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10分钟之后,杨二狗抻了个懒腰,缓缓起身:“走,我帮你把棍子抱出去。”
“好的。”藤昊笑眯眯的回答。
他并不着急谈要把杨二狗‘收购’的事,怎么也要让他先看看自己现在的身价再说。
两人抱着纸棍出来,杨二狗找了一圈:“你那破车呢?停哪了?”
藤昊没有理会杨二狗的问话,默默掏出车钥匙,‘吱吱’两声,停在他门前的一辆黑色迈巴赫s680的车灯闪了两下。
藤昊迈着街溜子一样嘚了吧搜的步伐走到了车尾,打开后备箱:“来吧,放这里,我换车了。”
“卧槽?你最近中彩票了还是去盗墓了?发财了啊。”杨二狗瞪大眼睛,惊讶的道。
“怎么样?还不错吧,要我说,你就把你这个破店关了,跟我混得了,有我一口饭吃,就一定饿不到你,怎么样?”藤昊诱导着杨二狗。
“你让我想想,我这只是偶尔见鬼,你那就是做鬼魂生意的,这可不一样。”杨二狗有点犹豫,他不害怕鬼,但并不代表他喜欢鬼。
“有什么好考虑的,啥也不用你干,就给我看店,平时打游戏随便,年薪10万,如何?不比你这破店强多了,话说你电脑硬件好长时间都没更新了吧?”
藤昊开出了一个诱人的价码,就杨二狗这性格,开的这个破店,别说一年十万了,现如今他一年能赚5万都得烧高香。
杨二狗犹豫了半天,最后一咬牙:“行,等我把店里这点货甩出去之后,我就过去。”
藤昊心中窃喜,终于把杨二狗忽悠过来了,话说这回没事可以出去浪了。
但是他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得意的神情,只是淡淡的对着杨二狗说道:“嗯,你这个选择特别的明智,抓紧时间处理好事情,然后过来上班吧,我先回去了。”
说完,开门上车,便回到了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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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杨凌云时不时就给藤昊打电话,汇报思想工作和精神状态,还动不动就要找他出去喝点,就连藤昊跟洛柒在一起的时候,也要跟着,丝毫没有自己是电灯泡的觉悟,给藤昊烦的啊。
心想可能是因为这货突然间没有了女人不太适应,为了不让他总来烦自己,左思右想给麻小夭打了个电话,求着她把兰雅儿给杨凌云介绍介绍,哪知道麻小夭给藤昊一顿臭骂,大概意思是,缺姑娘去夜总会找,少来惦记她的徒弟。
这天晚上,藤昊正在跟洛柒吃着火锅,杨凌云因为临时有事没有来,藤昊正在心里盘算,晚上能不能把握住机会把关系再再再进一步是时候,云抚琴的电话打了过来。
“来我这一趟,你跟我说的那个饿鬼庙,出事了。”
藤昊心中‘咯噔’一下,难道说真有饿鬼?那就不是小事,来不及耽搁,跟洛柒说了一声,自己便起身赶往了云抚琴处。
到了地方,发现他已经等在门外,直接上车对藤昊说:“走,去城郊精神病院。”
路上,云抚琴对藤昊讲述了事情经过。
原来,当天藤昊给云抚琴打了电话之后,他并没有直接通知他以前所在的部门,而是借着组织的名义给孙成刚打了个电话。
告诉他哪里哪里发现了一座可疑的庙宇,有可能会对周围的市民造成安全隐患。
毕竟一切也只是藤昊的猜测,而且那东西在那里那么多年,也没有发生过灵异事件,所以云抚琴并没有太重视。
孙成刚第二天组织人员,联系了铲车赶了过去,看见破庙,二话没说就给铲平了,心里还埋怨,小题大做,一个破烂的怪异塑像能有什么隐患,难道是怕倒了砸到人?
看见塑像和破庙被推倒了之后,孙成刚命人在现场看着点,自己就回到了单位。
下午的时候,现场工作人员给孙成刚去了个电话,说在庙下发现了一个大洞。
有几个胆大的工人下去了,说洞下有一个石门,石门上刻着跟雕像一样的怪物。
他们有些害怕,并没有打开石门,而是先给孙成刚打了电话,汇报此事。
一个破庙,庙下有洞,洞中有门,这个情节孙成刚觉得怎么如此的熟悉?这不就是鬼吹灯里面常有的情节么。
他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下面就是一个古墓,盖庙只不过是盗墓贼为了掩人耳目的手段。
当即就给国家考古队去了电话,说这里郊区发现了一处古墓,并同时调派了许多民警过去,保护现场,以免有工人私自下去寻宝,给国家带来损失。
一天之后,几名考古队员便赶了过来,在值班民警的带领下,前往了饿鬼庙。
经过辨别,并没有确定这个古墓的年代,因为没有记载提到过,哪朝哪代会在墓门上刻画如此怪异的图像,而且从墓门的氧化程度来看,怎么看都好像是近代的。
四名考古队员想着还是要进去,才能确定墓主人到底是哪个年代的,便准备了一下,走进了墓里。
那几个民警都在外围警戒,并没有跟着,虽说不迷信,但下死人墓心里还是会很难受,并且这几个考古学家也明确表示,不需要他们跟着。
一晃,一天的时间过去了,并没有看见那几个考古队员出来,外面的民警也越来越担心,难道说墓里面真的像电视里演的一样,有许多机关,毒虫之类的东西么?
几个民警面面相觑了很久,最终下定决心,在墓门口喊一喊那几个人,看看能不能得到回应。
“喂!你们还好么?”门后的墓道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宛如一个深渊巨口,吞噬了所有光明。
喊过之后,除了淡淡的回声,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这几个人基本可以确定,那四名考古队的人员应该是出事了。
正在商量着怎么办的时候,就听见墓道里传来了笑声:“嘿嘿嘿......”
这笑声异常诡异,根本不像是正常人能够发出来的声音,就好像傻子犯病的时候发出的傻笑,笑的毫无凭据,笑的没有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