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容芸坐在位置上,嘴里嘟囔着;'自己行动的话,确实有些危险,所以应该要好好规划一下。'
说完这话,她就要开始规划了。
一旁的侍女刚好听到,脸上带有着惊讶,出声提醒;'夫人,你可别冲动。'
'我自有分寸。'见她知道自己说什么了,容芸也不避讳了。
侍女犹豫了会儿,认真的说;'夫人,我不建议您自己行动,您不是很适合。'
听到这句话,容芸明显有些生气,看向她,声音都变冷了很多;'我的事就不需要你理会了,只是你不准跟他讲。'
侍女犹豫了一下,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若是你说了,后果自负。'容芸缓了缓心绪,告诫道。
容芸见她的样子就知道,若是自己不告诫她,她肯定会告诉上官珏的。
夜晚,夜深入静。
容芸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因为她感觉到屋外有异动。
屋外一直都有猫叫声,平日里听着,倒是觉得可爱。但是在夜晚听着,倒是感觉有些害怕。
容芸披上外衣,起身在窗户那儿瞧看,正好看到那猫的眼睛紧紧看向自己。
不由得心颤,容芸忙回床上躺着。
'这只猫实在是诡异的很。'容芸嘟囔着。
一个晚上过去了,容芸没有休息好,脸色难看。
清晨,一切都恢复了宁静,但是容芸的黑眼圈尤其明显。
'昨夜听到了猫声,派几个人到外边蹲守,抓到了才准回来。'容芸缓了缓,看向他们认真的说。
听到这句话,侍女点了点头,自然就到外边去抓猫了。
刚开始,什么都没有抓到,但是容芸心里十分平静,只是让他们继续蹲守。
终于,那些人将外边的猫都给抓了起来,放到容芸面前。
看着面前猫,容芸看着他们的眼睛;'你们这群猫,都打搅到我休息了。'
'那要不要炖了吃?'一人开心的说。
容芸自然是摇了摇头,吩咐;'将它们放好,好生养着。'
不过几日,侍女似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匆匆忙忙的跑回来,跟容芸通报。
'有何事?让你如此着急。'看着侍女,容芸出询问。
'如妃娘娘举国寻猫。'侍女缓了缓,认真的说。
听到这话,容芸脑子里浮现了前几日抓来的猫,不禁勾唇笑笑。
'真是天助我也,将那些猫都送到如妃的寝宫去,她不是想要吗。'容芸看向他们嘱咐道。
她们将猫给送到了如妃的寝宫,如妃看到那些猫,脸色十分难看。
'你们怎么那么多猫?还都是野猫?长得这般难看。'看向那些猫,如妃冷声说。
听到这话,容芸的侍女垂眸,认真的回禀;'娘娘说笑了,您可没有规定,我家夫人说是一份心意。'
'放肆,小小奴婢竟敢顶撞本宫,这么丑的猫可是取笑本宫?'如妃冷声。
可侍女没有再回话了,只是垂眸。
如妃也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无用了,冷眼看向她;'下去吧。'
侍女带着一众人回到了驿站。
'你们去宫中可有发生何事?'容芸看向她们几人,出声询问。
听到这话,侍女马上想到如妃训斥自己的模样,忙点头。
'可还真有。'侍女出声说。
说完这话,她又将当时训斥她时的话,一一说了出来。
容芸摇了摇头;'她就是太暴躁了些,你可不要记到心里去。'
当晚,容芸还在翻阅着书籍,突然听到侍女惊呼的声音,放下书,走到外边去。
'你们怎么了?各个都那么惊讶。'抿了抿唇,容芸看向他们,眼尖的发现他们手里都有一盘肉。
侍女见到容芸,带着一众人跪到了地上,颤声;'夫人,如妃娘娘竟将肉送给我们。'
容芸挑了挑眉,送肉也没什么不正常的,他们这个样子,实在让她感到奇怪。
'您可有所不知,只是今早送过去的猫,都被她做成了猫肉!'侍女说的时候,眼里满是震惊。
她如此震惊倒也是正常,毕竟容芸也十分的震惊。
这很明显,如妃是将做好的各种猫肉拿来给容芸示威。
'这些猫也是可怜,找到一处埋起来吧。'微微叹了口气,容芸出声说。
她想到今早还是活蹦乱跳的猫,一到夜晚已成了佳肴了,不禁长叹口气。
侍女们一一照办。
而容芸则回到了府中,她眉头紧皱,她不禁怀疑屋外的猫就是如妃指使人放的。
'那么多事情连在一起,实在是奇怪的很,这也太像了吧。'容芸紧紧咬着唇,轻声说。
可是她又仔细想想,又怎么都感觉不对。
容芸看着眼前的书籍,只感觉一阵心烦意乱。
'你让人留心一下如妃。'看向身旁的侍女,容芸出声嘱咐。
侍女自然是点头答应了。
次日清晨,如妃的侍女早早就赶到了御膳房,她扫了眼正在做的早膳;'这早膳,做的倒是越来越好了。'
掌事姑姑一听到这话,又转身看了眼来人,见是她笑了笑;'给娘娘吃的,自然是要好。'
扫了眼其他的地方,如妃的侍女凑上前,拿出一小袋,塞到了掌事的手中。
'哎呦,这可使不得,伺候娘娘是应该的。'掌事的一摸到钱袋,嘴角的唇好似再也下不来了一般,她口上拒绝着,但却已经将钱塞入袋中了。
'哪有那么多规矩,想给就给呗,更何况姑姑那么厉害,自然要给些赞赏。'如妃的侍女笑了笑,拍了拍掌事的手背。
掌事姑姑笑了笑,将最好的那堆早膳递给了她;'你们宫里的人都是尊贵的,理应吃最好的。'
而如妃的侍女也不拒绝,直接就拿走了。
看她们的样子不是一般的熟络,她们肯定不是因为吃食吃的好些而要给银子,多半是要御膳房的掌事姑姑帮了其它事。掌事姑姑再顺便让她们的伙食便好很多。
很快,侍女就回到驿站,将事情告知容芸。
容芸听到消息后,倒也不惊讶,只是眸子里带有忧愁;'这事倒不难理解,我好像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