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幸存下来的女孩虽然不愿,但她们也不敢反抗,只能睁着眼睛看,否则下一个死的就是她们。
明亮堂皇的大堂,水晶吊灯泛着晶莹的光泽,洁净的地砖若隐若现有反光。
娜莎使出浑身解数想要讨好萧照呈,想到的想不到的都被她全用在萧照呈身上了。
这一幕直接让所有人看一眼都鼻血直喷的程度,不过没人敢看。
可萧照呈阖着眸却一动不动。
旁边的那三个女孩被迫睁眼看着这一幕,周识等一众保镖低头噤若寒蝉。
直到腰间松松垮垮唯一遮挡的浴巾被扯下,娜莎扶着萧照呈的膝盖。
他平静的面容终于出现皲裂,仿佛下一秒便可以冲破一切。
寂静的梵山别墅,充斥着的全是持续发出女人的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无疑不在考验着每个人的理智。
明亮辉煌的大堂充斥着全是男女欢愉的声音,两旁的保镖仿佛就像隐形人无关紧要。
明暗线异常清晰,萧照呈露出满足爽利的神情,他终于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而埋头奋力苦干的娜莎就像是想要勾起萧照呈的全部欲望,拼了命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
一声比一声浪、一声比一声高。
大堂墙壁高挂的欧式大钟,分针缓缓转动。
万籁俱寂,鸟雀扑腾翅膀。
萧照呈始终没有睁开眼,但全身赤裸的身上早已出现一层薄薄的汗,眼尾带着薄红,嘴微张着,不停喘息。
他伸出手一把按住娜莎的后脑。
娜莎忍不住发出干呕的声音。
萧照呈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完全只是宣泄自己的欲望。
他抓着娜莎的头发,他似乎并不满意娜莎的速度。
不知过了多久,萧照呈终于在一声餍足的喘息中再次释放出了自己。
周识和一众保镖都不约而同地咽了咽口水。
萧照呈满足地靠在沙发上。
娜莎抬起头,她的眼角脸上挂着的全是生理性的泪水。
娜莎看着靠在沙发上的萧照呈,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她像是一条灵活的水蛇,手缓缓往上钻,挑逗似的滑过萧照呈的胸膛。
她伺候过那么多男人,最是知道怎样才能让男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娜莎攀上萧照呈,甚至大胆地用牙齿轻轻咬着。
萧照呈忍不住哼出一声,睁开眼看着面前面色潮红的娜莎。
他的眼睛都是红的。
让人热血澎湃的一幕,周识和一众保镖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只能用手掩饰自己的尴尬,但没一人敢出声,谁都知道萧照呈的残忍和手段。
萧照呈猩红的眸略微低垂,盯着埋在他shuangtui之间奋力耕耘的女人,讽刺轻笑,“确实,挺shuang。”
娜莎顿时满脸惊喜,这算是萧照呈对她的肯定。
是不是代表萧照呈也是喜欢她的,所以她可以留在梵山别墅?
此刻的娜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动作和语言也越发大胆。
她故意伸出淡红色的舌头tian旁边的残迹,用着嗲到不行的声音,“三少~人家还能让您更shuang,您要不要试试?”
萧照呈眉眼微挑,他是喜欢奚沉卿,所以他身边的女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奚沉卿的影子,可很少有像娜莎这样贱不自知的,原本看在和奚沉卿相似的脸份上,想饶她一命,但用着和奚沉卿相似的脸,如此不顾尊严,他越看越越觉得恶心、越看越觉得刺眼。
奚沉卿是那么孤傲矜贵的一个人,若她身处其中,定然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萧照呈的沉默给了娜莎错觉,让原本就蠢蠢欲动的娜莎认为萧照呈也是想要她的。
面对萧照呈这样妖孽般的人物,娜莎心里还有些紧张,格外期待萧照呈这样帅气多金的男人是怎样狠狠地要她、狠狠地将她贯穿,抱着她疯狂亲吻,应该是每个女人都想要的疯狂,那种滋味一定很爽。
想当初她在地下世界不是老的就是丑的,如今好不容易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
娜莎怕是忘了最开始的萧照呈有多厌恶她,自己又是怎样被萧照呈一脚踢飞的。
娜莎想着,动作也越发大胆。
撅着个腚,爬上沙发。
张开shuang腿,瞬间暴露无遗。
她正想要坐下去,萧照呈墨眸微眯,抬手一巴掌就将娜莎煽倒在地。
娜莎砸倒在地,捂着脸难以置信,委屈得很,“三少~”
萧照呈指着她,“闭嘴!”
