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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难道和陵也被盗?(1 / 1)

第一次亲自过来给他们送晌午饭,因为他毕竟开的是酒楼,这个时辰正是酒楼最忙的时候,他根本离不开,可是今天他居然在午时亲自来送饭,那肯定是有什么重要或者紧急的事情了,进良洗脸的功时候想到孙重肯定是有事要跟自己说。洗完脸,进良便来到了平时他们吃饭的地方——柜台,按理说就这样围在铺子的柜台上吃饭属实不雅观,因为布庄后院是有正规的饭厅的,但他们做的是开门的买卖,总不至于为了吃口饭就把店门关了,所以,平时他们三个人就围在这柜台上急急忙忙的凑合吃几口,要是有客人来,那就放下碗筷赶紧招待。“你可真墨迹啊,怎么,我听孙寿说你不舒服?病了吗?”

孙重见进良略显疲态,便关心的问到。“哦,没有,就是昨晚闹肚子,一晚上净跑茅房了,早上实在扛不住了,就去楼上躺着了。”

进良随便编了个理由应付孙重。“来来,咱快吃饭吧,一会凉了。”

赵利见进良下来了,便招呼大家赶紧吃饭。可没吃多一会儿,孙重就放下了筷子说道:“你们吃吧,我吃饱了。”

进良抬头看了一眼孙重,见孙重也正盯着自己,他一下就明白孙重什么意思了,于是便大口的啃完手里的馍,夹了几筷子菜便放下筷子,然后对赵利和孙寿说道:“你们俩继续吃着,今天都是好菜,咱东家好不容易大方一回,可不能剩下。”

“嘿!你说的是人话吗?”

孙重知道进良是玩笑话,但那也不能嘴上吃亏。“走吧,上楼我把布庄最近的情况和账目给你汇报一下。”

进良对孙重说到。孙重听了便跟着进良上了二楼,刚进到进良房间里,孙重便迫不及待的把门一关,拉着进良就坐在茶案旁,一脸神秘的对进良说道:“你知道昨晚我听说了一件什么事吗?”

听孙重一上来就提到了“昨晚”这俩字,进良不知为何心里一阵莫名的慌张,他瞪着眼一脸慌张的问道:“什什么事?”

“你慌什么慌啊?昨晚拉肚子把魂儿拉没了?”

孙重看出了进良的慌张,便损了他一句。“你快说吧,我饭都没吃饱呢,就上来等你赶紧把屁放完呢。”

进良同样嘴上不饶人。“昨晚督邑官到我酒楼吃饭了,我陪了几杯酒,把他喝大了,他酒后不小心透漏了一件事,你绝对猜不到会是什么事,你听了绝对又得拉肚子,嘿嘿!”

孙重故意吊进良的胃口。孙重口中所说的督邑官,是专门负责监督各陵邑的守陵职责是否履行到位的一个官职,由礼部直接任命,需要定期到各个陵邑驻邑督察。这个官职并没有多少实权,没权利参与到陵邑的内部治理中,但是因为他会定期向朝廷汇报各陵邑的守陵工作完成的是否合格,所以各陵邑的邑长都会敬其三分,不敢轻易得罪他。督邑官跟孙重认识,因为每次督邑官到他们陵邑督察的时候,都会到孙重酒楼吃喝,时间久了,孙重便跟他混的比较熟了。“你放心,该拉的昨晚都拉完了,刚吃进去的还没到那一步。”

进良故意恶心孙重。“不是,你怎么一点不好奇呢?如果不是什么惊天秘闻,我能大晌午的跑来给你们送饭吗?”

孙重本以为进良会一脸好奇地等着自己讲故事呢。“快说吧,再不说,刚才吃下去的饭就真的快到了拉肚子那一步了。”

其实进良是想用跟孙重开玩笑的方式掩饰自己刚才内心的慌张,他虽然猜不到孙重到底要跟自己说什么事,但是他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小事。“你可坐稳喽,顺帝的和陵也被盗了!”

