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阵清风徐徐吹过,掀起一阵沁心舒爽的凉意。战倾歌换上了一身夜行衣,提着今日下午让青音找来的小绾,融入夜色直奔祁王府而去。送礼嘛,当然得挑晚上了!一路畅通无阻,战倾歌轻功极好,进入祁王府犹如无人之境来去自如。“这人被搞到哪去了?”
战倾歌小声嘀咕,“难道是凤祁寒查出是白若茵干的好事,迁怒她了?”
战倾歌并不知道自己真相了。傍晚的时候,凤祁寒就查出来那个男人是白若茵找来的,虽然最初的目的是为了设计别人,但阴差阳错的让自己中了招,让自己名誉扫地,祁王怎么会不恼。怒火中烧的凤祁寒将白若茵拖进王府密室中,几种刑拘齐用,将白若茵狠狠的欺凌了一番,泄了心头的怒火之后,便下令将她关进了柴房里。战倾歌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在柴房中找到了白若茵。战倾歌推门而入,就见白若茵衣不蔽体的躺在地上,全身上下连一块好的地方都没了,背上的鞭痕,手臂上的刺痕,脸上的巴掌印,还有染血的下身,那毫无生气的模样就像一是被人丢弃的破布娃娃。好惨!真是令人心疼极了!可,战倾歌她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不会因为她看着惨就放过了她。她只想让她惨上加惨,痛上加痛,身体和灵魂双重受折磨,这样,她才高兴,她才开心!战倾歌蹲在白若茵的身边,白皙的指尖轻轻抚过她脸上的巴掌印,声音轻柔而妩媚,“痛吗..?”
白若茵费劲的掀开眼皮,看到眼前放大的那张脸,猛然一缩的瞳孔中满是惊惧,“是...是你......”“是我啊,是不是觉得很意外?”
战倾歌笑的很邪魅,她从怀里拿出一条帕子,轻轻擦拭着她唇角的血迹,声音中透着蛊惑之意,“你说,你当初跟了我多好,就不用来受这份罪了。”
“看得我都心疼。”
“你...你要干什么,这...这可是祁王府......”白若茵声音干涩,她惊恐的看着战倾歌,身子不忍不住的向后缩去。“别怕,其实我是来给你送礼物的!”
战倾歌的声音很轻柔,“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白若茵扯动了一下唇角,干涩的唇瓣顿时裂出了一道血痕,“你、你...别乱来......我是祁王侧妃,你若动了我,祁王......祁王殿下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个女人绝对的不安好心,说什么送礼物,指不定又是变着法的来折磨自己!“祁王侧妃?”
战倾歌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她邪魅的额笑容染上了几分狠戾,那看似柔弱的小手猛然捏住了她的下巴,嘲讽道:“你这一身的伤,难道不是拜祁王所赐吗?”
“还在做你祁王侧妃的美梦呢?”
“白若茵,你也有今天!”
战倾歌眼底妖异的红光一闪而过,她掐住了白若茵的脖子,声音森然冷厉,“你用来设计我的男人,被我用同样的方法送到了你的婚房中,只是没想到你逃过了一劫,让祁王中了招,你还真是幸运呢!”
“是...是你做的......是你...是你害我...!”
白若茵愣住了,她瞪大的双眸死死的盯着战倾歌,涨成青紫色的脸上满是恐惧!原来是她!自己的一身伤都是拜她所赐!是她把自己害成了这样!这个女人好狠,她好恨啊!早知如此,她就不该只是想着毁掉她,而是直接杀了她!“你说错了,是你害的我,只不过报应在了你的身上!”
战倾歌说着松开了她的脖子,起身用脚踩在了白若茵的脸上,“是你心术不正落得如此下场,怎么能怪我呢?”
前世的自己,也是被她用脚踩在脸上的,当时那种痛,她到现在都记得清楚!白若茵忍着脸上的痛,沙哑的声音嘶喊道:“你胡说,是你...是你先与我作对,是你先找人毁了我的清白,让我受尽了凌辱!”
“那有怎么样呢?”
战倾歌将脚从她脸上挪开,踩在了她受伤的腿上,“谁让你是凤祁寒养的暗碟呢,想你这种密探,我没杀你,已经算是仁慈了!”
“你还不如杀了我!”
白若茵疼的浑身发颤,“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
“想死,我偏不让你如愿!”
战倾歌冷哼,那双眼眸中仿佛藏了冰刃,彻骨的寒意迸射而出,“我会让你好好活着,永远都活在痛苦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今天送你的那个男人被祁王截胡了,偏生我这个人心好,又特意寻了个俊美的给你送过来,待会你可要好好享受,可千万不要浪费了我的一番美意!”
战倾歌高抬贵脚,放过了白若茵的那条腿,她从腰封中取出一粒药丸,塞进了白若茵的口中,强迫她吞下。“你给我吃了什么?”
白若茵想吐却吐不出来,现在的她根本就无力反抗,如同那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别担心,这可是价值千金的好东西呢!”
战倾歌挑眉,笑的邪气,“比你准备的那种媚毒,药效要温和得多呢。”
“你……你居然给我吃那种东西!”
白若茵躺在地上喘息,身子瘫软无力,燥热之感传遍全身。热…!好热…!好难受…!白若茵的意识渐渐模糊,她胡乱的扯开了衣领,燥热的身体迫切的需要着什么。“我错了,我今日……我今日不该算计你,我已经受到惩罚了,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给我解药…求你给我解药……”白若茵用那双受过夹棍,沾满鲜血的手,颤颤巍巍的去拉战倾歌的衣摆,低声下气的向她求饶。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是魔鬼,她后悔招惹了这个女人,后悔与她作对,更后悔今日设计了她!战倾歌将衣摆从白若茵手中扯出来,冷冽的声音从唇边飘出:“我会给你解药的,别着急。”
言罢,她将门外的小绾拖了进来,弄醒后扔到了白若茵的身上,“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好好享用,不要谢我!”
战倾歌静立在原地,就这样冷眼看着白若茵,如同一个荡妇般急切的寻找男人的抚慰。等白若茵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扒光之后,战倾歌这才迈步离去,走后,还不忘将门关上。“战倾歌,我白若茵今生与你不死不休……!”
不知过了多久,柴房里传出了白若茵力竭的嘶喊声。门外的战倾歌恍若未闻,完事之后,便带着那个小绾,悄然离开了祁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