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以后到了外面,不要跟别人说认识我,我嫌丢脸。”
忘情圣女叶知秋给叶尘加油助威的一番话,直接雷住了全场所有人,其中忘尘圣女钟灵毓最先反应过来,一字一顿,斩钉截铁,不容置疑道。
“呵。”
忘情圣女叶知秋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哪里说错了,不以为然的冷笑一声,跟忘尘圣女钟灵毓说道:“说的好像我多稀罕认识你似的,你以后到了外面,也别说认识我。”
“一言为定。”忘尘圣女钟灵毓郑重其事道。
忘情圣女叶知秋翻了个白眼,不再搭理忘尘圣女钟灵毓。
无欲之台下,怔住的众人,相继回过了神,看着半空之中,风姿绰约,妩媚妖娆,性感迷人的忘情圣女叶知秋,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叶知秋无愧魔女之名啊,大庭广众之下,什么话都说的出口。”
“幸好忘情仙帝不在现场,不然岂不是会被叶知秋气的吐血。”
“忘情仙宗称之为魔宗亦不为过,忘情圣女叶知秋如此奔放,情有可原。”
“你们说叶知秋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吗?”
“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是。”
“有些事情,大家心里清楚就好了,没必要说出来,自找麻烦。”
“卧槽,你们特娘的说什么呢!敢背后说我女神的坏话,老子跟你们拼了。”
“……”
原本因为叶尘登无欲之台,使得群情激奋,一个个跟炸药桶一样,如今忘情圣女叶知秋的一席话,好似导火索,直接点燃了炸药桶。
不过呢!这群人也就是耍耍嘴皮子功夫,毕竟济世大典禁止动武,凌云峰的人巡视四方,盯着他们呢!谁敢动武,破坏济世大典的规矩,必定会被杀鸡儆猴,死的贼惨。
“忘情啊忘情,你到底是怎么教育女儿的呢?教育出这么一个无法无天,随心所欲的玩意。”叶尘面对无欲之台,因为忘情圣女的话,内心跌宕起伏,喃喃自语道。
“君公子,你是不是累了啊,你要是累了就歇会吧。”
“要不要奴家在给你加油呢!”
“君公子,加油加油,你最棒。”
“……”
忘情圣女叶知秋一向随心所欲,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从来不会在乎世俗的眼光,见叶尘停在无欲之台前,半天没有动静,担心输给忘尘圣女钟灵毓的她,再次开口,给叶尘加油助威了起来。
“你,闭嘴。”
叶尘实在受不了忘情圣女叶知秋那股娇媚的劲了,断喝一声,声如洪钟。
“咯咯……”
忘情圣女叶知秋被叶尘训斥,不仅不生气,反而跟个傻白甜一样,开心的笑了起来,笑面如嫣道:“你想让闭嘴也可以,那你就抓紧时间登上无欲之台,到时候我保证闭嘴。”
叶尘一个头两个大,本来还想在登上无欲之台之前演演戏,让大家不怀疑他的身份,现在看来,等不了了。
以免忘情圣女叶知秋继续给他加油助威,在无欲之台前停歇了一段时间的叶尘,再度抬腿,向无欲之台上走去。
“太好了,我就知道君公子最棒了,肯定可以登上无欲之台的。”见到叶尘终于动了,向无欲之台上走去,忘情圣女叶知秋长吁了一口气,兴奋的喊叫道。
“你……能不能稍微注意点形象,不管怎么说,你好歹也是一位圣女啊。”忘情圣女叶知秋现在的样子,就连跟她一向不和的忘尘圣女钟灵毓都看不下去了,认真说道。
“什么形象不形象的,形象有那么重要吗?”忘情圣女叶知秋闻言,不以为然道。
“你还真是厚颜无耻,恬不知耻啊。”
忘尘圣女钟灵毓服了,早知现在这样,她就不该跟忘情圣女叶知秋打赌,以至于现在大家取笑忘情圣女叶知秋的同时,还会捎带着她。
忘情圣女叶知秋就算再怎么傻白甜,忘尘圣女钟灵毓骂她的话,她还是听的出来,当即不乐意了,反叱道:“你才厚颜无耻,恬不知耻呢!”
