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恃靓行凶惯了,以为男人都是她勾一勾手中就能收入囊中的蠢货笨蛋,遇到个与众不同的,挫败感陡生。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来,打开晚宴包一看,果然是同穿一条裤子的闺蜜,任晶晶。
电话接通,任晶晶脆生生的声音传来:阿柔,怎么样,勾搭上了吗?
姜柔之所以会直抵洗手间,是因为提前入场的任晶晶成功偷拍姜悦男朋友的照片发送到姜柔的手机上,让她第一时间知晓傅司渊的庐山真面目。并且全程盯梢,尾随傅司渊抵达洗手间,知道姜柔已经抵达酒店,便让她先去洗手间碰碰运气。
嗯,运气真不错,碰上了。
就是结果有点出其不意。
你确定那男人是姜悦的男朋友?
千真万确。
姜柔挑眉:小蠢货这次眼光还不错。
何止不错,简直震撼全场,那些八婆眼睛都看直了。你快说说,勾搭上了吗?
姜柔恨不能咬断后槽牙:我严重怀疑他眼瞎。
经过洗手间门口一役,姜柔的自信心严重挫败,加之又有常易阴魂不散,宴会上不敢轻举妄动。任晶晶到处勾搭男人,玩得忘乎所以,姜柔则全程与美酒甜点为伍,专心做一枚吃货。
姜悦的归国宴,完美落幕。
唯一不完美的是,洗手间走廊姜柔勾引傅司渊那一幕监控视频不知怎么就被放到网上,很是掀起一场不小的风暴。
作为赫赫有名的问题千金,姜柔不是明星,关注度却胜似明星。
她的一举一动都备受媒体以及广大网友关注,成功将姜悦历任五位男朋友抢到手,再如同垃圾一样丢弃。
姜柔的声名堪称狼藉。
姜悦携手第六任男朋友回国,自然引起广泛的关注度,所有人都翘首以盼,结果却出乎意料。
监控视频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女人的勾引简单粗暴。
男人的拒绝更是简单粗暴。
以暴制暴,无往不利的姜家大小姐,踢到铁板,惨败。
姜柔沦为笑谈。
姜柔在上流圈名声不佳,绰号狐狸精,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那些个温婉大方的千金名媛们不屑于和她做朋友。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她不得宠。
姜悦就不同,那真是姜家万千宠爱的小公主,三岁时得到人生中第一只由父亲姜继业赠送的爱马仕包包,一路成长,成为爱马仕vvvip。
她的每一次生日都是姜家盛事,收到的礼物越来越贵重,珠宝名表、豪车豪宅、游艇甚至是私人飞机
没有人怀疑,甚至姜悦想要星星要月亮,姜氏集团董事长都会为她摘下来。
而姜悦自从第五任男朋友被姜柔抢走后,她放话同姜柔势不两立,作为上流圈的c位,拥趸无数,自然自动同姜柔划清界限,泾渭分明。
姜柔当然也有好朋友,虽然不多,但都是一起玩到大的发小,革命友谊毋庸置疑。
姜柔沦为笑柄,她的好朋友担心她想不开,第一时间在娱乐会所开了个包厢,安慰她。
结果姜柔根本不伤心,玩得比谁都开心。
在姜柔的字典中,没有知难而退,只有勇往直前。
傅司渊,迟早有一天是她的。
姜柔酒量不佳,又多喝了两杯,散场的时候已经酩酊大醉,因为是开车来的,所以叫了代驾。
小姐,你去哪儿?
姜柔眸光醺然:帝尊酒店。
抵达帝尊酒店,代驾将车泊好,钥匙塞到姜柔手中,离开。
姜柔一步三晃来到大堂:开间房。
姜柔的房间在次顶层,特意挑的,因为她高价雇来的私家侦探告诉她傅司渊住这一层的2808号房间。
而自己则挑了对门的房间。
并没有打开自己的房门,而是径自来到2808门口,按铃。
房门没有打开的迹象,不过她很有耐心。
没能等到房门开启,倒是等来酒店的安保人员。
抱歉小姐,请不要打扰客人休息。
姜柔开始耍酒疯:我、我找我男朋友。
可是这间套房的客人从猫眼里确定过,他并不认识你,请你离开。
姜柔一屁股坐到地毯上,像个孩子一样哭出声:昨晚还在同一张床上抱着我说爱我一辈子,今天就不认识我了,呜呜呜呜傅司渊你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渣男!
安保都看出姜柔确实是醉的不轻,加之她哭得委实过于伤心,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真是把人的心都哭碎了。
其中一名保安动了恻隐之心,到底敲响2808的房门。
房门这一次倒是很快打开。
强壮精悍的男人刚刚洗过澡,腰际松松垮垮系着一条白色浴巾,胸肌结实,腹肌平坦,肤色健康性感。
姜柔情不自禁吞咽了一口口水。
目光一路向上,对上男人轮廓冷硬深刻的英俊脸孔,最终与他阴沉森寒的黑眸所碰撞。
没有激情四射的火花,只有深恶痛绝的厌恶。
一秒钟的对视仿佛都会污了自己的眼,傅司渊凌厉浓黑的眉毛微挑,望向主动敲门的保安。
保安被对方凛冽慑人的气场震慑,暗自后悔一时怜香惜玉敲开房门。声音不可抑制有丝颤抖:傅、傅先生,这位女士说、说她是您的女朋友。
傅司渊刀凿一般的浓眉微微上扬:我以为我女朋友是姜氏集团董事长小女儿一事,举世皆知。
保安目光有丝迷茫。
另一名保安小心提示他这位同情心泛滥的同事:都暗示你不要多管闲事,你不关注豪门八卦不知道,这位姜小姐,是姜氏集团董事长的大女儿,专抢妹妹男朋友的狐狸精。
保安迷茫的眼神顿时变为不齿,然后同他的同事同仇敌忾:姜小姐,请离开,不要打扰到我们尊贵的客人休息。
姜柔晃了晃手中的房卡:睁大眼睛看清楚,我也是那你们尊贵的客人。
那请姜小姐回自己的房间。
姜柔樱桃一般的红唇微微勾起,微醺的醉眼浮上一层水雾,她冲两位保安抛了个娇媚无邪的媚眼,趁两人愣怔毫无防备之际,柔弱无骨向只裹一条浴巾的男人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