萧照呈不是会怜香惜玉的男人,更没有什么‘不打女人’的原则,只要他不高兴,只要可以,他谁都照打不误。
娜莎一句话不敢说,生怕自己也像方才那个女孩被打掉一口的牙齿。
萧照呈起身浑身赤裸毫无顾忌地往一楼最近的浴室走去。
即便是萧照呈走后,大堂也无人敢言、无人敢动。
因为萧照呈太过残忍狠辣、太过喜怒无常。
空气中充斥着旖旎甜腻的气味,一众保镖才敢揉了揉鼻子。
宽敞名贵的浴室里,萧照呈站在花洒下,任由冷水侵袭。
脑海中全是奚沉卿的面容。
那些不堪回首的所有过往就像放电影般一帧帧清晰涌入。
奚沉卿可怜所有人,但唯独不会可怜他。
萧照呈抬手一拳砸向身前的墙壁,墙壁的瓷砖瞬间出现裂缝。
而萧照呈的手背也被锋利的瓷砖口割开了,鲜红的血迹瞬间蔓延而出,混合着花洒的冷水立马消失不见。
他的眸是冰冻过的冷,是凌晨小巷的暗,他的眸不能容纳万物,显得狭小又逼仄,很难让人不生出危险感。
奚沉卿,我都这样了,可我还是忘不了你。
这次萧照呈出来的时候裹了全身型的睡袍,和方才完全不同的两种气场,冷冽、沉寂,多几分人间烟火的滋味在里面。
这是对萧照呈最昧良心的评价,准确来说这个人可能也有精神分裂症。
娜莎跪着地上,见萧照呈出来,立马露出笑脸想要迎上去。
萧照呈是一点力道都没有留的,娜莎的脸此时红肿不堪,连嘴角都挂着血迹触目崩心。
萧照呈的声音不算太冷,但压迫感很强,“继续跪。”
娜莎不敢动了。
萧照呈喝着威士忌,享受微醺的滋味,“告诉我,你是长这样还是整成这样的?”
娜莎的脸太像奚沉卿了,很难让人不怀疑。
娜莎顿了几秒,她原本是想趁萧照呈洗澡的功夫拿个冰袋来缓解一下脸的红肿,因为她自己很清楚,她能得到萧照呈的宠幸,全都是因为这张脸。
但周识和那几个臭保镖就是不拿给她的。
娜莎想起那人的嘱咐,小心翼翼道:“长、长这样的。”
萧照呈一眼就识破了娜莎的谎言,似笑非笑比沉暗不笑更加渗人,“我今晚心情还不错,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否则我保证你会比任何人都还要惨。”
娜莎瞳孔瑟缩,立马求饶,“少爷您恕罪,这、这都是桓少的吩咐,我人微言轻,不敢反抗桓少的命令。”
萧照呈眉色上挑,周识立马心领神会,拨通娜莎口中‘桓少’的电话,打开免提放在一旁。
电话那头很快就传来男人低沉略带调侃的声音,“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是特地来感谢我的?怎么样!我送过去的人还不错吧!”
男人的声音还略带几分得意,似乎没有意识到其中的严重性。
萧照呈的神色已经很冷很诡异了,一杯威士忌下肚才缓缓开口,“是你故意将这个女人整成奚沉卿的样子?”
男人那边从狂躁逐渐转为寂静,很显然男人是在纸醉金迷的十里洋场,在和萧照呈的通话中连忙转移战场。
男人随意回答:“是啊,怎么了?”
萧照呈的神色冷到极点,几乎没有丝毫的温度,“你可知道擅自做主的下场是什么?”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和萧照呈的动怒,斩钉截铁道:“你不是喜欢奚沉卿嘛,我看你身边出现过的所有女人基本上多多少少都有些像奚沉卿,这样多麻烦,直接找个人对着整就好了,我可是把我这里最厉害的女郎都送过去了,但怎么感觉听你的语气好像不太高兴?是不是娜莎没有把你伺候好?”
娜莎浑身赤裸跪在一旁,一句话都不敢说。
她们这样的人,生死只在别人的一念之间。
萧照呈直接将一整杯威士忌干完,而后将酒杯用力倒扣在桌面上,发出清脆且偏高的声音。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是听到声音,沉默片刻,“怎么了?生气了?”
萧照呈沉默半晌冷声提醒,“我若是需要整的,你觉得轮得着你动手吗!”
他是喜欢奚沉卿,他是爱而不得,平日里搜集那些与奚沉卿相像的,不过是为了心头的慰藉,能够更好地宣泄。
但他,不需要赝品。
一旁的娜莎听得沉默,她知道自己是个替身,但她不服,认为替身也有上位的可能和资格。
男人终于察觉萧照呈的怒气,看似随意地敷衍两句,“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行了吧,你别生气了,大不了我下次不这么做了,我这也不是看你爱而不得给你想想办法嘛!”
萧照呈不与这个男人计较,自然也这其中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他看了眼娜莎,问电话里的人,“送过来的人你还要吗?”
“我都说是送给你了那自然就是你的了。”
“那是不是我想怎么处置都随我?”
萧照呈此言才出,娜莎的心中顿时危机四伏,而周识等保镖完全就是意料之中。
而让娜莎彻底跌落谷底的是听筒那边男人的回答。
“当然。”男人满不在乎,“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萧照呈声线颇冷,“那我要杀了她呢?”
娜莎瞪大眼睛。
那边的男人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你要杀就杀,问我做什么,反正从你梵山别墅抬出来的女人多得数不清,也不在乎多杀这么一个,不过是手上多条人命的事。”
拥有权势、金钱、地位的男人,生死就像是一场游戏。
挂断电话后,娜莎连忙跪地磕头求饶,“少爷,求求您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想死,求求您饶了我吧!”
“我不会杀你。”萧照呈冷声提醒。
正在不停磕头的娜莎愣住了,正当她为了保住命沾沾自喜,却捉摸不透萧照呈心思的时候,接下来萧照呈说的一句话直接让她从云端跌入谷底,摔得粉身碎骨。
“拿杯硫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