“唉。”
忘尘圣女钟灵毓轻叹一声,自己跟这个傻子计较什么,深深的吸了口气,看向登无欲之台的叶尘,不再说话了。
叶尘登无欲之台的速度虽然不快,但起码一直在王上走,这让买了他可以登上无欲之台的赌徒,兴奋了起来,而买了他登不上无欲之台的赌徒,则惴惴不安了起来。
与此同时,一众医道一途的圣手、名医们结束了自己行医救人的工作,来到了无欲之台前,看着叶尘登无欲之台,和蔼可亲的半凡先生目光灼灼道:“此人是谁?医道天资绰约啊,假以时日,成为一代医圣、医仙,不是问题。”
陪在半凡先生身旁的徒子徒孙之中,辈分最高的一人,站了出来,如实跟一群医道圣手说道:“此人名为君如渊……”
没有隐瞒,将关于叶尘和端木世家医道比拼之事,跟一众医道圣手详细解释了一遍。
听完解释,在场的医道圣手们,面色立刻冰冷了起来。
“端木世家可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堂堂端木世家的家主,竟然欺负一个年轻人,无耻。”一名医道圣手愤懑道。
随后又有一名医道圣手铿锵有力道:“不管君如渊是输是赢,从今往后,端木世家休想在医道一界之中立足。”
端木砚虽然也是医道圣手的存在,但医道圣手也是有等级,有差距的,像半凡先生、北明先生这样的医道圣手,乃是半步医仙、医圣的存在,无论是地位、身份、医术,都远远凌驾于端木砚之上,受人敬重程度,也远远高于端木砚,但凡只要他们流露出一丝对端木世家不满的态度,相信仙界之中,不乏为他们卖力之人。
“如此说来,这个君如渊无门无派,亦无师父。”
北明先生听完解释,并未像绝大多数医道圣手那般气愤填膺,望着登无欲之台的叶尘,饶有兴趣道。
“北明先生可是产生了收徒的想法。”
在场诸多医道圣手,徒子徒孙就算没有一万,也有数千了,但唯独性情孤僻的北明先生,至今没有收下过一名徒弟,没有一个衣钵传人,听到北明先生的话,与其深交多年的半凡先生,立刻读懂了北明先生的话外之音,笑容可掬道。
“不错。”
北明先生此人,正如他的医术一般,堂堂正正,光明磊落,说话做事,从来不拐弯抹角,闻言之后,大大方方的承认道。
“甚好甚好。”
半凡先生作为北明先生的知己好友,见北明先生一般年龄了,还未有一个衣钵传人,担心他一生所学,白白浪费,现在终于出现了一个北明先生瞧得上眼的人,半凡先生为他很是高兴。
“北明先生。”
站在北明先生一旁的河内先生在听到北明先生与半凡先生的对话之后,面露踟蹰之色,道:“虽然这个君如渊自己说自己无门无派,亦无师尊,可是如此人物,若无医道高手调教,就算天赋再高,恐怕也难以有此成就,所以你不要报以太大的期望。”
“我知道。”
北明先生淡然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您能有如此胸怀、想法,甚好。”
河内先生担心北明先生对叶尘抱以太大的期望,结果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伤及医道之心,不过现在看来,是河内先生自己过于担忧了,得到北明先生的答复之后,河内先生松了口气,心中的忧虑,也随之消散。
“距离登无欲之台论道还有一段时间,不妨我们也赌一赌,看看君如渊能不能登上无欲之台吧。”与北明先生、半凡先生、河内先生三位医道大佬并排而立的大佬云梦先生开口,兴趣盎然的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