孙重双眼直勾勾的瞪着进良,就等着看进良的反应,他所说的和陵距定陵四十多里地,是当朝皇帝陈建踌的父皇安顺帝的陵园。听了这句话,进良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甚至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脸顷刻由鼻尖红到了耳根儿,他同样双眼直勾勾的瞪着孙重,完全说不出一个字,同时,他在极力的掩饰自己内心的翻江倒海。进良想表现出一副并不相信的样子,因为有两个原因让进良不希望孙重在陵墓被盗的事情上花费太多心思。其一,万一哪天孙重也为了验证自己猜测而去到陵园里搜寻陵墓被盗证据,那陵墓被盗的事情早晚会被他发现,他毕竟是开酒楼的,平日里接触人很多,不乏三教九流,他又爱喝酒,万一哪天喝多了就像这督邑官一样把事情说了出去,那这事就闹大了。其次,进良并不希望孙重也卷进这件事里面,毕竟这不是什么能立功请赏的好事,万一在进出陵墓的时候被抓到,那可是重罪。加之孙重这人性子急,说不定他会因为太心急查出结果而事倍功半,甚至把事情彻底搞乱。这时候进良心里知道,这件事应该是真的,尤其是经过昨夜发生的事情之后。“孙重,你可真行,一个喝醉了的人说的话你现在也信?亏你还是开酒楼的呢。”

进良努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激荡脸上挤出一丝鄙夷,笑着对孙重说到。“哎呦!是真的!那督邑官昨天刚从永陵邑那边过来,他虽然是喝多了说出来的,可是他描述的一五一十的,而且说了好几遍都完全一致,完全不像是酒后的信口胡吣。再说,他作为一名督邑官,他岂敢胡编乱造这种事?”

孙重心急的解释到。进良看着孙重,他满脸透露出希望自己能相信他的表情。而且,从小到大,只要有任何秘密和新鲜事儿,孙重都会第一时间跟自己分享,毫无隐瞒。想到这,进良实在不忍心继续假装不相信了,于是便随口问道:“那他是怎么知道和陵被盗的啊,是和陵邑的巡陵人发现了?”

“呸!你还能指望那帮人干点正事?哪的巡陵人都一个样,这是人家督邑官自己发现的!”

孙重见进良开始相信自己了,便提起兴致跟他说起详情来。“督邑官怎么可能自己发现和陵被盗呢?他又不可能逐个陵墓进去查看,顶多是大体的转一圈,之前不就是这样吗?”

进良接着问到。其实进良说的没错,因为到目前为止,除去正在修建的当朝皇帝陈建踌的陵园以外,整个大安朝一共有定陵、永陵、高陵、孝陵、乾陵、康陵、和陵七所皇家陵园。每座陵园的陵墓数量少则十几座,多则几十座,全部加起来有上百座陵墓,督邑官当然不可能逐一的巡查,他每到一座陵邑都会要求巡陵人陪同一起巡视其中几座陪葬墓,几乎不会巡视帝陵,因为,第一,帝陵建造规格等级高,被盗的可能性极低。第二,频繁的巡视帝陵会打扰到先帝亡灵,这是对先帝的不敬。第三,每座陵园的帝陵都是所在陵邑的重点守护对象,上百年来也没发生过帝陵受侵扰之事的发生。“是,照平常来说是这样的,但这不是因为高太后凤体欠佳已数月了嘛,而且病情愈发严重,所以礼部就下令,要求和陵陵邑提前做好高太后在和陵下葬的准备事宜,以免到时应付不足。所以,这次督邑官就特意进了和陵巡查,令他们陵邑对和陵进行一次彻底的清扫。可谁成想,督邑官巡查那天风刮的极大,就是前两天那个大北风,你记得不?”

说起大风天,孙重半疑问式的跟进良说到。“嗯,我记得,那天风是挺大。”

进良回到。“对,事情就是赶巧了,督邑官在和陵里巡查的时候,陵寝上一片瓦片被风刮了下来,还差点砸到他,这可把他吓坏了,不是说差点砸到他把他吓坏了,而是因为这一百多年来,七个陵园头一次发生帝陵寝顶掉落瓦片的事,这很可能是有人动过寝顶,绝不可能单单是因为风大的缘故。”

孙重说的越来越详细了。进良听到这,已经完全相信和陵被盗之事了。很明显,从盗墓手法上来说,这就是盗取定陵那帮人所为,都是从寝顶潜入陵寝里面,只不过这次盗墓贼可能是出于疏忽,在他们盗完离开的时候没有细心检查放回的瓦片是否放的牢固。“后来呢?”

