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去死！”
不灭血身的巨掌携无穷大力砸在五色神光化成的屏障上，将苍穹都震裂了，强大的五色神光硬是被他砸的暗淡不少，秦凡的身体也被砸的向下坠落数米。
还有另外三名圣使的攻击也到了。
集合了五位大天尊全力一击，哪怕是秦凡也挡不住，五色神光彻底熄灭，剑胎连同秦凡一起被震落在地上。
“咳……”
秦凡张口吐出一缕鲜血，望着天空中威势滔天的五名圣使，苦涩一笑：“终究还是双拳难敌四手啊！”
“我输了！”
他艰难的吐出这三个字，一瞬间所有精气神都泯灭下去，像是一个死去了生存希望的老人，随时都会消散在这个天地间。
轩辕圣使面无表情，沉声道：“交出女娲石，让你死的痛快点。”
九黎圣使一脸得意的冷笑：“哈哈，小子，能让我们五人同时出手，你已经很强了，就算是死了，到了那边也有炫耀的本钱。”
其他三人，紧紧盯着秦凡，随时准备出手，给予秦凡致命一击。
秦凡瘫坐在地上，看着他们，有些虚弱的说道：“女娲石不在我身上，我可以把它交给你们，但我想知道一些问题，不然死也不会瞑目。”
九黎圣使大笑道：“哈哈，死到临头，你还想问什么？说吧，我可以满足你，让你死也瞑目。”
先前他被秦凡压着打，现在怀着疯狂的报复心态，只想狠狠奚落秦凡，找回刚才损失的颜面。
秦凡问道：“我想知道，当初人妖两族开战的真相。”
“我问过妖族的皇族，也调查过人族的历史，发现双方各执一词，根本对不上。”
九黎圣使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原来你想知道这个啊，好吧，我可以满足你！”
“九黎……”一旁的轩辕圣使准备出声阻止，可是九黎圣使已经开口了。
“人族这边的确说谎了，当年是人族主动进攻的妖族。但是，妖族的人也说谎了，两族大战的真相嘛，这个事光重大，我不能说。”九黎圣使得意一笑，觉得自己很聪明，即奚落了秦凡，还没有透露出秘辛。
但是，秦凡却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够了。”
“什么？”九黎圣使愣了一下，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只要你承认人族说谎就够了。”秦凡缓缓站了起来，擦掉嘴角血迹，消失的精气神顷刻间恢复。
刚才重伤垂死的形象，全都是他装出来的。
“你、没受伤！这怎么可能！”九黎圣使惊恐的尖叫。
轩辕圣使深深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冷声喝问：“小子，你做了什么？”
秦凡笑道：“没做什么，就是把妖族的宝贝借来用了一下，给大荒星域的人族来了场别开生面的直播。”
轩辕圣使瞬间脸色大变：“你把时光境借来了？妖族的人怎么会如此大方，连这种宝物都敢借给你！”
“我想揭穿你们的真面目，妖族也想为自己平反，我们有着共同的目标，这很难理解吗？”秦凡摊了摊手道。
此刻，铁盟总部外面，一众人族强者早已是目瞪口呆。
其中，断了一条腿的余百福，突然神色凄厉的笑了起来。
“呵呵，秦凡，你真是好算计啊！你不光在实力上碾压了我，就连我这重伤垂死之人也算计了。”
原本以为秦凡告诉他那些秘辛，只是恰逢其时，无心之说。
现在他才明白，秦凡就是要借他之口，把消息传出去。
这样，人们被好奇心驱使，就回来铁盟探查真相。
而此刻的铁盟，早已成为时光镜的一处转折点。铁盟上空，将秦凡与五大圣使的战斗和对话完整的直播一遍。
所有人都被看呆了，一直到秦凡问出那个问题。
现在，九黎圣使亲口回答，就算所有人打心底里不愿意相信，在事实面前，他们也无话可说。
“原来，两族大族，竟然是人族先挑起来的！而且，其中还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我爷爷，还有爷爷的爷爷，不都白死了吗？”
“怎么会这样啊，我的三观……”
大荒星，轩辕破带着众人，按照和秦凡约定的时间，提前一刻钟就守在了人皇分殿。
七大城市的酋长都来了，基本上百夫长以上的人都来了。
这里跟铁盟一样，同样是秦凡布下的一处直播间。
听到九黎圣使的回答，所有人也跟铁盟外面的人族强者一样，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周围其他生命古星上，也有秦凡安排的直播点，当然，这都是轩辕破做的，是秦凡和他的约定。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迷茫了。
“如果两族大战的罪魁祸首是人族，那么以前在大战中牺牲的亲人朋友，又算什么？”
“他们不再是保卫家园的英雄，如今却成了卑劣的侵略者。”
这让人实在无法接受。
轩辕破一脸激动的叹息道：“他真的做到了！”
“一人独战五大圣使，他的实力竟然强到这种程度！”
其余见过秦凡的酋长和千夫长们，也是唏嘘不已，当初他们有些人还未把秦凡太当回事，现在却只能仰望。
而且，以一己之力揭穿圣殿隐瞒了数千年的真相，粉碎了人族背后暗暗操控的那只黑手，这份功绩，甚至能与人皇比肩。
妖族大殿，琼妃望着虚空中秦凡的身影，美目中泪光氤氲。
“公主，我觉得这小子没有你说的那么不靠谱，反而挺帅的！”她的小丫鬟在她耳边轻声低语，似乎有所指。
琼妃白了她一眼，冷哼道：“就这点本事，就把你征服了？真没用！”
说完，她看着虚空中秦凡的身影，眸子里也泛起点点涟漪，似有水光波动。
其实，从这个角度看，他的确有点小帅。
铁盟，纳兰明月等人望着这一幕，虽然早有预料，可当真相来临时，还是忍不住惊住了。
“这该死的圣殿，背后操控人族，害的无数族人惨死。”
“他们究竟有何阴谋？”
外面，有人忍不住开始大骂：“圣殿的这些王八蛋，害死我爷爷，还有我爷爷的爷爷，原本我爷爷是英雄，现在却成了什么！”
“这笔血债，一定要让他们用鲜血来偿还！”
“没错，血债血偿！”
众人群情激愤，纷纷叫嚷着要找圣殿报仇，一股脑地杀向神城人皇殿。