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说的虽有一定道理,但以我之见解,这样在工作时抽空摸鱼而不能发挥效率的最大化,而休息时又不能好好休息使得能空闲出的时间更少,这岂不是本末倒置的事情?”
“恰恰相反,这样的行为反而是建立在极高的效率基础上的。”
“先生的意思是…?”
“放松始终是建立在能完成工作的放松,而不是将工作分担成数份来做,实际上只要工作效率足够快速,又何必需要担心没有空闲时间吃喝与社交放松呢?”
“想必晴小姐也听过开源节流之策吧?”
“只不过,单单只靠节流来节省时间的开支注定是远远不够的,只有提高工作效率才能根本解决时间长短的问题。”
”但是,关于考虑是否需要一味提高工作效率这件事,则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我想…晴小姐崇敬的…大概是玉衡星刻晴大人那套不断提高工作效率的理论。”
“啊…呃是…对…!”
“只是不知道先生…对玉衡星了解多少?”
刻晴心里暗暗揣摩着叶索,大概推断出了几个结论,只是…还需要被证实才行。
“玉衡星刻晴啊…”
叶索挠了挠脑袋,这玉衡星自己还真不熟,自己甚至连这位小姐的面都没见过一面,只听过凝光描述一二。
“只听凝光小姐说起过一二,与她本人倒是从未见过。”
“听闻玉衡星刻晴小姐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人,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一对双眼目光如炬,做事雷厉风行,嫉恶如仇,整日劳累奔波满璃月的处理各种事物,足迹遍布整个璃月,最见不得的便是整日贪图享乐,高谈阔论而不付诸行动的人。”
“我想…如此之能力和精神恐怕也只有蒙德的琴团长能与之匹敌了吧。”
“你是说…蒙德的那位团长大人…?”
“我只和她见…”
“不,是远远的见过她几次。”
“这是很高的评价了。”
这时一直沉寂在一旁的伊娜开口了,她长这么大几乎没有见过叶索把人与琴团长相比,毕竟在蒙德所有人眼里,琴都是一个德高望重、受人崇敬几乎等同于活圣人的角色。
你即使费尽口舌、绞尽脑汁,也不可能找出琴的一丝一毫的缺点,虽然就算有这样的缺点存在,也会被琴用极高的效率立马改正。
但要说琴可能会出错的可能性…可能几乎等于蒙德城在大夏天下雪,这种蠢话就算是喝上数十杯蒲公英酒的醉鬼也不可能相信。
也因此,叶索一直都保持着对琴的极端尊敬,几乎夸张到琴说一叶索就不二,可以听话的帮琴端茶倒水、处理公务,虽然琴也不可能会使唤叶索做事就是了。
以叶索的话来说,琴太像他的老师了,这搞得叶索每次一进团长办公室都想喊报告,称呼琴都得加上敬语。
换作丽莎,虽然也可以说是叶索的老师,但这一来二去的挑逗,叶索也不经意会有些反应,而琴团长就不同了,叶索实在很难想象要是琴换上了丽莎的那副性子…
“嘶…罪过…太不尊师重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