这才发现原来外面围观的人不仅仅只有丁正鸿和他的亲戚,就连新屯村百分之八十的村民已经闻声而来。
想必这是它们这辈子见过最大的黄鼠狼吧。
我悠闲自在点燃一支烟,左右张望,发现有个大爷挑着簸箕,簸箕里面有一把斧头。
我朝着大爷走去,周围的人忌惮我,纷纷往左右两边散开。
我摸了摸口袋,把钱包里剩余的几百块放在大爷的簸箕上,然后拿走他的斧头。
“王道公,你这是要干嘛?不能杀啊!这是黄大仙!”
我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一个妇女企图用她的古董思想阻拦我。
我看着妇女笑了笑,手中的斧头当即落下,当即让黄皮子大王见血封喉。
黄皮子大王身体开始抽搐,犹如已经被放血的猪。
这一斧子下去并没有完全弄死黄皮子大王,于是我提起斧头,对着黄皮子大王的脖子位置劈砍十几下,就像是剁排骨似得,不带任何的犹豫。
我身上和水泥地满是鲜血,砍了将近二十多刀,这才把黄皮子大王的脑袋给砍下去。
我提起黄皮子大王的脑袋,这和狗有啥区别?
我吐出一缕烟,打量周围的人,对着丁正鸿说道。
“鸿叔,这脑袋留在你们村,等会儿你们给这玩意儿剥皮,把肉也去掉,唯独留下一个完整的头颅,将其挂在祠堂门口。”
“啊?为什么?这不太合适吧……”
丁正鸿没明白我的意思。
“这畜牲是来讨命的,成了气候就开始当山大王。有一肯定有二,它已经死了,它的子孙不会替它报仇。因为它们亲眼看着我杀了这畜牲,将其挂在祠堂门口,不仅仅能防止黄皮子报仇,更能镇邪。”
道理的确是这么个道理,我可没有忽悠新屯村所有人。
挂一个普通的黄鼠狼脑袋,这没啥作用。
但这是黄皮子大王,已经修炼成精,身上依旧存在戾气。
这玩意儿甚至比我画的镇邪符更加能起到作用。
“三天之内,在我站着的地方挖开一个洞,然后把黄皮子的尸体扔进去埋葬,记得把倒满白石水,再用泥巴填充,最后用上水泥把地面弄好。就这样吧,没事了,散场!”
事情我已经解决了,他们会不会按照我的要求照做,那是另一回事。
要不是我留了一个心眼,说不定新屯村又得死人。
我不需要感谢,也不需要红包。
没有无辜的人因此而受伤才是最重要的。
我掏出口袋里的红包,打开一看,果然和我所想的一样,里面不是真钱,而是冥币。
这是黄皮子通用的幻术。
抽完一支烟后,我悄然无息开着摩托离开。
不过还是有人注意我的存在。
“王麒麟,你要回去了吗?”丁小嘉对着我喊道。
“对啊,喂猪呢。”我依旧用这个理由敷衍丁小嘉。
“外面没有路灯,小心开车,被开太快了。”丁小嘉叮嘱道。
我做出一个ok的手势,开着摩托驶出众人的视线。
你要问我这事情结束了吗?
不!
还没结束。
丁桂香死去的三个入赘老公,依然是个未解之谜。
他们三个年轻时死去,变成厉鬼滞留在竹林里,一直守着老房子。
我不是想多管闲事,而是想把这事情搞清楚,因为我隐隐约约察觉到有同道中人故意搞我,甚至还想要我命。
我得把他给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