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气愤，常玉璎忍不住“啧”了一声。
“这么大年纪了，就不能学一学‘洁身自好’这四个字，怎么写吗？”
奚琰默默补充，“其实这些风流债吧，是傅先生年轻的时候欠下的……”
常玉璎“呸”了一声，眉眼间透着浓浓的厌恶。
“我是真想不明白了，他是不是离了这种事，就不能活了还是怎么了？”
没有人能回答她的问题。
这个疑问的答案，估计只有傅向航本人知晓。
等常玉璎骂烦了，奚琰才继续进行说明。八壹中文網
“有一点我比较在意。就是这件事，查起来太顺了。顺得过头了。”
“就好像有人提前，把这些证据都罗列好了，等着我们去查。”
傅瑾瑜眉头轻锁，奚琰摇了摇头，又否定了自己的直觉。
“不过，这也不太可能。这些人虽然不是高智商人群，可好歹也是帝都有点头脸的人物。倒也不至于缺心眼到，被人算计成炮灰。”
常玉璎撇嘴插话，“也不一定啊，万一他们就是蠢货呢？”
傅瑾瑜瞥了她一眼，后者抿住嘴角，低下头，假装在看手机。
“瑾瑜，怎么样？你对这几个人有没有什么印象？”
奚琰随手点了一张，铺开在茶几上的文件和照片。
傅瑾瑜摇头，“见是见过。但没什么特别的印象。”
这是实话。
傅瑾瑜几乎每天都要，和来自全国各地，乃至世界各处的人交流。
除了重要客户之外，他对很多人都只有一个浅印象。
“不过你日理万机，不记得也正常。”
奚琰指着左侧最外围的，几张照片，介绍道：“这几个，算是你们傅氏的老客户了。说实话，没有做调查的话，还真不会想到，他们和你爸居然有私仇。”
傅瑾瑜懒懒地垂着眼，“那是你不了解生意人，商人的处事之道，就是利益至上。”
“换句话说，谁会跟钱过不去？”
“行吧行吧！”
“像我这种平头百姓，一辈子都不会理解。我再怎么落魄，都做不出这种窝囊事。”
奚琰翻了个白眼，托着腮，转头看向房外的庭院。
常玉璎拿起了，某个人的照片，相片上的中年男人头顶半秃，肚大如斗。
肥头大耳的样子，让人分外倒胃口。
瞥到常玉璎皱起的眉头，奚琰瞄了一下她手上的照片，“这人名叫钱海，一个搞外贸的老板。”
“他也被那老渣男绿了吗？”
“那倒不是。”
常玉璎疑惑，“那他跟傅向航结了什么仇？”
“他是常老师的追求者。”
当奚琰提起常歆，傅瑾瑜的眼神一动。
常玉璎一愣，“常老师，是我妈妈吗？”
“哦你不知道。在常家和傅家联姻之前，你妈妈是一名高中教师。后来，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吧，她就没有再从教了。”
常玉璎第一次听说这些，她转向傅瑾瑜，似乎想向对方求证。
“他说的是真的。母亲确实是老师，她也很珍爱自己的职业。”
常玉璎想问点什么，却也不知道从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