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虽然没有大碍,但是由于缝了针,加之脑震荡,需要住院一周。
她吵着闹着要回家。
姜柔态度坚决,傅司渊实在拿她没办法,翌日清晨便出了院。
而林彦,当然也暂停了医院的工作,入驻龙湖湾。
回到别墅,王姐早已准备好早餐,三人先吃早餐。
孟珧摇身一变成为东南亚大佬沈孟,常易毫无征兆被驱逐回m国,而姜柔自从被绑架之后,便被傅司渊滴水不漏圈禁起来。
关于常易和沈孟,林彦有很多问题想问姜柔,但是当着傅司渊的面,他不能问。而傅司渊对他相当防备,根本不留给他和姜柔单独相处的机会。
林彦知道傅司渊对姜柔的占有欲强到近乎偏执,他一定是担心他泄露姜柔的信息给常易和沈孟,所以才对他如此防备。
姜柔的情况并不严重,只需输液,以及按时吃药、换药就能很快康复。
可是傅司渊这个工作狂,竟然将工作全部暂停,分秒不离留在房间,全程陪伴姜柔。
林彦原本还指望趁傅司渊离开房间的时候,找机会向她询问沈孟和常易的情况,可是傅司渊寸步不离,一点机会都不留给他。
不仅不留给他机会,还看他相当碍眼,只要他完成工作,傅司渊便会及时出声让他回客房“休息”。
傅司渊态度果决,林彦只得被迫回二楼客房。
而最过分的是,傅司渊竟然还将他的手机没收,如果有人打电话找他,雷力会亲自将手机送到客房,并且当面等他结束通话,再将手机收走。
林彦再迟钝,也察觉到傅司渊俨然将姜柔圈禁起来,不让她和别墅外的任何人接触。
可是令林彦惊奇的是,他并没有从姜柔身上察觉到丝毫不满。
她甚至甘之如饴。
林彦长叹一声,这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还多管闲事做什么。
随他们开心吧!
今晚吃过晚餐,姜柔不用再输液,药物也按时吃过,林彦便回到客房。
时间还太早,不符合林彦的作息时间,他便打开电视机,百无聊赖换着节目。
就在这时,敲门声轻轻响起。
林彦放下遥控器,去开门。
只见姜柔正站在门口。
林彦条件反射向她身后望去,走廊空荡荡,并没有傅司渊的身影。
林彦故意阴阳怪气:“哟,你的亲亲男朋友怎么舍得放你一个人出房间,找其他男人?!”
姜柔挑眉:“我可没把你当男人!”
林彦忍不住气急败坏:“姜柔,你和你男人一样欺人太甚!”
姜柔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我不把你当男人,不代表傅司渊不把你当男人。你说,如果让他知道,我在趁他洗澡的时候来到客房与你私会,他会怎么做?”
林彦说话都结巴了:“姜、姜柔你别胡说八道,谁与你私会了?!”
姜柔轻笑:“如果你不想引来傅司渊,最好乖乖闭嘴。”
林彦彻底无奈,他分明什么都没做错,可此时却做贼心虚般压低声音:“我的姑奶奶,你到底想做什么?就傅司渊将你当成眼珠子的架势,要是醋意大发,他非拆了我家医院不可!我跟你说,那真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你可别害我!”
姜柔的表情瞬间凝重起来:“林医生,我有事相求。”
看到姜柔的表情变得严肃,林彦的表情也相当严肃:“什么事?”
姜柔踮起脚尖,向林彦凑近。
……
同林彦结束交谈,姜柔去到厨房切了一盘水果,又拿了一瓶红酒,然后便回到三楼浴室。
傅司渊舟车劳顿,又加之尽心竭力照顾姜柔,他到底身心俱疲。
本来只打算快速泡个澡,随便洗洗,谁知道一进入浴缸,温热的水流包裹住身躯,困乏便潮水般席卷。
傅司渊仰靠到浴缸边缘,闭目养神。
浴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傅司渊并没有察觉到,他依然仰靠着浴缸,闭眼休息。
姜柔端着托盘,蹑手蹑脚走到浴缸前,直到她拿起小桌板放到浴缸上,傅司渊才意识到有人靠近。
他霍然睁开双眼。
当看清楚是姜柔,他面庞的疲惫一扫而空,眉梢眼角皆是笑意:“你怎么进来了?”
姜柔将果盘和红酒一一摆放到小桌板上,冲傅司渊眨眨眼,暧昧道:“怎么,我不可以进来吗?”
傅司渊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含笑:“当然可以。”
姜柔甜美笑望着他,她抬手,握住他的大掌,带着他的手,缓缓移向她身上的丝绸睡袍系带。
她目光灼灼盯着他。
傅司渊的呼吸变得急促,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嘶哑道:“你有伤在身,别惹我。”
姜柔声音愈发娇柔:“我好着呢。”
“宝宝别闹。”
姜柔小嘴一撅:“你是不是看我额头包着纱布,嫌弃我碍眼?”
傅司渊急急握住她的手:“柔柔,是不是要我把心剖出来,你才相信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永远不会嫌弃你?”
“不用剖出来!”
姜柔蹲下身,笑眯眯的:“我听听就知道啦!”
她说完,便倾身,附耳向傅司渊的心脏位置听去。
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声入耳,无不诉说着它的心声。
姜柔满腔柔情,她情不自禁吻上傅司渊的胸膛。
当她柔软娇嫩的唇瓣覆上他的肌肤,傅司渊只觉心脏瞬间麻痹,一股电流自心脏蔓延开来,让他的每一寸肌理都滚烫似火。
“柔柔……”傅司渊声音沁上委屈:“你欺负我……”
姜柔又重重吻了一下,昂起白皙的脸蛋,双眸亮晶晶的:“司渊哥哥,我欺负你一辈子好不好?”
“求之不得。”
姜柔再次握住傅司渊的大掌,将他的手掌移向她的睡袍系带,眼神充满期待,鼓励着他,魅惑着他。
傅司渊微微叹息一声,手指勾动,睡袍系带,便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