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笑了起来的点头:“兄长所言甚是,你们确实是不相识的,此人不必见,回头我也得与嫂子说一声,会往她的铺子里派两个人过去守护,防止此人找上嫂子。”
“不必,她的铺子里,我已经安排了两个族中的人过去了,她那边,你不用担心。”濮阳宏浚对她点头。
苏寒美个滋地道:“还是兄长心疼我,不过兄长的那一盒子的鬼面果可是到得太及时了,就是辛苦了芙源,差点累晕过去。”
濮阳宏浚听后也笑出声来:“听他回来学了,这孩子心实,也不知变通一下,好在有你,不然,还真不好说了。”
“实是实了点,不过很可爱!”苏寒瞄了眼站在一边已经满脸通红的芙源,再笑了起来。
濮阳宏浚再笑着摇了摇头:“你可别逗他了,长这么大,他都没出过那么远的门,这回算是开了眼界了,可能这山沟里,会装不下他喽。”
“怎么,玩儿开心了,还想往外跑?”苏寒笑看向芙源。
他立即摇头摆手的:“没有,小叔,我没有……”八壹中文網
“嗯,你是没说出来,但心思是活了吧,也算不错了,没跑丢!”濮阳宏浚没回头地笑道,可他的表情却一点不像责备的样子。
苏寒在看眼里,也明白了他的用意何在,将手中的杯放在桌上,再抬眼看向正急着想词解释的芙源。
“你这次随我们一同回来,路上所见所闻,你觉得,我们还行吗?”
芙源愣了愣后,马上用力地点头:“行!很好!”
“那你更钟意于哪一方面,比如说,我们还算是仁义之师,或说我们还算合格的百姓父母官,又或说……苍鸾和玄甲先锋营。”苏寒笑问着他。
芙源眨巴了下眼睛后,小声地问道:“我如实回答行吗?”
“当然,就是想听听你的真实想法。”苏寒对他点头的笑着。
芙源一本正经地上前一步道:“我认为,苍鸾的姑娘们个个厉害,可不适合我,我喜欢玄甲先锋营的萧将军那里,看着就神气,而且他们也有真本事。”
“想学?”她一点不意外的问道。
芙源点头:“想!”
“那就去,我特批了。”苏寒对他的笑容再大了些。
“你这也……太惯孩子了……”濮阳宏浚说得有点得了便宜再卖乖的感觉。
苏寒对着他轻撇了下嘴:“那我说不行,不让他去了!”
“你都答应了,长辈可不能出尔反尔,会让晚辈不尊重的。”濮阳宏浚马上改口。
“切!”苏寒扭头再撇嘴,却引来周边几人的笑声。
“想学可以,不过你小子也得走正式的程序才行,我的特批不是让你直接走后门,进了军中更没有什么特权,有的只是特别关照的训练,让你比别人进步得更快些,芙源你懂不?”苏寒再认真的看向已经高兴得咧嘴不停在笑的濮阳芙源。
他马上点头:“当然懂了,只要让我进入玄甲军就行,我保证能吃苦,一定可以学成他们的本事。”
“你可知道,去此军的先锋营,要多长时间方能离开?”苏寒再问道。
濮阳芙源愣住了,轻眨了眨眼后,再憨憨地摇头:“不知道!”
这时濮阳宏浚的声音响起:“其他兵种服兵役为期是两年,而玄甲军普通官兵服役为四年,先锋营的服役时间为六年。”
濮阳芙源恍然的点头轻“哦”着,可他一点都没有反悔和吃惊的意思,还回头对身边的人扬了扬头,很得意的样子。
见他没有异议,苏寒再是一笑的道:“那你明天可以去凤梧山庄找萧宴漓将军了,他会把你带走。”
“为什么是明天,我现在也行。”濮阳芙源直性子地道。
“你这孩子,不得回去与你爹娘说明一声吗,不差这一日。”濮阳宏浚扭头看向他时,嘴角带着笑意。
“哦……那是得说一声,不然,他们会担心的……”濮阳芙源再憨憨地点头。
然后他就高兴地与身边的人显摆起来,他们都用羡慕的神情看着他,这小子真是走运,不过就是去送了一趟东西,就能得这么好的机遇。
当天晚上苏寒随着濮阳宏浚一起来到府里,萧沐庭在他们之后到来,在席间,濮阳宏浚又将在他们离开百凤城期间,景宏坚在城中的情况说了遍。
最后他道:“此人心术不正,而且喜欢耍些小聪明,虽然在尽力地表现出平易近人的样子,可却学得不像,这一点,要比先前你们所说的那位在京城找到你们的缑王,可差得有些远了,而且此子心黑手狠,你们最好多加防范才好。”
“多谢兄长提醒,本王在此谢过。”萧沐庭举起酒杯来,与之相撞了下后笑道。
“殿下这是何意,如此一来,反让我不会应对了,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事关家妹之事,我这个当兄长的自然是要尽力的相护,还真不用你来谢。”濮阳宏浚对他轻摇头的笑道。
“是本王失言了,自罚一杯,兄长可莫要见怪呀。”萧沐庭将酒一饮而尽后,再道:“对于这龙安国,它是真将本王原本那一点点的宽容都消磨干净了,原本以为现任的这个国主景川柏还算是个不错的,可现在看来,是真不行,而且他的儿子们,一个比一个可恶,个个阴险得很。”
濮阳宏浚笑道:“虽然我是真没接触过那么多,但只这一个,也让我感觉到了,都不如平头百姓家中的孩子,品行这方面真是让人不敢恭维,真如小妹所说的,装大尾巴狼是把好手,就是没挨过揍!”
“哈哈……兄长原来也会如此说话呀,你早就应该如此了,免得我听得云山雾罩的,前面大半没听懂,兄长,这样说话是不是特别解气!”苏寒大声的笑了起来。
也连带着老夫人和濮阳宏浚的夫人都笑出声来,还跟着她一起在点头,老夫人还道:“就是,自家人说话,又何必如此拘谨,就应该直白一些……”
萧沐庭宠溺地笑看着大笑的苏寒,再为她夹了块排骨,以示奖励。
濮阳宏浚真是无奈了,自己想想也笑了地点头:“母亲和妹妹说得对,自家人说话,还是直白些的好,亲近!”
就在他又端起酒杯时,苏寒伸头看着他:“兄长,他如此欠削,就满足他喽,不如让族里的后生们,拿他练练手呗,看他还敢不敢摇着尾巴招摇过市。”
濮阳宏浚再笑出声来,指着她:“你这丫头,太过精明,不过这个主意,挺好,明天派人进城,就盯着他打。”
“就这么定了!”苏寒马上也拿起桌上的酒杯,与他轻碰一下,一口就干了,很是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