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林瑶,面前野男人十分危险,还特别特别不爽。
张景洲一双猩红双眸直勾勾盯着人的感觉太有威慑力。
凶神恶煞的。
明明什么都没做,没来由的让人提心吊胆,仿佛下一秒就会小命难保。
林瑶不久之前才被张景洲打晕,之后又被他通过捏伤口的方式唤醒。
人已经回归现实。
思绪跟着回归现实。
林瑶还是怀疑人生。
面前的张景洲,以及先前突然袭击的疼痛会不会都是梦呢。
不!
不可能是梦!
林瑶腿还在疼,双手双脚隐隐的,也都有疼痛正在缓缓蔓延。
突然确认现实。
荒诞到可笑。
张景洲未经允许打晕林瑶。
还虐待她。
林瑶还没发火,他先不爽并且发作了?
张景洲当自己是什么东西啊,上帝吗。
“呵呵!”
林瑶对张景洲毫无畏惧,不就是个凶巴巴的野男人,狂什么狂!
张景洲眸光骤然聚焦在她那双泛着寒意的双眸,危险一眯。
刚勾引了他,现在又来装天不怕地不怕啊。
张景洲很想问林瑶,你他妈装什么呢!
林瑶用张景洲想象中语气厉声问:“你他妈的,看什么呢?”
她很少骂人,略有停顿,出口的话语也很轻飘飘。
张景洲突然扑向林瑶,将预备林瑶的女人紧紧按在身下,让她无法动弹。
林瑶心里震惊,立马拉响警报,怒道:
“张景洲你终于不装了啊,终于发疯了啊,行行行,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需要报答你,你想要就来啊,想使多大劲就使多大劲,想怎么折磨我就怎么折磨我,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我要是说一句求饶的话,你就是我爸爸。”
张景洲刻意用脸蹭林瑶脸颊,用似笑非笑地邪魅语气说:“你林瑶不是也不装了么?恐怕你额咋就想要了吧,我就是真做了,也不过是满足你的需求,你怎么可以这么没良心呢,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凶巴巴呢?”
林瑶:“呵呵!”
张景洲一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不对!
林瑶觉得张景洲更像一直刚脱毛没多久的野兽,看着人模人样,实际上满肚子腐烂腥臭!
张景洲通过呼吸贪婪吮吸林瑶身上那股天生的迷人香味,甜腻而芬芳。
林瑶小脸被他坚硬如钢丝的短发刺的又痒又疼,小脸拧巴成一团,浑身不自然。
“张景洲,你要是忍不了,就赶快开始,别趴在我身上什么都不做,像个变态!”
此时此刻,张景洲整个世界都是林瑶。
男人在这种前戏时刻是不会在乎女人在说什么的。
别说林瑶只是破口大骂他是个变态。
就算林瑶把他张家他祖宗十八代都从坟堆里骂出来,也不会影响他享受她的甜美。
-
五分钟后,林瑶的羞辱大骂在张景洲身上毫无作用。
倒是她自己,因用力过猛嗓子哑了。
林瑶偃旗息鼓,大口大口喘气,休息的时候突然听到张景洲说:“对,就是这样,大点声。”
她一愣,继而骤然反应过来,身上男人真的是个变态。
林瑶莞尔一笑问:“张景洲,你行为这么变态,该不会是不行吧?”
张景洲委婉调戏林瑶的举动于瞬间全部消失,他不行?
呵呵……
张景洲要是不行的话,这个世界上可就没有行的男人了。
林瑶并非红口白牙在造谣,从她被扑倒开始到现在,少说也有七八分钟。
那可是真金白银的七八分钟。
理应什么都开始了。
事实上张景洲什么都没做,亲吻都没落到实处,时不时隔靴搔痒。
林瑶越想越觉得自己猜测有理有据,再和张景洲对视的时候,小脸上写满同情。
“啧啧啧……”
“真是可笑了你这浑身硬邦邦的腱子肉了……”
张景洲并没有恼羞成怒,反而出奇的淡定:“林瑶,你会后悔质疑老子。”
林瑶还想继续嘲讽,火热的吻从天而降,张景洲席卷了她整个人。
是,林瑶后悔了。
可,后悔也来不及。
木已成舟。
除了咬牙忍耐外,林瑶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话是林瑶自己说的。
人是林瑶自己挑衅的。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现在情况,她就是被人打掉牙齿也只能一声不吭的往肚子里咽。
张景洲想让林瑶拜服,想让林瑶求饶,想让林瑶服软。
他愿意死在一个女人身上。
可女人比他想象中还要有韧性。
没有人知道时间过去多久。
林瑶在昏昏欲睡的极致疲惫中依稀听到好听的鸟鸣。
鸟都出来上班了。
天肯定早就亮了。
林瑶努力睁眼,想看看阳光,体力不知道被透支多少倍,一丝丝力气都没有。
张景洲榨干了林瑶,只给她留了口气。
林瑶模模糊糊间察觉到自己被抱起来,紧接着有清甜的水被人送到嘴边,她求生欲爆棚的疯狂吞咽,紧接着意识到身后依靠的人是张景洲。
才恢复一点力气,用力推搡。
张景洲手里用芭蕉叶折叠出来的绿色小碗落地。
碗落地正好。
他顺手拿起早就替林瑶准备好的食物,直接用手碾碎,往她嘴巴里塞。
林瑶拼了命的抵抗,她不吃,不吃不吃不吃!
她有亿万物资,她有很多这个世界没有的新鲜玩意,她才不要吃没有油盐只有原始腥味的不知名动物肉肉。
林瑶哪里是张景洲对手。
还是被他强行喂了个半饱。
水和食物在人体内很快发挥作用。
林瑶醒了。
定睛是张景洲。
张景洲把她拎起来让她背靠着岩石壁坐好,自己到她对面火堆边,树枝烧的噼里啪啦,他得意地问:“老子到底行不行啊。”
林瑶默默看着张景洲,不想说话。
张景洲被她盯的再次情动:“我警告你,少直勾勾盯着老子看,你不是老子的对手。”
林瑶玩味地笑了。
昨天她宁死也不愿意求饶。
充其量算是两败俱伤。
张景洲狂什么狂呢。
难不成非得让林瑶说两句嘲讽的话,他才愿意接受现实。
贱不贱啊。
张景洲将扒拉火用的树枝放到火堆里,抬头轻轻地问:“林瑶,你是不是又在嘲讽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