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是蒙德故事吗…?我这一生听过许多故事…可是关于蒙德的故事却是知之甚少…”
“如果可能的话,还请…小叶务必讲述给我。”
甘雨若有其事的郑重望向叶索,搞得叶索也有些无可奈何了,自己这故事可不是什么侠义故事,怕不是甘雨会喜欢的类型。
“甘雨前辈,我这个故事不同于蒙德传统的侠义骑士故事,倒是有些璃月寓言故事的意思。”
“那还真是让人期待呢。”
…
伊娜轻叹一口气,缓缓摇了摇头,果然她还是不得不承认叶索抢风头的能力确实高人一等,现在的局面完全是叶索一人在发挥呢,还真是让人苦恼啊~
(伊娜:伤脑筋~伤脑筋啊~)
“不过…果然还是不能无视掉门口的那团光芒吗…看样子,似乎还有些变明亮的趋势呢…叶索你啊真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啊。”
“而这场演讲…究竟是身在局中不知局…还是醉翁不在酒呢…?”
“啊啦啊啦…这种洞察一切的谜语人视角真是让人愉悦啊…”
伊娜嘴角微微上扬,没想到在场外围观也是一件很让人愉快的事情啊。
“坏笑什么呢…小心故事让你来讲哦。”
“略略略~”
“幕后黑手才是天才美少女应该坐的位置。”
“好吧…亲爱的幕后黑手小姐。”
这里叶索本想发病讲两句中二的骚话,但介于我们的甘雨前辈还在场呢…
叶索也不可能对着甘雨像那位梅姬斯图斯卿的朋友…夜鸦眷属奥兹华尔多·赫芙那梵茵斯的主人…断罪之皇女、幽夜净土之主宰的菲谢尔·冯·露弗施洛斯·那菲多特一样列一大串奇怪的称谓和称号来展示自己的中二。
(顺便说一句…叶索可能是认识菲谢尔的人里面,为数不多的能同时叫全莫娜…奥兹…以及菲谢尔全名的人。)
比如说…达拉崩巴斑得贝迪卜多比鲁翁·叶·索·昆图库塔卡提考特苏瓦西拉松?
…
“这个故事的开始源于一个叫杞的人,这个人什么都好,热爱劳动,和乡里邻里的处的也不错,就是常有不安全感,喜欢穷思竭虑。”
“是吗…这样思虑过多…患得患失的人是过不好平静的生活的吧,不过我想知道“杞”是哪里的人呢?”
甘雨微微皱眉,一副担忧的神色悄然浮现。
“唔…这个问题的说法众说纷纭啊,这位“杞”先生只是短暂到过蒙德,留下了这个故事,具体细节就无从而知了。”
“不过也正如甘雨前辈所言,这样的人注定是过不好平静的生活的。”
“就说有这么一天,这位“杞”先生劳累了一天,回到家一如往常的躺在床上睡觉,可睡着睡着却做起了噩梦来,在梦里“杞”梦见大地崩裂塌陷,天空坠落崩毁,这冷汗一冒,被噩梦惊醒了。”
“惊醒之后,“杞”连忙摸摸自己的胳膊和腿,心中是非常惶恐,因为在自己的梦里天地崩裂之后自己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要是现实中也发生了,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天崩地裂…?”
“于是啊,“杞”先生是夜不能寐,茶饭不思,终日到竹林里砍伐下一根根的竹子架到了自己的房顶上,期望到时竹竿能把压下的天撑起来。”
“可仅仅如此“杞”还是不放心,索性跑出了家门去询问别人。”
“他先走到田地里,问田地里的农夫:如果天要塌下来了要怎么办呢?”
“农夫则是好心的告诉他,这自古以来天都已经存在几百几千年了,接下来也会继续存在着,又为何要怕天掉下来呢?”
““杞”无法认同农夫说的话,又转头问了过路的行人:如果天要塌下来了要怎么办呢?”
“路人则不置可否的敷衍“杞”,这天存在一天自己便过一天,即使天塌了下来,自己的一天还需过,又有什么区别呢?”
““杞”对着路人摇了摇头,拦下了一个士兵问道:如果天塌下来了要怎么办呢?”
“士兵拍着自己的胸脯告诉“杞”,他大可不必大担心,即使天塌了下来也有他们支撑着。”
““杞”点了点头,但心里却还是有些害怕,而就在这时,一位吟游诗人走了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
“可当“杞”描述完问题后,吟游诗人却是哈哈大笑起来,“杞”十分不解,忙问吟游诗人是什么意思。”
“吟游诗人则告诉“杞”,天空不过是堆积起来的气体,没有什么地方是气体覆盖不到的,没有什么地方是没有气体的,你终日生活在气体中,又怎么需要担心气体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呢?”
“而要常常是无故担心这种无来由的事,反而会在天塌下来之前先把自己饿死。”
“你说对吧。”
叶索突兀的发问结尾,就连一直专心听故事的甘雨也有些始料未及。
“这个故事…小叶你为何能说的如此完整和清楚?你真的不了解这位叫“杞”的人吗?”
(伊娜:谁说的准呢。)
“谁说的准呢。”
…
“………”
“叶索……”
此时蹲坐在门口的刻晴有些气恼的鼓起了嘴,在她看来,叶索明显就是在明目张胆的二次嘲讽她的愚蠢,但貌似自己也的确挑不出叶索故意说给自己听的证据。
要是叶索不知道自己在门口,故意吊自己的鱼怎么办…想到这,刻晴还是决定拔腿就跑,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刻晴:对吧,对吧。)
“明明就从未提起过关于帝君的事情…”
“那么…这段故事算是将我之前所作所为全盘否定了吗…?”
“我真的有些想的太多了吗…脱离帝君来治理国家…算是一条错误的道路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