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甜甜的脸轰地红了起来,她看向乌玲狡黠的眼神,突然觉得有这么一个热情又有趣的小姐妹也不是什么坏事。
“那说定了,你可不许拒绝我了,以后发生什么事,我给你撑腰。我这暴脾气可什么都不怕。”
乌玲佯装生气的模样,挽着时甜甜的手却更用力了些。
时甜甜心里也是暖暖的,她眉眼带笑,轻轻点了点头。
赤衍站在一旁,其他赤鹰族人早就离开他周围一米远了,无他,赤鹰身上已经开始闪着小闪电了。
赤衍这是把雷灵力都给使出来了。
他黑着脸,看着那一身黑裙的乌玲拉着他的小雌性,本来他是想直接劈了她的。
可看着小雌性那么快便答应和她成为好姐妹,想当初,他怎么追小雌性他都不同意。
他承认,他嫉妒了。
那样也就算了,乌玲竟然还想带小雌性去看别的雄性兽人,还说别人比他好看!
“甜甜,我带你去鹰族别的地方看看。”
赤衍迅速收敛了一身的寒气,他努力学着委屈的模样看着小雌性。
只要他够委屈,小雌性就不会不理他。
吃瓜赤鹰:赤衍,他们的王,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模样了!以前他一言不合脾气暴躁,可现在竟然生生将雷电之力压制了回去。
果然,爱情使人改变。
时甜甜闻言,扭头看向赤衍,见他情绪低落,表情莫名委屈,心中有些奇怪。
赤衍这是怎么了?她不过就是和乌玲说了几句话而已,赤衍看起来怎么像是被抛弃了一般的模样。
乌玲笑了笑,也不打算缠着她新找的小姐妹了,她拉起捂住伤口低头不语的木雅,往黑鸦部落飞去。
临走前,还留下一句话。
“甜甜,我下次来找你玩。”
“好。”
时甜甜看着那个黑点越来越小,笑着像乌玲摆手。
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话,可偏偏赤衍就从其中品出了些其他的味道。
她那话什么意思,难道是下次要带着甜甜去看别的雄性兽人吗?
绝对不允许!他绝对以后偷偷拦着乌玲,决定不能让她再来找小雌性,打扰他们难得的二人时光。
她突然紧紧地搂住时甜甜,这动作让时甜甜有些迷惑。
赤衍今天怎么怪怪的。
“赤衍,我已经离开南蛮森林太久了,我的兽夫们一定会担心的。要不……”
“我已经找了人去南蛮森林找你的兽夫,相信他们很快就可以知道你的消息的。”
时甜甜眼睛发亮地看着赤衍,没想到他原来早就已经去告知他们了。
“谢谢你,赤衍。”
时甜甜不禁有些迫不及待想见到许久未见的阳和岫白了。
赤衍心里酸酸的真委屈呢,转头却看到小雌性眸光发亮,一看就是在想着他的其他兽夫,一点都没注意到他的难过。
傲娇赤衍猛然将小雌性抱起。
要是等小雌性的其他兽夫来了,他怕是更加没有地位了,因此抢夺地位之事一定要趁早。
“赤衍,你干什么呀。”
感受着赤衍身体的异样灼热,时甜甜不禁红了脸,红霞瞬间染上了她的耳垂。
“甜甜,我觉得你的药效还没完全解除,烈红花是兽人结侣时助兴用的,因此药效十分强烈。”
“你有没有感觉身子有些发热?”
赤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他觉得自己应该改变往日那种过于死板的模样,该撒娇就得撒娇。
时甜甜懵懵懂懂的,听赤衍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有些发烫难受。
“好像是有点。”
“那你有没有感觉到身子发软,站不住脚了?”
赤衍默默地看着还处在迷茫中的小雌性,嘴角含笑。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些。”
赤衍眸中闪过一抹笑意,他靠近小雌性耳垂,说话间湿热的气息喷洒到她耳垂上,脸上。
“也许我们还需要再次解去药性,否则你会越来越难受的。”
时甜甜脸色越来越红,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赤衍呼出的气息让她脖子痒痒的,和赤衍相贴的皮肤又和之前一样散发着不正常的热量。
难道那烈红花的药性真的这么厉害吗?
时甜甜瞧瞧抬起眸子看了看赤衍,正好看见了他眼中盛满的笑意,更让他本来有些冷硬的面孔瞬间变得柔和起来。
“赤衍,我这么觉得好像有些奇怪?我刚刚不是没事吗?”
赤衍一本正经再次胡说。
“烈红花的药性是断断续续的,本来那是木雅想用在我身上的,要是真的让她得逞了,我怕是现在就已经不行了。”
怎么会这么严重?
听着赤衍越说越离谱,可他面上表情还是很正常,甚至还带着些关心之色。
难道是真的吗?
赤衍瞧瞧将滚烫的手移上的小雌性纤细的腰。
时甜甜身子忍不住战栗起来,腰上像是被小猫挠了,又麻又痒。
“赤衍,可我觉得我们现在还是……唔”
话音未落,赤衍已经用行动堵住了小雌性的话。
只有主动才能有肉吃,这是他请教了族中颇有经验的雄性兽人得来的真谛。
果不其然,在感受到怀中小雌性渐渐变软的身子后,赤衍细碎的吻势逐渐加快。
把时甜甜撩拨的又热又喘,像溺在水中一般,只能牢牢地抓住赤衍有力的臂膀,跟在他在水中沉浮。
另一边,阳和岫白跟着灵崖,也在往这边赶。
可不料到后面,没敢多远的路,灵崖被雷电灼伤的伤口又崩开了。
本来阳还以为是这狡猾的狐狸使花招欺骗他们可看到那一大片伤口开始泛红,几人只能休整了一段时间。
之后,阳来不及处理,只好驮着灵崖飞奔。
他怕他要是再没能赶到甜甜身边,甜甜就已经被那不知名的兽夫被骗掉,吃光抹净了。
“这不是那被驱逐出去,残害同类的岫白吗?怎么今天又敢回到部落来了?”
正在赶路时,一道讥笑的声音从树上传来,伴随着躯体挪动的沙沙声。
岫白顿时感觉身体一僵,他碧色的眸子渐渐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