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姑娘不必推辞,我说到做到。”
雷宁说完便直接朝着下方灯火通明的弯刀门飞了下去。
就在雷宁和阿秀二人朝着弯刀门大门走去时,就看到两个手持板斧的魔军正守在门口。
只见这两个魔军一边喝着酒,一边闲聊着,恰好看到了走来的雷宁和阿秀,于是双方立马紧张的举起手中的兵器对峙着。
“不想死的就给我滚开。”
其中一个醉醺醺的魔军指着面前的雷宁叫嚣着。
“公子,我们还是走吧,这两个魔军看起来不好对付。”
面对魔军,一旁的阿秀吓的立马躲到了雷宁的身后,随后在雷宁的背后小声的提醒着。
“不行,那风痴说想流就在弯刀门,想必应该不会骗我。”
就在雷宁与阿秀暗自嘀咕时,面前的两个魔军突然消失在了原地。
“公子,你看,他们消失了。”
“走,我们进去。”
见魔军突然不见了,雷宁连忙带着阿秀走了进去。
雷宁一边行走在弯刀门的走廊之中,一边注意着周围的环境,随后直接朝着有灯火的大堂走了过去。
就在雷宁和阿秀进入弯刀门时,两个魔军又突然出现了,只见二人战战兢兢的跪在了地上,头也不敢抬,面前站着的北弦骨阴冷的注视着脚下的两个魔军。
“魔主饶命啊,我们再也不喝酒了。”
“下不为例,还有任何人来弯刀门,你们都不能阻拦。”
“是是是,属下知道了。”
见自家的魔主一反常态,居然破天荒的饶了他们,二人先是一阵错愕,随后连忙叩头感谢不杀之恩。
在北弦骨离开之后,两个魔军这才松了口气,随后相互搀扶着从地面上爬了起来。
“想流,快救救我弟弟。”
只见雷宁一来到大堂,就看见一众人正围着花想流,于是立马道出了自己的来意。
“雷大哥,你们去哪里了,出什么事了吗,我也在到处找你们呢。”
看到一直寻找的雷宁自己回来了,花想流立马从软榻之上爬了起来,随后来到了雷宁的身旁。
“我和越被风痴抓住了,一直被困在废水河,不久前风痴抓住了越,还要挟我,让我来找你,还让你一个人单独前去废水河,只有这样他才会放了我弟弟。”
雷宁简单的将他们兄弟二人的遭遇说了出来,随后一脸期盼的看着花想流。
“雷大哥,雷越的灵珠是不是没了。”
“嗯,我们一直困在废水河,他为了能让你找到我们,就爆了灵珠。”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忽略了废水河。”
对于雷越自爆灵珠之事,花想流表示很自责。
“想流这也不能怪你,要知道那废水河怨气很重,你感应不到灵珠也是在情理之中,现在最要紧的是救出雷越。”
见花想流很是自责,一旁的温尘兰立马安慰着他。
“想流,你真的打算独自去废水河吗,风痴已经现身,看来那个清风也一定在废水河等着你自投罗网,要不我们都陪你一块去,好歹有个照应。”
“还是我一个人去吧,人多了反而不好。”
见众人好心要陪着一起去,却被花想流给拒绝了。
“想流,其实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他们不只是要引你过去,还要引越的师傅清玄出来,他们认出了越手中的铜炉。”
雷宁将自己知道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雷大哥,我一直好奇雷越的师傅,原来他的师傅鬼道人就是清玄啊。”
得知雷越师傅的身份,花想流也很是惊讶。
“越从来没有把他师傅的事告诉我,我也是不久前才从风痴的口中得知的,怎么?难不成你认识越的师傅清玄。”
听花想流的口气似乎认识鬼道人,于是雷宁连忙追问道。
“想流,这事交给我了,我去把清玄带过来,毕竟这清玄和清风之间可是有着很大的仇恨,是时候让他出面揭开清风的真面目了。”
这时一旁的龙翼立马站了出来,随后便打算回北海之巅找清玄过来。
“好,到时候带着清玄直接出苍梧山断崖下面出来,我会引清风回苍梧山的到时候当着天下之人的面,撕下清风的假面具。”
“嗯。”
随后龙翼便带着龙影先行会北海之巅去了。
就在龙翼兄弟二人刚要离开大堂时,北弦骨才外面走了进来。
只见龙翼看了一眼北弦骨,没有说什么,便直接离开了。
“慢着。”
看着兄弟二人要离开,北弦骨立马伸出胳膊拦在了龙翼面前。
“北弦骨,你要做什么。”
“我刚刚听到了你们的计划,你们是打算绕远道回北海之巅吗。”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说有近路不走,你们偏偏要绕远路,我已经知道了苍梧山断崖之下的引灵谷上空就是通往北海之巅的出口。”
“你怎么知道。”
得知北弦骨也知道了隐藏在苍梧山断崖之下通往北海之巅的出口,龙翼立马紧张了起来。
“别问我怎么知道,这世间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我让我的属下带你们前去断崖,放心,不会有人知道你们跟我们魔族勾结的。”
“你~”
“龙翼,你们就从苍梧山下面走吧,对了,诺寒和乌金他们还在崖底,你一会去的时候,给他们带一些吃的,让他们暂且不要离开断崖。”
“知道了。”
见花想流出面,龙翼也没有再说什么,随后与龙影一同跟着一个吊儿郎当的魔军悄悄的潜入了苍梧山。
“北弦骨,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这是追魂走了过来,质问北弦骨如此做目的。
“我不是帮你们,我是在帮我自己,想要一统混元大陆靠的不是杀戮,我要让全天下的百姓都心甘情愿的臣服在我的掌控之下。”
“那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见北弦骨痴人说梦话,追魂立马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这边追魂与北弦骨二人针尖对麦芒的吵了起来,另一边花想流突然身形不稳跌坐在一旁的软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