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抠啊！”
二大妈一走，贾张氏就歪着嘴嘀咕。
就是贾东旭也觉得二大爷小气吧啦。
刘家条件那么好，不该多帮衬一下贾家？竟然还比不上傻柱。
傻柱可是拍着胸膛说了，每个月给贾家粮票，从厂里带剩菜回家也分点给贾家。
虽然二大妈也送了点粮票来，却没说下个月也帮衬。
秦淮茹的想法也差不多，真就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却也不想想，刘家可不欠贾家，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主要也是刘家宽裕，不帮衬一下贾家有点说不过去。
再就是刘海中二大爷的身份了。
既然是管事大爷，肯定要发扬精神的。
至于说让贾家写个欠条什么的，就见外了不是。
而如今帮衬贾家，街坊邻里也都看在眼里。
以后刘家要是遇上难处，贾家不帮也就说不过去了。
自从粮票发行，去粮油站买粮食也就要票了。
一转眼，半个月就过去了，这天，刘光齐放学回家就看到棒梗在院子吃苹果。
上个月，贾家买了3个苹果。
也是贾东旭看到有便宜的苹果卖，这才买了点。
当贾东旭把苹果带回家，贾张氏就藏了起来，当苹果有点坏了就拿给棒梗吃。
如今，棒梗吃的是家里最后一个苹果了。
可以看得出棒梗手里这苹果有点坏了。
这年头谁家有点好吃的都藏起来，而苹果可是水果，很多人一年到头都吃不到一口。
因此，当贾家有了3个苹果，贾张氏会藏起来也不奇怪。
而苹果有点坏了，再不吃就不能吃了，所以，贾张氏就拿出来给孙子吃。
“贾张氏是个大聪明。”刘光齐心想。
刚下班回来的傻柱也是看到了。
“贾婶可真是个好奶奶，有几个苹果都给棒梗吃，她自己是一口没吃。”傻柱说。
“这话在理。”三大爷附和。
“贾哥难得买点苹果，贾大娘可倒好，放坏了才给棒梗吃，要我说，反正也是吃坏的，干脆直接买坏了的苹果，还能便宜点。”刘光齐忍不住开口。
一听刘光齐这话，傻柱愣住了，三大爷也是愣住了。
本来觉得贾张氏勤俭节约，会过日子，现在一看是犯了傻。
“到底是中专生，还是光齐看问题透彻。”三大爷点着头说。
这也给三大爷上了一课。
像贾张氏这种情况，三大爷家也有过。
如今想想，还是没算计到家啊！
有点好吃的藏着，这也无可厚非，但放坏了才吃就过了。
“我就这么一说。”刘光齐笑了笑。
然而，无论是三大爷还是傻柱，可都不是就这么一听。
回了家，三大爷就和老伴说了，而傻柱回家也和妹妹说。
接下来就在大院传开了。
贾家，张小花一拍大腿，很是后悔，刘光齐说的一点也不错，她不该等苹果坏了点才给孙子吃。
“妈，你看你，有好苹果不给棒梗吃，给他吃坏苹果。”贾东旭抱怨着。
“现在怪我了？你早干什么了？”贾张氏一脸不满。
当贾张氏把几个苹果藏起来，贾东旭也没说什么。
秦淮茹没吭声，她原本也没觉得不对，可现在来看，她婆婆真是犯了傻。
话说回来，换了秦淮茹也一样，有点好吃的肯定要藏好啊！
这时，棒梗闹肚子了，窜稀的差点虚脱。
这下，贾东旭更埋怨他妈了，棒梗这突然窜稀，肯定是吃坏苹果吃的。
“刘光齐也不好，看出了问题也不早点说。”贾张氏竟然还怪上刘光齐了。
一听婆婆这不要脸的话，秦淮茹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人家刘光齐看出问题就要说？
今天你家这个不对，明天他家那个不好，大家就念着刘光齐的好了？
换了是贾张氏看出刘家有个什么问题，也不可能跑去说啊！
当然，如果是大事就另当别论了。
……
“棒梗闹肚子了，肯定是吃坏苹果吃的。”二大妈回了家就说。
“张小花会过日子呗，好苹果放坏了给孩子吃，不闹个肚子都对不起她。”刘海中笑着说。
刘光齐心中腹诽着，还好意思笑话别人，自个家以前不也有过？
当然，自个家的很多问题，刘光齐都直接说。
于是，刘家就因为刘光齐而有了不少改变。
也因为刘光齐每次开口都言之有物，在家里也有了些地位。
不过，也不是刘光齐说什么，刘海中两口子都听，就像让刘海中买个自行车，老刘同志说什么都不听。
笑了一会，刘海中换了个话题，说起了工人制度要改变的事。
“工人制度？”刘光齐心中一动。
刘光齐知道肯定是‘老八级工’，在他记忆中好像是56年推行，但部分地区其实早就有八级工制度了。
建设‘大三线’的工人就不乏八级工。
这年代的八级工可不得了，是明星工人，不仅收入高，社会地位也是高。
不夸张的说，哪个厂有八级工，不管是钳工，锻工还是车工，都是‘镇厂之宝’。
就是在厂长面前，八级工的腰板也很硬。
反而厂长经常要请教八级工。
至于八级工的工资，就要看是几类地区了。
如今有11类地区，四九城是6类地区。
因此，有些八级工的工资是99元，有些八级工是108元，还有127元的和138元的。
原剧中，易中海是八级钳工，刘海中是七级锻工，但那是60年代，在这50年代，就是易中海顶多也就是个七级工。
以刘海中目前的情况，等八级工制度在轧钢厂推行，他的工级估计不比易中海低。
要知道，刘海中工作上，刘光齐也提了不少建议。
还有就是刘海中性格的变化了。
用刘海中的话来说，偏心老大就是应该的，谁家都是，何况老大有出息，从小就能帮家里。
长远来看，将来的养老也要靠老大，还能指望老二和老三？
“八级工制度一推行，对易中海可不是好事。”刘光齐心想。
毕竟工级和工资挂钩，四九城的八级工也就99元的工资。
而要是过段时间轧钢厂推行八级工制度，易中海不可能被评为八级工，大概率是七级工。
若要是刘海中被评为七级工，工资的变化也就不大。
对了，八级工制度一出来，炊事员的工级也肯定出来。
傻柱会被评为几级炊事员也不好说，直接被评为八级炊事员的可能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