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停顿了几秒，放下手中酒瓶。
“她不敢。”
沈若冷笑，“赫连先生好口气。”
“你是姜秋媛，她肚子里的蛔虫？你说她不敢，她就不敢？”
赫连旻山默默无言。
他没有告诉沈若，姜秋媛的命，是他花钱买回来的。
当然，他和姜秋媛之间，并不是什么英雄救美，更不是见义勇为。
在调查沈临天的前半生时，赫连旻山注意到了姜秋媛。
她曾陪伴，低谷时期的沈临天，却没有成为，沈临天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
沈临天全盘接受了，姜秋媛对他的喜欢和示好。
但是，他从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应。
他的不拒绝，让姜秋媛误以为，她迟早有机会，陪在他左右。
后来，沈临天不告而别，姜秋媛崩溃过后，就开始放任自流。
赫连旻山找到她的时候，姜秋媛被她新交的男朋友，以一万元的价格，卖给了山村里的光棍老汉。
在这之前，姜秋媛已经生下了，不知生父是谁的姜澜。
赫连旻山花了八万块钱，从那老汉手里，买了姜秋媛的命。
那时候姜秋媛，被下了迷药，赫连旻山让手下，连泼了她三盆冰水，后者才从混沌中惊醒。
在姜秋媛惊慌不定的眼神中，赫连旻山和她说明了他的目的。
顺便问姜秋媛，愿不愿意跟他合作。
当听到沈临天的名字时，赫连旻山清楚地，看到了女人那双，如死灰般的眼睛里，燃起了点点光彩。
姜秋媛扯着，身上的毛巾，目光灼灼地，盯着赫连旻山。
“您刚才说，您能让我，成为他的妻子？”
赫连旻山点头。
姜秋媛手脚并用，屈膝跪在，冷硬的地砖上。
“可是，可是，我现在已经这样了，我，还，我还生了一个女儿。他，他应该，他不会接受我的……”
“他会的。”
赫连旻山缓缓开口。
他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了姜秋媛的下巴。
后者不得不仰起头，和他对视。
触及到，赫连旻山眼中的阴霾时，姜秋媛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
揪着毛巾的指尖，微微用力。
姜秋媛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咬牙道。
“只要您能让我，陪在他身边，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哪怕是要我的命。”
就这样，赫连旻山和姜秋媛，达成了，不平等的合作关系。
…
要让姜秋媛这样的人，接触到沈临天，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赫连旻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姜秋媛，那一家子里，挑了两个，还算有点实力的，加以任用。
又以姜秋媛的名义，开办了两家，不大不小的企业。
这样一来，姜秋媛和姜家，一下子就实现了阶级跨越。
从普通农民，变成了中产阶级。
当然，姜家的中产，也只是小县城里的中产，放在帝都，只能算是低保户。
不过，这样就够了。
考虑到姜秋媛，只有高中文凭，赫连旻山又花钱，给她买了一份海外硕士的学历。
为了让这个女人，在言谈举止上，配得上这份学历。
赫连旻山又找人，对姜秋媛进行了，特殊且严苛的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