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猪四肢蹄子又弹了弹:“好了好了,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龚蕾蕾不为所动,自首肯定是有优待,但是被逼供可不是那么简单几句就可以被放过的。
“你现在还有开口机会,要是还想跟我讨价还价的话,机会就可没有了。”龚蕾蕾手上旺盛的蓝色火焱越来越大,看起来分分钟可以把一头小猪烤的外酥里嫩。
小黑猪瑟瑟发抖:“我说我说,我错了还不行吗?你要是想那条东西安静下来,我可以。”
“你真的可以吗?”龚蕾蕾语气有些邪性。
小黑猪不知道为啥,真的有点怕了,明明之前它觉得这个女人是个好人来着。
“真的真的,给我个机会。”它话刚说完,蓝色火焱就冲它飞了过来,然后钻进了它体内。
“乖乖去吧,要是想趁机逃跑的话,你就会从身体内部开始熟哦~”龚蕾蕾拿开脚,语气淡淡的说。
小黑猪原来还真是这样打算的,现在看来,是行不通了。
那蓝色火焱它感觉就在它心脏位置,要是真烧起来,它就算是头小神兽恐怕也顶不住。
虽然知道龚蕾蕾说的未必就是真的,但是它不能赌自己的小命吧。
看着跟炮仗一样冲过去的小黑猪,小电还想去当监工,被龚蕾蕾给拦下了。
“你就对它那么放心?”
龚蕾蕾摇摇头:“它既然能控制黑龙,也有可能控制你,你凑那么近干什么。”
小黑猪冲上去不知道做了什么,原本还跟黑衣打的火花四溅的黑龙,瞬间恢复了半死不活的状态,直接从天上掉下来,摔得地面一震,没有半点动静。
黑衣:“……”所以,自己是被一头小猪给比下去了吗?
小黑猪看着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蹲在黑龙身上摆出一个自以为很帅气的造型。
龚蕾蕾伸出手,勾了勾食指:“过来。”
夜行和小黑猪愣了一下,叫谁?最后还是小黑猪机灵,蹦跶着就过去了,完全一副卖乖的样子。
白衣和夜行也松了一口气,虽然打败黑龙不是问题,但是这条黑龙怕是很难保住小命了。
“现在怎么办?这么重的伤,它还能活吗?”小电刚说完,黑龙周身就涌出浓浓的白气,等到白气消失的时候,地面上已经没有了黑龙,只有一颗硕大的黑蛋。
龚蕾蕾笑了笑:“这不完美解决了吗?”
白衣和夜行也有些惊讶,没想到黑龙竟然想出这么一招,将全身修为化成一颗蛋,自己在里面休养。
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养好身体,但是总比赤果果的强多了。
几人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黑了,方圆几里都没有动静,想来都还处在昏迷状态。
时间过得太快了,他们甚至都觉得自己才刚进去不就。
“先回去吧,你也累了。”白衣看着龚蕾蕾,语气和煦的说。
龚蕾蕾点点头,几人坐上车,开出了密林。
刚走出去,就看到外面不少的车辆,看到龚蕾蕾之后,纷纷开始鸣笛。
没一会,谢清隽的车就冲了过来。
“你没事吧?”看到谢清隽那样子,似乎已经着急了很久,龚蕾蕾拉住他的手,“我没事,我很好。你怎么了?”
谢清隽指了指里面:“我看你晚饭还没回家,就过来找你,结果怎么都进不去了,这里似乎变成了一个迷阵。”
……
龚蕾蕾进院子之前,夜行抱着蛋出来了:“这个东西给你吧。”
他抱着蛋的时候,就有一种感觉,这颗蛋并不想跟着他和白衣。
龚蕾蕾没有犹豫,反正多一条龙也不多。
谢清隽不明所以的接过巨型皮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总归听蕾蕾的就没错。
趁着龚蕾蕾洗漱的功夫,谢清隽将晚餐给她热了热端上桌。
吃饭的时候,龚蕾蕾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谢清隽听了。
看着被随意放在厨房地上的龙蛋,谢清隽有些尴尬,还以为是吃的。
龚蕾蕾笑了笑:“没事,在哪对它来说区别不大,不过放在家里终归是有些不安全。”
她伸手掏出一个袋子,龙蛋飞过去钻入其中。
这也是她第一次在谢清隽面前施展有容袋,虽然谢清隽表现的很自然,但是龚蕾蕾还是简单解释了一下。
谢清隽对自己的夫人,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蕾蕾永远可以给他惊喜。
当他以为自己足够了解自己夫人的时候,蕾蕾总是会让他瞬间明白,自己要走的路还有很长。
不过,很有意思不是嘛,他的夫人就像一座宝藏,让他想要收藏其中,去探索更多的秘密。
翌日,龚蕾蕾睡醒已经是中午了,如果不是肚子饿,她估计还要多睡一会的。
谢清隽没有上班,在外面逗弄着孩子,看到龚蕾蕾起来之后,才笑着开口:“醒了?收拾收拾,咱们准备开饭了。”
龚蕾蕾点点头,洗脸刷牙之后抱着孩子互动了一会,才坐上餐桌吃饭。
饭后不就,蒋正就开车带着白衣和夜行过来了。
一见面,蒋正就焦急的问了起来,他进去没多久就昏了过去,后面的事情他是一无所知。
偏偏白衣让他自己来问龚蕾蕾,自己却半句都不肯多说。
不过白衣并没有给他后面问问题的时候,毕竟他也有很多疑问。
“你早就知道问题了吧?”白衣喝着咖啡,语气带着笑意,似乎一点也不恼怒。
也许在他心里,这个人还是跟五十年前一样厉害。不管时光如何变迁,不管她重活多少次,骨子里她还是她。
“第一次去的时候,我就已经感觉到了异常。山洞里散发着一股很淡的味道,虽然被腥臭味掩盖,但是我还是闻到了。而且,洞里有人动过手脚的痕迹,那个人很聪明,他只是在原阵法的基础上操作,一般人看不出来,但是只有存在过,必定会有痕迹。”龚蕾蕾喝着茶,语气平淡。
蒋正听得云里雾里,但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他问问题的时候。
白衣放下杯子,倒是他忽略了。
虽然他感觉自己五十年前布置的机关有些松动,但是一直以为是时间久了的缘故,并没因此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