进良开始主动问起孙重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后来,督邑官并没有声张此事,而只是说可能是风大的原因,并要求陵邑抓紧调拨新的瓦片对寝顶进行修复。第二天,他亲自夹着瓦片爬云梯上了寝顶,没让任何人陪同他上去。上了寝顶之后,他发现有一根支撑瓦片的椽子已经掉落到了陵寝里面,随即他就用手动了动其他椽子,也都是活动的,而且他还看到了椽子下方的侧梁上有一个脚印,清晰可见,像是没多久之前才留下的,这下可着实让他慌了神,他随后透过寝顶仔细往陵寝里看了一遭,并没有发现明显的被盗的痕迹,在确认就算之后官府和朝廷的人进入陵寝也不会轻易发现和陵被盗以后,他便匆忙地把瓦片重新铺好,之后便下来了。但他完全能确定和陵肯定进去过人了,但是至于盗墓贼到底有没有进到墓室里面,他现在也不确定,他也不敢进去看,这件事就算这么过去了。”

孙重耐心的跟进良讲着督邑官和他透露的细节。听完孙重说完这一段话,进良心里多多少少的松了一口气,从孙重的描述中可以确认督邑官想把这事隐瞒下来,毕竟这也关乎到他的前途。这样看来,和陵被盗之事并不会传扬出去,各陵邑也就不会因此加大防范力度,自己后面调查各陵墓被盗之事的时候就不会被影响到,这也是唯一能给他带来安慰的一点了。“孙重,那这件事咱俩都不能跟别人说了,传出去对谁都不好,这事一旦被朝廷知晓,不光是和陵邑会遭到严惩,很可能朝廷会下令对各个陵园进行一次严格的巡查,到时候万一他们在晴王墓里发现什么被盗的蛛丝马迹,那我们陵邑也要跟着遭殃了。”

进良开始劝诫起孙重来,同时他也在心里祈祷孙重不会再跟其他人提起这事。“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跟别人说啊,要不然刚才干嘛要专门让你上来说这事儿呢,不过”孙重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不过什么?”

进良问到。“你不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吗?你想,咱大安朝建立一百五十余年来,之前哪有什么皇陵被盗之事发生呢,但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频繁有陵墓被盗呢?先是我那晚偶然发现晴王墓有人进去过,后来就是在滢妃墓抓到了几个笨贼,现在又是督邑官发现和陵被盗。虽说现在陵邑外面的百姓日子不好过,但是他们也不至于敢打皇陵的主意吧,即便现在各个陵邑对陵园的看管都有所松懈,但毕竟每天还是有人巡视,被抓到那可是满门抄斩的重罪,普通百姓就敢冒这么大的风险来以身试险?”

孙重开始说起了自己对这事的判断。“而且,他们所盗的和陵、晴王墓、滢妃墓这几个可都是建造规格高、盗取难度最大的,如果是普通的盗墓贼,那他们肯定知道这些墓几乎不可能让他们得手,那他们何不对那些小的陪葬墓下手呢?如果是为了养家糊口,那些小陪葬墓里的东西就足够他们吃几辈子的了,何况还容易得手呢?难道他们有那么大的贪心,就一定要盗帝陵吗?反正我是不信。”

孙重越来越感觉自己的分析有道理了。进良完全被孙重的分析惊到了,因为他一直以为孙重对陵墓被盗这事仅仅是流于表面的好奇而已,但刚才孙重这一通逻辑缜密的分析令他对其刮目相看,同时他也更加担心起孙重会不会在这件事上越陷越深。“咱小老百姓就别闲操心这些问题了,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行吗?我发现你怎么对这些事这么上心呢?你不会还要偷摸去陵园里吧?我告诉你,你可收敛点儿,被逮到那可不是小事。”

进良这句话其实是在试探孙重,看他后面还会不会偷闯陵园了。“我哪有那闲工夫成天干这事呢,上次那纯粹是喝多了闲的没事干,而且那次我回家后还挺后怕的,嘿嘿。”

孙重笑着跟进良解释到。“嗯,别去了,被逮到说不清。”

进良说到。“诶!对了,督邑官这次在咱陵邑待多久呢?”

进良突然对孙重问到,这是他觉得比较重要的一件事。“三五天吧,我估计他这次来咱这边应该会加大陵园的巡查力度,毕竟他刚从和陵那边过来,肯定要查一下定陵里有没有被盗的迹象,不知道他能不能发现晴王墓被盗的蛛丝马迹,希望发现不了吧。”

孙重略带担心的回到。“嗯,但愿如此吧。没别的事你赶紧回去吧,这个点儿酒楼正是忙的时候,别为了这些跟咱不相关的事儿耽误了生意。”

进良劝孙重回酒楼。“行,我先回去了,以后再听说哪个陵被盗了我再告诉你,哈哈。”

孙重边开玩笑边走出了进良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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