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凛搂着苏小麦,腾出一只手去拉柜台里的抽屉。
苏小麦真的怕了他,带着几分哀求,“陆凛,你别这样..你说要带我去退役犬的,咱们去看吧,好不好?"
陆凛恶狠狠的说,“晚了!"
他抽出一把钥匙,直接把苏小麦扛上肩头,“咚咚咚"地往楼上跑。
“陆凛,你混蛋!"苏小麦惊慌失措,不停挣扎,“你再不放开我喊了啊。"
陆凛跑得更快。
他就吃定了苏小麦在乎他,不会真喊。
然而苏小麦是铁了心不想跟他那样,她便扯着嗓子,“救命啊,有流氓要强”
她还没喊出那个字眼,屁股上就“啪"地挨了一下。
苏小麦脑袋"嗡”的一声,身体陡然发僵,整个人都麻了。
这混蛋居然敢打她,打她!
打得还是屁股!
混蛋!
苏小麦悲愤,狠狠咬他的肩头。
陆凛痛得倒吸冷气!
"嘶!"
这只小野猫!
这时有两名住房的客人听到动静开门出来,苏小麦忙松开口大喊,“快救救我,这人是个流氓,他要”
"啪!"
屁股又被他打了一巴掌,陆凛嗓音透着怒意,"说你两句就离家出走,老子不揍你一顿你当老子是病猫!"
苏小麦带着哭音,“陆凛你个王八蛋,你就会胡说八道欺负人!"
两名房客一听,原来是认识的啊,那不是小夫妻就是小情侣吵架,没事儿了。
于是转身回房。
苏小麦气哭,又去咬陆凛的肩头。
陆凛扛着她走在走廊上,一手护着她,一手用钥匙开房门。
苏小麦猛地从他身上挣扎下来,转身就逃。
可还没逃几步,便被陆凛一把搂住,抱入了房间。
陆凛关了门,灯都没来得及开,就将她抵在门板上。
“放开,你个唔…”
苏小麦的唇舌被堵住,手和脚都被他压制得死死的。
黑暗中,所有感受在无限放大,让她无法思考,也顾及不了其他。
她的脑子变得混沌,心不受克制的狂跳,很快便败在他的攻势下,浑身发软,整个人像要化作一团水,双臂不自觉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火热而激烈的一记长吻,把她的呼吸夺走。
待她觉得身上陡然发凉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衬衣已经被褪下一半,男人的手如烙红的铁,带着要将人融化的温度,落在她身上。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她畏缩了下,往床角缩去。
她一缩再缩,在最里边被他抓住。
她软声哀求,“陆凛,不行,咱们没有措施”
陆凛动作一僵,随之说,“怀上了咱就生。”
苏小麦哭唧唧,"不,我还没做好当妈妈的心理准备。”
陆凛沉默了一阵,起身打开了电灯。
苏小麦双眼被刺得有些不舒服,眯了眯睁开,发现这家伙已经脱掉了上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双眸被渴念浸染得发红,肩头被她咬出了血,带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整个房间透着一股子暧昧的气息。
苏小麦又往角落里缩了缩。
许是方才在外头折腾狠了,额上和鼻头上出了些细汗,脸颊晕红,大眼睛里氮氲着水雾,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陆凛咬牙切齿,这小狐狸,知道他会心疼,故意装成这样的!
都到这程度了,还让他怎么忍!
他坐过去,亲了亲她额头,“我问过胡主任,只要及时出来,不再里头,就不会有事。”
苏小麦惊恐瞪眼,“胡主任?你去问他这种问题?"
她简直要社死在这儿,都认识的好吗!
“问他怎么了?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陆凛瞅着她似乎还有话说,将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点点委屈,“我听那些老兵说,刚和爱人在一起的那会儿,夜夜是七次郎,咱这都多久了还没来一回。”
“我有分寸,不会让你怀上孩子的。”
“谁是你爱人。”苏小麦红着脸轻哼了声,“胡主任他也是一知半解,不发泄在里头也会怀上的。"
陆凛一怔,“你知道?”
苏小麦理直气壮,“我学过医啊。"
之前白勉为了帮她圆,说她跟她外婆和乡下的卫生员学过医,以后谁问起她的医术,她也这么说得了。
不过,为了保险,她返乡后得找个女卫生员认作师父才好。
陆凛没辙了。
“那我出去买,你在这儿等着。"
苏小麦不住点头。
心里暗喜,你快去吧,市卫生院离这儿远着呢,等你买回来,老娘早就远走高飞了然而,陆凛没有动,就坐在床边,定定地看着她。
她佯装无辜,“怎么了?不想去吗?那算了,咱们去看退役犬。"
说着她要起身,哪知陆凛将她推倒,人跟着压了上来。
他在她耳边低声说,"丫头,其实,男女之间快乐的法子,不仅仅只有一种法子。
他的声音又沉又欲,撩人摄魄的。
苏小麦一怔,“什么法子?"
她的情感生活就跟一张白纸差不多,她是真的不知道!
但当她话音落下,瞧见陆凛露出招牌式的坏笑时,她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陆凛亲上她的耳朵,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肌肤上。
他的嗓音哑得不行,“前几日借老战友的录像机看了一盒录像,我跟着学了下,你应该会喜欢的。只是技术生疏,你得多担待些。”
苏小麦:"!!”
她也是看过岛国片的人,知道那种尺度的,这家伙,不是要照本宣科吧?
嘶!
“不要,陆凛,我害怕嗯”
苏小麦被他上下其手弄得七荤八素,身子受不住地轻颤,渴望淹没了她。
算了,毁灭吧,沉沦吧,她不想挣扎了!
一开始,陆凛是奔着让彼此简单快乐去的,他也确实懂,苏小麦呜呜咽咽求饶,脚趾头蜷起又绷直,后面又被他连哄带骗的伺候了他一回。
可他嫌不得劲,缠着她索要更多。
她的定力为零,智商为负,便半推半就的由着他胡闹。
往来复返的折腾了许多回,她人直接困顿地睡去。
醒来外边已是万家灯火。
她身子有些酸痛,手下意识的往身旁一摸,摸到他铜皮铁骨般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