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我不是都跟你解释过了吗?你的意志需要锻炼,不然你也不会这么强。”老神仙一本正经道,拿起筷子从沸腾的炼丹炉里挑出一株煮熟的仙药。
“这仙药怎么像是御品阁买到?”老神仙疑惑的看向妙龄女子。
“用你灵币买的?”妙龄女子风轻云淡道。
“真的?”老神仙虽然有些疑惑,手中夹菜的速度却增长了不少。
灵币啊,我的灵币,你们走的好快,放心,我会让你们去的价值。
“老头,不就是用你点灵币,你至于这样吗?”
妙龄少女道,加入到了干饭,嗯,干仙药的行列......
斗罗位面,位于天斗帝国内的一个普通森林。
邓江和古月娜各手持一柄普通的木弓,猎物终结者虽然好用,却也失去了对打猎的期待。
他们穿着一身白色衣裳成了这个雪地最好的掩体,趴在雪地里,注视着雪面,等待猎物的到来。
古月娜拿着手上的木弓弓弦弹了弹,对着邓江挑了挑眉毛道:“我们比比谁比较厉害。”
“好。”邓江点了点头,看了看手中的弓箭。
“赢了奖励你一样东西。”古月娜笑笑。
“什么东西?”邓江好奇道。
“要是我输了呢?”
“输了自然奖励就没有了,怎么样,你老婆我够意思吧。”古月娜拍拍邓江的肩膀。
有阴谋,绝对有阴谋?
邓江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但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虽然心里怀疑,表面上点了点头道“好。”
“我能有什么坏心思,最多也就是收收你钱而已。”古月娜的意思在邓江脑海里响起。
趁着邓江的愣神,古月娜双手撑地起身,木弓与她融为一体,做出射箭发动作,飞快抽出箭筒内的箭矢,不用任何瞄准,箭矢飞出。
一声破风声。
“啪!”
箭矢进雪地,发出动声音却是骨头被射中的声音,显然是射中猎物了。
“好。”老神仙咽了咽口水道。
“好什么好,你快催促一下,无垠水都快煮干了。”妙龄女子的九条尾巴彻底落在地上。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老神仙教育道。
他到是想催促,奈何不能神降,起不到任何威胁,如果能神降,他就不会求凡人办事情了。
“知道。”妙龄女子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高手。”反应过来的邓江知道古月娜使用一招调虎离山,分散他思想,自己就先下手为强,看着古月娜一系列熟练的动作赞扬道。
反正是带着娱乐兴致的,邓江也没多当回事。
特别是一个傲娇的女生,你如果是把她惹恼火了,后果是相当严重。
比如十几二十天不理你,都是相当正常的,你不要去跟她讲理,因为她都是以自我为思考中心思考的。
邓江的眉头微微皱起,手中的木弓对准一处,一箭射出。
在邓江的眼睛里,这箭矢如蛇移动般在空中来回摆动,射向一处雪地的动点。
邓江补了一箭,奔向猎物处,验证自己是不是真的射中了猎物。
当他拿起箭矢的时候,一个棕色的蘑菇被直直的穿入。
这个季节怎么会有蘑菇?
邓江想着,把目光转向不远处的古月娜。
古月娜拔出箭矢,看着邓江露出笑意:“我可没说不能给对手使绊子。”
“你好像犯规了。”邓江指了指古月娜的箭矢。
古月娜低下头,手中箭矢竟然射中的是一块灰色石头,拔出石头,箭矢也断成两半了,这样就说明古月娜使用能力,算是犯了来的规定。
“看什么看,这是刚刚我堆的雪球。”古月娜为了扭曲事实,特意把手中的石头捏成粉末。
石灰化雪,指鹿为马啊这是。
邓江不禁想到历史上那个特别有名人物,赵高。
有一次为了展示自己的在朝廷面前展示自己的实力,把鹿关笼子里,指着说它是鹿,胡亥在上面还承认了。
他能怎么办,如果不说鹿是马,可能晚上就会毒发身亡了。
虽然现在没那么情况危机,但以自己老婆的性子,很有可能给自己使绊子。
自己的在河边走了这么久了,在怎么说也该有所觉悟。
自己就忍痛当一回和皇帝一样的人。
“老婆别灰心,不就是射在雪上吗?”邓江不知廉耻道。
古月娜左边眉毛动了动,“我哪有灰心?”
手中的弓箭再次瞄准一堆雪,射出箭矢。
“啪!”
和刚刚一样的响动。
那地方发出吱吱吱的老鼠叫声。
“看到没,这就是斗罗最强大野的实力。”古月娜傲娇道。
“老婆,厉害,在下佩服。”邓江尽量哄自己老婆开心。
吱吱三声,声音便没有了,搞的古月娜一阵尴尬。
取出箭矢,箭矢上带着血,显然猎物逃跑了。
邓江也是一阵尴尬,瞄起自己的弓箭来,这他妈拍马屁股上了。
一箭射出,又是动物的嚎叫,邓江掰开雪堆,一只兔子浮现眼前。
直接就把兔子传送走,自己老婆使了那么多阴谋诡计都没中,自己一发入魂,怕有些不合适。
直接启动传送戒指,把兔子传送走了。
正所谓,河蚌相争,渔翁得利。
“好,好,好,是个聪明人。”在仙界的作为渔翁的老神仙忍不住夸奖道。
看了看手中还没完全断气的兔子,杀兔子的老师傅要展示一下他的技术。
只见,写着仙人制造的菜刀,在老神仙的控制下,悬空后就朝着兔子袭去。
刀光闪过,兔子一丝不挂,彻底羞愤而死。
去除完兔子身上的内脏,扔进只剩一锅汤的炼丹炉。
“乖徒弟加作料!”老神仙教导道。
“什么调料,不是被你吃完了吗?”妙龄女子的九条尾巴出现瑶了起来,眼睛里却是不解。
“靠,老糊涂了。”老神仙道。
眼睛恢复了先前的慈眉善目看着妙龄女子,温柔的说道:“你是不是我的好徒儿?”
“不是!”妙龄女子瑶了瑶头。
“我们现在应该算是同辈,你把我逐出师门,我们就按职业排,我们算得上同辈。”
“拉倒吧,我属于最底层,照这么说,谁都可以在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